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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界篇第一章開篇

    天地未開,恍如卵子,一道斧影滑過,從此便開啟了仙道文明。

    那時的天地間,神魔亂串,爲了道統,爲了名利,征伐不斷,在這種原因的推動下,某一天,所有人的耐性,好像都消磨盡了,達到極點,於是,從那一刻起,做的極其過分的他們,便讓這個從來都沒有過安寧的世界,崩了盤。

    情況變的格外糟糕,生靈塗炭,萬物皆苦。

    好在,這一場大戰,並沒有持續多久,但是,儘管這樣,等其結束之後,卻也給這個世界,帶來了難以抹平的創傷。

    也因為這樣,在那一場大戰之中,活下來的那些大能,才幡然醒悟。

    不過那個時候,顯然已經太遲,為此,想要保住這方世界,不想再讓這種不可控制的事情發生的他們,便想出了一個辦法:分三界。

    這樣的話,哪怕以後,還會爆發這種程度的大戰,其絕對可以留下火種,這樣文明就不會泯滅。

    ……

    時間一晃便是幾個紀元,悄然而過。

    這一日,在一處山清水秀,仙氣氤氳的地方,有一則故事,便發生在了,一位氣息渺渺,道韻濃郁的,看起來極其灑脫的,正在那裏舉杯暢飲的男子身上,確切的說,還應包括一把,韻律同樣縹緲至極的,在其身上佈滿了若隱若現的奇妙的花紋的,有雙耳,蓋上浮有青雲流水,且又有三足,穩壓四方的,四四方方的壺。

    一句很突兀的話,從那把壺那裏傳了出來,“局面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嗎?”

    那男子聽到這個聲音,先是輕聲一笑,之後放下酒杯的他,才淡然的說道:“呵呵,你是先天至寶,更親近於天道,如此,說出這樣的話,未免有失、身份吧?”

    那把壺好像很不喜歡他這種語氣,“你、你就沒個正性,這都什麼時候了,哪個還有心情與你說笑!?”

    “哈哈哈~道友教訓的是,小生這就改過!”那男子聽到輕斥聲之後,先是哈哈一笑,接著在他開過玩笑之後,便又換上了一副嚴肅表情,“道友難道真的不懂嗎?天意如此,你我縱然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

    煉天壺聽到他說的話,明顯還有些不甘心,“莫非就這樣放棄嗎?他們就算在霸道實力在強,可畢竟不是天,你確定其有那個能耐,能絕了你我的活路!?”

    對於煉天壺的執著,那男人就灑脫多了,“唉~道友太過於執著了!其實他們所提出的條件也不錯,比起跟著我這個不著調的傢伙,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被他像祖宗一樣供著你,那纔是你該過的生、”

    煉天壺聽到他說的話,頓時怒了,“放屁!如果爺爺想要那樣過活,幾萬年前就去過了,還會看上你這傢伙?我還就不信了,他們能夠一手遮天?莫非憑藉我倆的能耐,就真的尋不出一線生機!?”

    那男人看到煉天壺因為生氣,連壺蓋都差點抖到地上,覺得甚是有趣的他,又說起了俏皮話,不過,他並沒有一直持續這種情況,“呵~生那麼大的氣幹什麼?好好好,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不過老兄,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清楚,真正容不下我們的是天道,而不是那些人嗎?”

    煉天壺對與那人的反、應,很不滿意,只見它先是從掀開了一道縫隙的壺口處,對著那人噴出了一道白煙,然後,又搖了搖身子,等把壺蓋蓋嚴實了之後,才又對那人開口說道:“這又如何?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只要我們用心,一定能夠找出那條活路來。除非,你已經不是那個爲了半顆靈石,也敢拼命上的傻小子,除非,現在的你,已經變成一個被這安逸的生活,給閹割掉的不全之人。要是這樣的話,我無話可說,認命便是了!”

    煉天壺噴出的白煙,明顯對那人有著極大的幫助,只見在那股白煙,撲向那人的時候,那人不僅沒有躲避,反而一口把其吞了個乾乾淨淨,然後,等他陶醉的砸吧完嘴之後,才換上了一種,豪情萬丈的語氣,繼續與煉天壺交談起來,“哈,你還真別擠兌我,我要是發起瘋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怕的人哦!”

    ……

    “呼~這可信嗎?萬一要是、”

    “停!別說,別說,說出來就不靈了!不管他是真是假,反正現在的我們,除了這條路之外,已經沒有多餘的選擇,如此,雖然心有疑慮,卻也只能如此了!”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爺爺就陪你瘋一回,不就看不得咱過幾天安寧日子嗎?如此,倒不如大幹一場,攪他個天翻地覆。”

    “哈哈,那咱就攪他個天翻地覆!”

