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天不幫忙，但是也沒有堅持離開。

    雷果看著落天，給人的感覺是漫不經心的，但是真正的他是極為小心的，落天看得懂，為此並沒有再上前。

    當雷果小心翼翼地從下水道里拿出手上的東西后，落天這才又回到衛生間。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似乎他們發現的東西是個炸彈一樣的，只要他們一出聲兒，它就會在他們眼前炸掉。

    當雷果把手裏的東西裝進落天開啟的袋子裡後，這才鬆了口氣，同時笑出聲兒來。

    “我們不白來吧，真的要謝謝你。”

    雷果這麼一客氣落天到是不習慣了，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這就是鐵證。”

    落天再一次轉身，不想呆在這裏了。

    “能證明什麼？”

    雷果跟在落天身後，他這麼一問，到是讓他跟著愣了一下，自己剛剛想這是鐵證，落天就反問自己。

    “跟我說說。”

    雷果乾脆不說話，看著落天，想聽聽他的意見。

    兩個人上了電梯，落天沉默著，雷果也一樣，從剛剛拿到匕首的喜悅中冷靜了下來。本以為的鐵證在落天的質疑中似乎又存在著太多的疑點，這讓雷果有些小鬱悶，不過有落天在，他到是樂觀起來的也快。

    樓下。

    落天往自己的家而去。

    雷果則往車庫去了，他要回局裏，有好多事等著他呢，他也有事需要自己去處理。

    小齊有些天沒有見到雷果了，是他刻意不來的，至於原因不問。

    “有什麼新發現？”

    雷果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了小齊面前，小齊看了眼問：“五一慘案的？”

    “嗯。”

    小齊拿起來，左看右看，之後又問：“你哪兒找到的？”

    “死者家的下水道里。”

    小齊點頭，然後來到了自己的工作臺前，“需要等。”

    雷果轉身，等是肯定，自己不是法醫，但是也知道有些結果不是馬上就能出來的，有時候甚至需要等很久。

    這個時間雷果來讓還沒有下班的同事有些意外，但是大家也不敢問，不過知道他來一定有事。

    “小海，進展怎麼樣？”

    小海苦著臉，“胡洋要是再什麼也不說只能放了他。”

    雷果當然知道了，但是不想。

    “想別的辦法，再留他些時間。”

    小海點頭，雷果讓留人，他就要想辦法留下胡洋。

    “這個胡洋真是能扛，明明知道找不過的，可就是什麼也不說。”

    雷果嘆氣，“他扛不了多久。”

    “有新證據嗎？”

    雷果沒說有，因為結果不知道會是什麼，可能是白忙。

    “把範靜和胡洋的那個女人給我叫來。”

    小海不知道雷果找她們幹什麼，但還是快速聯絡，爲了怕她們不配合，還派人去接。

    雷果就坐在角落裏，不知道在想什麼，給人的感覺就是勿進，不管是誰都不能打擾到他。

    小海的工作效率還是很快的，第一個被帶到雷果面前的是範靜。

    兩個人都看著對方，雷果不語，範靜也不說話，她本來就是一個硬骨頭，不管是該說的還是不該說的，她一律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