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再去草原
我現在就還疑惑最後一點,我問好運:“好運,那大斌的這場邪祟大概多久會來?”
這個好運剛沒有細說,就只說會過段時間,那這過段時間到底是過久我並不知道,必須得問問才行,我也想關於這點也不是什麼高難度問題,好運應該答得上來。
果然,好運立馬就答:“按我的推算來看,應該在十天過後,反正不會超過半個月。”
我點頭,看來這時間並不長啊,十天一晃就過去了,接著我就跟好運說大斌這事就這樣,等邪祟降臨在他身上來後我們再一起想法子幫他。
好運點頭“嗯”了一聲,說會的。
好運是個實誠的人,大斌是我哥們,大斌的事他當然也會管。
不得不說,這傢伙雖然悶了點,但為人確實不錯,幾乎沒什麼脾氣,又還聽話,樂於助人,額......估計這也是一個陰陽人具有的品質吧,尤其是像他這種天生實誠的陰陽人。
我回到家剛進門時,毛毛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特納悶這傢伙是有個什麼子事,還非得給我打個電話來,剛這麼想我這心裏莫名一緊張,不會是大斌這傢伙就出上什麼事了吧。
轉念一想,不會不會不會,這纔多大會功夫啊,一小時都不到,怎麼可能就出事了,好運跟我說的是十天以後,再提前也不可能這麼提前啊。
我便不再想,立馬就把電話接通掛在耳邊“喂”了一聲,毛毛也立馬就在電話那邊跟我說事,說我現在腿既然好了,要不要讓他給老闆說聲,明天就恢復我工作。
我心一鬆,原來毛毛說的是這事啊,我趕緊說可以可以,就跟老闆說聲吧,我明天就來公司上班,毛毛說好,那就這樣,接著便掛了電話。
雖然現在煩心事挺多的,一個是要小心提防著那個要害我之人,二個是大斌在過段時間後又會遭遇一場邪祟,但我這畢竟還得生活,所以這班該上還得上,這錢該掙也還得掙才行,不然要喝西北風去嗎?
反正我這腿也好了,無非是心裏裝了點煩心事,剋制一下也就過去了,反正就一句話:老子不能耽擱掙錢!
只是這又一想到大斌的事,我有些不大放心,便回了個電話給毛毛,把大斌這事跟他說了,然後就讓他看緊點大斌,一些危險的事讓他儘量少做。
毛毛和大斌從公司回家時是一路的,所以我讓毛毛督促他點,我想這樣大斌在遇到邪祟時多少會減輕些,不管有沒有用吧,讓他凡事放小心點終歸是好的。
我這也倒不是從未做過麻煩事非得要從毛毛這繞圈,要不是大斌這傢伙天生怕鬼怕這些邪祟玩意,我也就直接跟他說了,不會再從毛毛這繞。
但我怕他一聽到後會受打擊,連家都不敢回了,每天還把他搞得神經兮兮的,最後再搞出個什麼精神病來的話可就不好了。
所以我只得把這事告訴毛毛,讓毛毛看著他點,並且也讓毛毛千萬不要告訴大斌。
毛毛聽後自是感到非常震驚,但緩緩後也就說他知道了,他會督促好大斌的,還說這事他也一定不會告訴大斌,他會靈活著來,讓我儘管放心。
在家裏陪著我爸我媽看了會電視後孟雅就來了,這小姐姐還挺說話算話的,說今晚看我就今晚看我。
她一進來就嚷嚷著要看我的腳,我一想這怎麼能行,我這腳現在已經是恢復完全了,就跟沒有受傷時一模一樣,連條疤痕都沒有,這要讓她看見了準得用看仙人的眼神看我不可。
我就立馬擱她面前蹦蹦跳跳的說真沒事了,不用看了,就只是還有點小傷口,有道疤子,沒啥可看的,她也還真就不看了,說我只要好了就行,她也不想看我腿上的那道疤子。
我突然明白我為什麼能把她騙到手了,這小姐姐是真好騙啊。
緊跟著我問她是怎麼來的,她說開我車來的啊,我說是要還我車了嗎,她說對啊,還問我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到公司上班了。
我頓感訝異,問你怎麼知道的,你是神仙啊,有未卜先知之術。
她說我既然腿都好了,不上班還幹嘛,我這人又很好動,喜歡掙錢,那總不能還待在家裏做月子吧。
我說拉倒吧,以後坐月子也是你坐,這樣玩笑一句後我也明白了,敢情她就這麼思想著來的,還以為她真有什麼未卜先知之術呢。
接著她又說就是因為想到這點纔在今晚來看我時順帶把車還我,好讓我明天開車回去公司上班。
我說老婆你可真貼心,然後問她那你怎麼回去,她說當然是打車回去了,我說這怎麼行,還是我送你吧。