    ……

    “無垢道人,不要在做無畏的掙扎,交出煉天壺,便容你重入輪迴,否則,頃刻之間,定讓你灰飛煙滅!”

    仙界,洪荒遺澤,五名氣勢如虹,一臉威嚴,道貌岸然,看起來一生正氣的修士,把一位穿著隨意,劍眉星目,一頭長髮無風自逸的道人,圍在中間,看著他在面臨這種處境的時候,依然還是那副,好像事不關己,如同一位過路的看客的一樣的態度,那五人之中的,容貌煞是美麗,哪怕就是被極漂亮女人看在眼裏,都會心生嫉妒之情的男子便有些受不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自視甚高的他,覺得,就連他都沒有資格去擁有,一件開天之時,便存在的神、器,他無垢道人,又算什麼東西?卻可以得到煉天壺的青睞?又憑什麼得到煉天壺的輔佐,從一個凡人小子,成就無上金仙?關於此事,他心裏的怨氣可是濃郁的很。

    那麼,心思不純的他,在這個時候,耍起了小花招,想要透過這種方法,刺、激無垢道人,使其露出破綻,從而,好給他們尋的一擁而上的機會,自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對於他這種做法,無垢道人,只是給他丟了一個大白眼,其那樣子,就像在說,像他這種智商,更本就不配與他說話,如此,在那麼一瞬間,便把他給氣的滿臉通紅,尤其是看見,他的同伴看向他的時候,那眼睛之中所帶的奇怪表情,這傢伙,頓時生出了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接著,身份高貴他,其骨子裏所帶的那種紈絝氣勢,便在那麼一剎那,就毫不遮掩的爆發出來。

    “無垢,你找死!本座本惋惜你修為不易,想要給你留條生路,看來,是本座太過於仁慈了,其實像你這樣的人,本該知而誅之,只有讓你們形神俱滅,纔可顯我仙庭威嚴!”

    這傢伙原來是個二世祖,怪不得,會有那種,哪怕我與你說句話,便也帶著一種濃郁的恩賜味道。

    現在,覺得自己走到哪裏都該是萬衆矚目,都該是整場的焦點的他,被無垢道人,就這樣給完全忽視,其根本就不亞於,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的扇了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對與此他怎麼可能受的了?所以,那一刻,其便拋棄了那好不容易,才擺出來的“正人君子”的架勢,如同一個市井小人一樣在那裏大呼小叫起來。

    也像一條被踩到了尾巴的瘋狗!

    “嘁~!我倒是誰呢?原來是三殿下啊?怪我眼拙,在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實在是抱歉啊!不過,三殿下,其實這也不怪我,想著,這種髒活累活,怎麼會輪的上您來做呢?您畢竟是要繼承天帝大統的存在,出現在這裏不是太掉身價了嗎?還有,要是被別人知道,向來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三殿下,會做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您覺得,其他人會怎麼看您?

    哦~對了,莫非是,三殿下您爭奪帝位一事有了什麼變數不成?呵,在下倒是忘了,天帝可不僅僅只有你這麼一個皇子呢!

    如此說來,爲了能夠讓自己在爭奪至高無上的帝位,現在的您,就算殺人去幹越貨的勾當,其實也就沒什麼可驚訝的了!就算屠宗滅門,或也應該!是不是這樣,三殿下?”

    聽到那人說完話之後,無垢道人,第一次把目光投向了他,其說話的時候,雖然口口聲聲的,說是才認出了來人的身份,可是,現在的他,也未免太過於毒舌了一些嗎?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他這傢伙,這麼說為實有些過分。

    帝禮的名聲,在仙界本來就不怎樣,可是他作為天帝之子,怎麼說還的割上三尺輕紗,把臉給遮起來,以掩掩耳盜鈴之行跡,來充門面。

    可是,這無垢道人太欺人,其不僅拿他爭奪帝位無望一事,來刺痛他的心門,還把帝禮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的惡行,透過陰陽怪氣的語調拿出來調侃,可想此時的帝禮該多麼憤怒?

    這一次,他就是奔著煉天壺來的,爲了能夠得到這個名額,他付出了太大的代價,本想著無垢道人能識趣,會自願把其奉獻出來,可實際上,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有多麼的天真。

    為此,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陰沉的帝禮,便不在想在講什麼大道理,更不想再丟人現眼,既然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打算,那麼,此時,就不需在遲疑什麼,哪怕,這時無垢道人,有煉天壺傍身,想要解決他,要費一些手段,但是,爲了能夠得到這件天地初開之時的先天靈寶,在大的險其實都值得去冒。

    只見在無垢道人的話音剛剛結束之後,那臉色極其難看的帝禮,在眼中的兇光大冒的同時,便說出了一番,意思在也明白:過的話來。

    “呵,想要動手了?這纔對嘛!殺人奪寶,就是殺人奪寶,非要往其他地方扯,算怎麼一會事兒?說什麼煉天壺在道爺手中,不利於三界安穩平定?只有交道你們手中,纔算最為合適!

