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玖天問道：“沒有其他的印象？”

    天惜羽一臉茫然，還能有什麼印象？

    冥玖天唇角微勾，“爽靈雖然怕鬼，但看起來很冷靜，而且被一群鬼追著，也沒有被抓住。”

    天惜羽有些懷疑冥玖天說的到底是不是小時候的自己，不過爽靈本就主智慧，會冷靜也不奇怪，就是能不被一群鬼抓住，的確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應該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吧，天惜羽這般想著，糾結了一會兒，就不去想了，畢竟一些記不起來的記憶，無論怎麼翻來覆去地想，都是徒勞的。

    雖然放了年假，但除了靈靈和阿碩的住處在隔壁的二層小樓外，常月、韓依芳，還有那六隻厲鬼的住處，可以說，都是在靈異事務所。

    大年初一一早，就有人走出家門，去親戚家、鄰居家拜年。

    天惜羽沒什麼地方好去，便在上午的時候到了事務所，和常月他們呆了一會兒。

    靈靈和阿碩也從隔壁二樓過來和她說了幾句話。

    不過天惜羽看著靈靈這一反常態話少的模樣，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那雙沒收起來的紅眼睛，怎麼看都像是一種預兆。

    一旁的阿碩也總是擔心地看向身邊的靈靈。

    靈靈對著阿碩微微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天惜羽忽然笑著拍了拍靈靈的肩膀，道：“前天從益小幸家回來，就發現你變得有點話少了。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畢竟你現在可是我的員工。”

    靈靈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今天是新年，大姐姐，等你回來上班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天惜羽看了看阿碩，見阿碩點頭，這纔對靈靈道：“行，你也是，新年了，心情好些。”

    靈靈笑了笑，似乎把那種沉甸甸的情緒壓了下去。

    天惜羽知道這樣壓抑不太好，不過靈靈能這樣做，也是因為那種情緒並不是必要的，不然就算今天是再值得高興的日子，靈靈也不會笑出來。

    電梯裡，穆曉荷看著身邊的女孩拎著一袋糖果走出了電梯，忽然，注意到從女孩褲兜裡掉出來的摺紙，穆曉荷出聲道：“等等，你東西掉了。”

    往前走的女孩聽到聲音，轉回頭看了看，見到掉在地上的那張摺紙，抬頭見到電梯裡的穆曉荷後，低聲道了句“謝謝”。

    隨後撿起摺紙，將之揣進兜裡，轉身離開。

    穆曉荷注意到女孩撿起那摺紙時，略有些慌張的神色，也沒有多想。

    電梯門很快合上，穆曉荷沒過一會兒，就拎著手中的兩袋水果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她是過來給藝然姐拜年的，一早她去了靈異事務所，不過惜羽姐並不在，聽常月姐說，惜羽姐回家過年了，等到元宵節之後纔會上班。

    到時候她再去拜年吧，還好她當時帶給惜羽姐的不是吃的，不然就算事務所有冰箱，也有可能放壞了。

    想著，穆曉荷敲開了楊藝然家的房門。

    和楊藝然聊天的時候，穆曉荷無意間提到樓下見到的那個女生，楊藝然忽然道：“我記得4樓的兩戶裡都沒有住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女生，只有一戶人家有個3歲大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