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印堂發黑
可就這時,我眼前的車窗突然開啟,然後裡面傳來聲音:“你是要回家了嗎?”
我又傻了,拿在手裏的電話都差點滑落在地,Y的這傢伙竟然就在車裏,我還以為他是溜什麼地方貓著去了呢!
轉念一想,這還是自己傻,腦筋轉不過彎來啊,畢竟他這車離我們哥仨剛剛聊話的那亭子並不遠,那.....那他當然可以直接貓車上了,他貓車上就能觀察到我周邊的情況,要我一有危險他也可以及時制止。
天,這麼會功夫我這腦筋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剛一開始找他時我就應該直接過來敲敲他的車纔對啊,看看他在不在車上。
我不由得想是不是妞妞的靈力有毒,雖然治好了我的腿傷,但卻降低了我的智商,我勒個去,這念着怎麼還挺順口的,不會真是這樣吧!
你個死妞妞,你要真降低了我的智商我跟你沒完!
行了不胡思亂想了,這明顯是我發的一個牢騷,人嘛,誰還沒個犯傻的時候啊。
而且毛毛和大斌不是也沒反應過來這點嗎,他們也都壓根沒有想到好運就在車上,那看來我們都犯傻了嘛。
還有給好運打電話這事兩人也不比我強多少,因為這是在我們找完好運未果後他倆才提出來的,說明他倆的腦子也差不多是糊塗了一陣,我要再過一會的話肯定也能反應到這點。
眼見這一狀況發生,毛毛不禁調笑著看我,挖我一句:“誒,人在車上,你怎麼都反應不到?”
我立馬來氣:“我是沒反應到,你反應到了?”
毛毛趕緊把嘴閉上,小樣,還想挖我,哥是你能隨便挖苦到的人嗎?
還是大斌識趣點,沒有挖我,額......估計也準備挖我來著,奈何毛毛都已經失敗了,那他也挖不著個啥子了。
我也不再搭理他倆,就對著車裏的好運招著手道:“來來來,你出來。”語氣頗為不悅。
在一些常事上好運很聽我話,我這一招手叫他,他立馬就拉開車門下車,從車頭處繞向我來,愣愣地問我:怎麼了?”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我沒好氣地反問道。
“我不知道怎麼了。”好運還是很愣。
我接著又問:“剛我們在外面找你你沒看見?”
他一傻:“什麼,你們剛在外面四處轉悠是在找我嗎?”
我:“......”
敢情他剛的確是看見了我們在外面四處轉悠,但根本不知道我們是在找他。
這也是啊,我們在外面轉悠,他就在車裏坐著,我們說話什麼的他也聽不見,那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們這在外面轉悠是在找他呢。
雖然這傢伙是個茅山術士,會算些事情,但人家也不可能會算到這種事吧。
這麼看來,我還真是無理了,這怨得了誰啊,反正怨不了好運,而且好像還就怨我,我要在準備找他時直接給他打個電話該多好。
因此,我便不再生好運的氣,甚至覺得這麼問他心裏還有種羞愧感,這明明自己腦子犯的錯誤,怎麼還怨在人家身上去了,這哪門子的道理啊。
我便趕緊擺擺手說:“算了沒事,你不知道就算了。”
好運說:”嗯,我是真不知道,你說你要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
這話一出,我瞬間臉紅,趕緊跳過話題道:“對對對,是這樣,這咱就不提了,來,給你介紹下,這我倆哥們,他倆想跟你認識認識交個朋友。“
說到後半截話時我自然是把手指向了毛毛和大斌。
好運也有禮貌,看向毛毛和大斌分別跟他倆打了聲招呼,可就在他跟大斌打完一聲招呼後我發現他的臉色突然一沉,像是在大斌臉上看見了什麼不好的徵兆一樣,但卻轉瞬即逝。
我估計,就只有我發現他這一臉色的微妙變化,毛毛和大斌則都未發現。
果然,他們仨認識後,毛毛和大斌都未發現好運的這一臉色變化,就只是很熱情地跟好運進一步交流,玩笑話什麼的一說一大堆,而好運就是“哦哦,嗯嗯”地來應付。
沒辦法,他這人就這樣,根本不會開什麼玩笑,挺悶挺愣挺傻的一人,就只有在對付鬼怪時他纔會體現出一種大師之範。
因此,毛毛和大斌都覺有些無趣了,還用眼神示意我說得一點沒錯,這還真是一個不食人間玩樂的傢伙,忒沒趣了。
我也用眼神示意他倆說難道還騙你倆不成,都跟你倆說了這傢伙不食人間玩樂,跟他處朋友你倆簡直是閒的。
剛用眼神這樣示意他倆我又才一下子想起好運剛剛在看大斌時現出來的那一臉色變化,便立馬跟大斌和毛毛告別說行了,就這樣,我要好運送我回家了。
