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考完試後。

    柳塵要趕到咖啡館去了。

    其實說實話，他和周餘婷都是在一個學校的，完全可以一起過去。

    但是總覺得如果這樣，可能會更加尷尬，情況也不會變好。

    ……

    咖啡館。

    顧哀也不知道是跑到哪裏去了，反正是沒有跟柳塵一起過來。

    柳塵到得可能稍微有點早，至少周餘婷還沒有過來。

    顧哀真的是最佳損友，說都沒有說好就給他來個約會，搞得他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真的是愁死了。

    也不知道在座位上等了多久，忽然有人坐到了柳塵的對面。

    柳塵關掉手機抬起頭，發現果然是周餘婷。

    柳塵把剛剛點的兩杯咖啡其中一杯給了周餘婷。

    因為上次自己喝了咖啡結果昏迷不醒，柳塵並不是特別敢喝咖啡。

    “謝謝。”

    周餘婷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禮貌，但是精神看上去不是特別好，臉色也有點蒼白。

    還有點黑眼圈的痕跡，看上去沒怎麼睡好，至少精神狀況肯定是一般的。

    ……

    “考得怎麼樣？”

    氣氛出奇的沉默，沒有人說話，柳塵只好說幾句話緩和一下氣氛。

    周餘婷看上去好像本來正在走神，聽到柳塵的問話之後忽然回過神來，好像是被嚇了一跳。

    “啊……”

    “還行，挺好的。”

    周餘婷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比較牽強的笑容，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不過還行挺好的應該是真的，畢竟周餘婷也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學生，而且是成績非常穩定基本不會出現失誤的那種。

    “你呢？”

    溫婉柔和的聲線聽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並且有氣無力，柳塵覺得周餘婷問這句話可能是出於客套。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的周餘婷雖然禮貌，但是並不像現在這樣會給柳塵一種陌生感。

    ……

    柳塵因為實在是有點緊張，情緒也不是很穩定，所以喝了一小口咖啡穩穩心神。

    “還行，還行。”

    他說的也是實話。

    這次考試可能是柳塵高中以來考的最好的一次，就算物理受到了影響，那天的幾門科目可能也有些受到影響。

    但是就算是受到影響，也肯定比之前的那個慘不忍睹的成績好看一些。

    ……

    然後氣氛又一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柳塵覺得自己真的要招架不住了。

    “說說吧。”

    柳塵實在是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別的什麼客套話，因為他本來就不是這種人。

    然後就乾脆開門見山了。

    說實話這個說話方式好像才更加符合柳塵的行事風格。

    ……

    周餘婷好像一下子沒有怎麼反應過來。

    “說……”

    “說什麼？”

    周餘婷好像又忽然反應過來了，刻意避開了柳塵的視線，看向了窗外。

    “……”

    柳塵很耐心地等待周餘婷開口。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柳塵也不好意思看時間。

    “對不起。”

    柳塵內心是有點莫名其妙的。

    “額……”

    “沒必要。”

    “你已經說過一遍了。”

    其實柳塵也只是想聽周餘婷解釋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