    我呸!別盡給自己的臉上貼金,想來你們自己也清楚,那些無上至寶,落在你們手裏,其死去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你在這裏裝什麼聖人?什麼爲了蒼生?什麼爲了三界繁榮昌盛?你配嗎?”

    嚯,這張嘴可真夠碎,也真夠毒!

    無垢道人,再一次把尖刀插、入了帝禮的胸膛,所以,這位三殿下,這個時候便爆了,“幾位還愣著幹什麼嗎?既然無垢道友不識好人心,那咱也不是非要抬舉他,各位,奪下煉天壺,當初答應各位的,帝某絕不食言。”

    帝禮怎麼說也是仙人位格,又是天地之子,他會是那麼膚淺嗎?他可以陰毒,可以兇狠,但其絕對不會愚蠢,不然的他,他也不會有今天。

    畢竟,他的兄弟姐妹,可是“吃人”長大的,稍有不慎,他必將成為人家的盤中餐,腹中食。

    如此說來,他先前的那種所作所為,原來只是在尋找一個藉口,一個可以說的過去的,冠冕堂皇的藉口:

    他殺無垢道人不是爲了奪寶,而是因為無垢道人藐視天庭,所以纔會以雷霆之勢,把其格殺,至於煉天壺一物,之後會歸為他所有,那便是他出手的酬勞。

    雖然漏洞百出,可是,因為他身份的關係,其自然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這算什麼?大智若愚?或是心機如淵?

    如此而言,是不是意味著,無垢道人今天就要載在這裏?

    當然不是!

    其實對於今天這一切,他早就有所預料,儘管天庭要對他出手一事,其早有大能,著手去矇蔽天機,可是怎麼說他都成就了金仙之位,想要矇蔽天機,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自然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

    由於一次心裏突如其來的,生出了一股不詳之感,便頃刻之間,使他從打坐驚醒了過來,像他們這樣的人,對於那種冥冥中的感覺,從來都不敢忽視絲毫。

    而後,其便進行了一次推演。

    隨著一步步的深、入,其原本那種,萬事不放在心上的表情,便徒然劇烈的變化起來,而因為他情緒波動太過於劇烈,那一直陪伴著他的,自開天闢地,就存於世的,與上古巨擘蚩尤手裏所持的九黎壺本是一對的,先天靈寶中的至寶,煉天壺,便也被其驚動。

    隨後,無垢道人自然便會把他所面對的局勢,一一講給與煉天壺聽。

    因此,便有起初時候的那些對話。

    煉天壺自從數萬年之前,與無垢道人有了交集,他們兩者的命運,自然就糾纏在了一起。

    儘管他不是無垢道人的本命真寶,可是,他們之間的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卻一點也不亞於,無垢道人的本命真寶。

    無垢道人能感覺到的感覺,他自然也能感受的到,更何況,其實這件事,本來就因他所起呢?

    為此,他們雙方自然會在繼續進行推演,可是好幾次推演之後,其結果,卻是一層不變。

    死局!

    在其他人的圍攻下,無垢道人生死道消,化為灰飛,而他因為寧死不從,便被與他同存在於天地初開之時的,上古大戰之後,卻鮮存於世的其他幾件先天靈寶,給封印起來。

    可這件事並不算完,當他在被囚禁之後,因為他太過頑固,所以,那些人便動了其他心思,他們開始抽取他的先天之氣,打算就這樣把他磨死,而後,利用從他身上抽取出來的先天之氣,在造一件“煉天壺”出來。

    這還了得?

    煉天壺因為,曾經被九黎壺與蚩尤算計,在虛空之中被囚禁無數個年頭,現在還有人打算這樣對付他,他自然暴跳如雷,而在看到那些人,打算弄一個假的來替代他,這簡直更是觸動了他那條最敏、感的神經。

    只不過,無論如何,現在的他,都是無垢道人的私有物品,因此,有著這樣的身份的他,其自然先要看看主人如何行事,才能在做打算。

    對與這種情況,無垢道人開始的時候也很憤怒,可是,在感覺到這一切,其實,都與他虛無縹緲的天道,有著直接關係的時候,他便好像,放棄反抗的念頭,縱然心有不甘,也打算就此認命。

    但是,煉天壺卻不想就這麼認命,所以,幾乎十死無生的無垢道人,便因為感覺到了,他自己這一生受其太多恩情的煉天壺所暗藏的那股不甘心的情緒之後,看到煉天壺,不打算認命,想要爭出一條生路的時候,他自然沒有理由不去拼一把,儘管他不知道煉天壺,為什麼這麼執著。