毛毛和大斌自然是沒什麼捨不得的,因為這好運實在是忒沒趣了點,便都說好好好,那就這樣吧,說完哥倆就回到自己車上,跟我最後招呼一聲後開始開車走了。
我這時也已上到好運的車,並且好運也已將車子發動,專心地開著車子把我往回家的方向送著。
車子穿越在霓虹萬千的街上,我發現好運又恢復成一臉沉重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問了,問他剛在看我的一個好哥們大斌時為什麼會突然臉色一沉。
我這一問,好運還很愣地問我怎麼都知道了,我說那會我剛好盯著你的臉看,而且看得非常仔細。
好運也就跟我說了,說這個大斌印堂發黑,過段時間會被邪祟纏上。
一聽這話我心裏大驚,問真的假的,大斌怎麼也會有邪祟纏身了。
好運說真的,因為他很確定自己看到大斌的印堂發黑,陰陽學上,只要看見一個人的印堂發黑,就會表示此人最近都會被邪祟纏上,而且還看程度來,發黑程度淺,代表只會遇上一個小的邪祟,發黑程度深,則代表會遇上一個大的邪祟,如果深到一定境界,就不是簡簡單單遇上一個邪祟的事了,很可能會直接給自己引來一場血光之災。
我又一驚,便趕忙問他大斌印堂發黑的這個程度是深是淺,他說是淺,非常之淺。
不過他看得出來,在一段時間內這還會慢慢加深,但應該不會加深太多,就是會加深到一般邪祟的這種發黑程度,也就是說大斌在一段時間內必定會遇上一場不大不小的邪祟,雖不會害其性命,但一定會受到一定苦頭。
我心想好了嘛,剛哥倆不是嘴賤嘛,說什麼他倆以後要萬一遇到什麼邪事好找好運幫忙,這下就應驗了,大斌這傢伙現在就遇上邪祟了。
毛毛這傢伙雖然沒有,但我感覺他怕也要中,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當然我也就這麼想,不中最好。
不過我很好奇一點,我現在也是個陰陽人,我怎麼就看不見大斌的印堂發黑呢,按理來說我應該也能看見吧。
因為這能看見一個人的印堂發黑好像就是我們陰陽人的專屬啊,那我怎麼看不見,難不成我這陰陽眼出故障了,還得拿去陰間維修維修?
我就問好運我現在也是一個陰陽人身份,可我怎麼看不見大斌的印堂發黑。
好運說我看不見是正常的,就像他剛說的,大斌印堂發黑非常之淺,這也就意味著很難發現,只有是滋生的陰陽人才能一眼看見,新晉陰陽人則不行,可以說像這種程度的印堂發黑新晉陰陽人根本就看見不了。
而他就是一滋生的陰陽人,我是一新晉的陰陽人,所以他能一眼看見,我則根本看見不了。
我一下子聽明白過來,敢情是我這陰陽眼還沒發育完全,火候還不夠,所以還不能觀察到這種程度的印堂發黑。
接著好運又說我現在雖然看不見,但過幾天我再見到我的這個好哥們大斌時應該就能看見了,因為再過幾天后他的這個印堂發黑程度就會變得深上一些。
他這一說,我就想著等過幾天見到大斌時就好好看這傢伙的印堂,看看是不是真能看見是發黑的。
不過現在這點並不重要,我主要擔心大斌到底會遭遇怎樣的一場邪祟,這場邪祟又到底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
我就問好運,好運說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大斌在過段時間後會遭遇一場不大不小的邪祟,到底是一場什麼樣的邪祟他就不知道了,至於傷害的話肯定有,但一定不會害其性命。
因為這就只是他的一場邪祟,並不是他的一場什麼血光之災。
我心裏一沉,敢情我白問你了啊,你說的這些我差不多都知道好吧,就你剛跟我說了的。
我不免又想這場邪祟能不能應用陰陽術給提前化解呢,就不讓其發生,要能這樣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我便又把這點問向好運,好運說這個按理來說應該是能的,只要知道這場邪祟的根源,從根源解決就行。
但現在他根本不知道大斌這場邪祟的根源到底是什麼,所以也就無法化解,只有等到這場邪祟降臨在大斌身上後我們才能幫助到大斌。
我心再次沉下,這麼看來,大斌這場邪祟是非遭不可了。
罷了罷了,既然這樣,也就只有等到這傢伙遭到這場邪祟後我和好運再想法子幫他去了,反正這場邪祟也要不了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