她說這沒必要吧,她就是把車開來還我的,現在又這麼把車開去開回多浪費油啊,我說你是我未來的老婆,我還在乎這點油錢。
我都這麼說了,她當然是一口答應了,說好,就讓我送她回去。
當然在把她送回家前我把她給拉進我臥室裏玩了些小夫妻之間的事,玩得差不多後,這纔開車送她回家,把她送回家時我當然是又在車裏跟她玩了些小夫妻之事,她本來死活不願的,但被我一強後她也無法,只得老實就範,反正我送她到家時的這個點已經很晚,我又還把車窗關得死死的,怕啥啊。
第二天清早,我就打扮得精精神神地回到公司上班,去到公司我刻意看了眼大斌的印堂,發現他的印堂並無異樣,看來是他印堂的發黑程度還是很淺,以我這個新晉陰陽人的陰陽眼火候還是不能看見,再過幾天我估計就能看見了,一方面是他印堂的發黑程度會加深,另一方面我這陰陽眼也在慢慢地發育完全。
四五天過去後,我果然就很明顯地發現大斌的印堂是發黑的,這還真是讓我心裏一驚,想不到這傢伙最近還真會遇上一場邪祟。
但我就想不通了,就這麼個傢伙怎麼還會遇上邪祟,會是有什麼樣的人想害他,或是說有什麼橫禍會突發在他身上。
這些我真是無法想通,只能是到時候看了,反正這場邪祟也要不了他命,所以我也還算放心。
差不多又好幾天過去,我發現大斌的印堂越來越黑,看來是關於他的那場邪祟就要來了。
所以在這後兩天裡我和毛毛都特別地擔心他,讓他幹什麼事情可都得小心著點來。
可奇怪的是,在這兩天大斌都未有什麼邪祟事發生,在公司沒有,因為我們都看見的,他就是正常地上下班,在家應該也沒有,雖然在家的他我們無法看見,但如果他在家真要遇上什麼邪祟事的話肯定會打電話告訴我和毛毛。
可他沒有,並且每天還正正經經地來公司上班,這就說明他在家裏也並未遇到什麼邪祟事。
而這也差不多十三四天過去了,好運說大斌的這場邪祟十天後就會降臨,絕不會超過十五天,所以這按理來說大斌的這場邪祟應該降臨了纔對,可怎麼就沒有呢,難不成還要再等兩天?
估計是,好運又不是神,不會把時間算得這麼準,可能是要在十五天過後的幾天大斌的這場邪祟纔會降臨。
在這過程中,我還時不時地觀看毛毛的印堂,看看他的印堂有沒有發黑,還好是沒有,不然他也要印堂發黑的話可夠我愁了,當然在我看毛毛這過程中我是偷偷看的,免得讓他發現還以為是他印堂也發黑了呢,搞得他心裏恐慌。
有趣的是,有次我在偷偷看他印堂時他發現了,一下子嚇得跟個什麼似的,趕忙把我偷偷地拉到衛生間問是不是他的印堂也發黑了,我說沒有啊,他說既然沒有我為什麼要這麼看他。
這都被他發現了,我當然也就實話跟他說了,說我現在不是有這功能嘛,就想看看,萬一你這印堂也真發黑了的話我也好提醒提醒你。
他接著就問那他的印堂有沒有發黑,我說放心吧,沒有,緊跟著他就跟我說讓我每天看看他的印堂,一旦有發黑的情況就趕緊告訴他,他好做個心理準備。
我哭笑不得,然後當然是點著頭答應了。
又一兩天過去,十五天已過,可大斌竟然還是沒有邪祟發生,只是我和毛毛髮現大斌最近好像有些不太開心,便問他怎麼回事。
大斌說就是最近碰到些不順心之事,雖然都是些小事,但也搞得他心裏挺不舒服。
我和毛毛相視一眼,想必這就是他即將遭遇邪祟的一個徵兆,他的這場邪祟可能真的已經不遠了,這怕是最後兩天的清靜日子了。
大斌跟我和毛毛說了說他生活中的這些不順心之事後就說明天是雙休日,我們又出去玩玩吧,放鬆放鬆心情。
我和毛毛一聽,都說好啊,一來是爲了放鬆放鬆大斌的這種心情,二來是我和毛毛也還真挺想出去耍的,雙休日待在家裏多沒勁啊。
大斌就問我和毛毛去哪裏玩好,我說反正是要離開市區去一郊外之地,不然這待城裏心裏肯定還悶。
毛毛說既然這樣,那咱就又去草原搞露營吧,什麼燒烤那些都帶著去,咱又在草原上搞點野味,上次就因為草原有蛇我們露營都沒搞成,去住了賓館,太沒勁了,所以這次去一定得圓滿一下。
我和大斌一聽都是兩眼一瞪,草原,這對我們而言好像不是個吉利的地方了,上次我們在草原搞露營不光是因為遇蛇搬到賓館去住搞得心情不愉快,主要是還在賓館玩碟仙時玩出只鬼來,差點把我們哥仨的命都給要了去。
所以這一聽毛毛說要再去草原......我和大斌這心裏都不怎麼接受得了,都不知道毛毛這傢伙是怎麼想的,難道是要回去草原找尋我們的驚悚記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