    所以,他們兩個便一拍即合,不惜消耗本源,又重新做了一次推演。

    這一次,終於看到了不同的結果。

    這一次所面對的局面,依然是死局,可是,這只是針對無垢道人自己的,如果無垢道人願意犧牲他自己,在恰當的時候,他們要是配合得當,便能夠為煉天壺,贏的一線生機。

    摯友之間有些話沒有必要講透。

    無垢道人沒有矯情的說,他可以爲了自己的朋友的自由,付出一切;煉天壺也沒有說,他這般拼命,其實只是因為摯友死去,不願獨活,纔不會與那些人合作,而會被毀掉,所以才這麼執著,同時,其沒有說出,等那次劫難過後,他願意“自由”的獨活,其實只是爲了,給無垢道人報仇雪恨。

    君子之交,一切都在不言中。

    至於這一次所看到的那一線生機,其實就是,等那天來臨的時候,他們選擇自爆,從而利用這股偉力擾亂天機的時候,打破虛空,把煉天壺,送入他方天地,去等那所謂的有緣人,擁有殺破狼的命格的人,遇見他之後,或可實現願望。

    終有一天,可以像那些人討回一個公道。

    ……

    “該死、該死!就算毀滅,也不成全本座嗎?好好好,無垢,本座倒是小看了你,你也徹底激怒了本座,你以為你只要你死去,一切便會就此結束嗎?

    哼!沒那麼容易,從今天起,我會找出每一個與你有關係的人,你的朋友,親人,我都會讓他們受盡折、磨,這都是你逼的,都是你逼的。”

    結果如無垢道人他們所預測的一樣,在以帝禮為首的那幾人,向他們圍攻的時候,開始的時候,他們擺出了殊死反抗的架勢,以此來麻痺那些人,而後,等到時機來臨之際,無垢與煉天壺便選擇了自爆,隨後,在一場讓整個仙界,都為之震驚的大爆、炸過後,他們便完全的消失了。

    無垢道人成功的死亡,而那幾乎已經瀕臨垂危的煉天壺,也藉着這個機會,帶著足以焚天煮海的怒火,破碎了虛空,奔著他們所預測的,那人間的角落墜了下去。

    他們自爆的很突然,一件先天靈寶,一位真仙,其在自爆的時候,帝禮等人,除了逃命,又怎敢直麵其鋒?

    為此,他們自然也錯過了,那唯一有可能會發現這件事中所掩藏的貓膩的機會。

    然後,等到那股狂暴的能量散去,就算逃的夠快,依然還是受到不小的波及,一個個看起來雖然還不到那種衣衫襤褸的地步,可是,每個人都臉色煞白,嘴角也帶著沒有擦乾淨的血跡的,帝禮等人返回那裏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只是滿目蒼夷,以及無垢道人與煉天壺,便好像因為那場大爆、炸,便連一根毛,都沒有留下的場景。

    為此,帝禮瘋了,接著,在連番推算後,得到的,都是無垢道人與煉天壺完全消失的結果後,這一刻,帝禮的真性情便毫不保留的顯與人前。

    其實,與他同來的那幾人,也是異常憤怒,可是等他們想到了,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他們不得不承擔沒有配合好的責任,而帝禮,也不得不面對,他內心深處最不願面對的恐、怖情況,從而不能再為他提供任何幫助的情況下,為此,這些傢伙,便在帝禮那麼說話的時候,就沒有一個人,覺得帝禮那麼做,或有些過分了,而他們覺得那無垢道人,也確實該得到這樣的報應。

    ……

    玄黃大陸,天啟三千一百八十六年,對林元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一年。

    只要敖過了這一年,其便迎來,可以說是,在這一生中,對他最為關鍵的一次機遇,足以改變一生的機遇。

    只要他能叩響天門,測出他身具靈根,他的命運,從那一刻起,就能得以重新書寫,從那一刻開始,他有了可以追求天道,或可長生不老的機會。

    而他的家人,也因為他可以成為修仙者,而邁入貴族行列,從此,便離開了飢餓折、磨,便不再需要擔心,在服徭役的時候,會被莫名其妙的變成失蹤人口,最重要的是從那天起,他們便可以抬起頭來去做人,而不需要,在如以往一樣,像牲口一樣活著。

    只是林元現在不懂,有些東西是命中註定的,因為他是殺破狼的命格,所以,無論他現在是否在為自己的命運擔憂,等他遇見了那一位之後,他的人生便註定不會在按照他的預想,去演繹。

    因為他是殺破狼的命格,所以,極其符合無垢道人與煉天壺的推演出來的條件,而更有趣的是,煉天壺破碎虛空,所來到的地方,就是玄黃大陸,就是大宋國的北地郡,就是林元的家鄉:開原縣淺龍灣的一個叫做南隴坡的地方。

    不過,事情到底會是怎樣,在其沒有發生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但是,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林元其實是沒有機會脫離命運的擺佈的!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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