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機關裝置
我和孟雅現在完全是看傻眼了,也完全不知道這地面怎麼會突然凹下一個口子然後從地下升起一副這大的銀棺來。
而此刻,那道極其低沉的詭異笑聲也並未間斷,像是來自地獄的音符般不停迴盪在我們耳間,給我們製造一股極深的心理壓力。
我再一細細感受此笑聲,真的發現太像東丹古的了,甚至可以說就是它的,我們就差看見它的“人”了。
這可真是讓我心裏感到超級超級的不可置信,特麼的這傢伙都已經灰飛煙滅了,怎麼可能還會再活過來?!
恍惚間,我發現在銀棺上方緩緩地現出一個人影來。
與此同時,我還發現兩旁的泥牆現出一個超大的圓盤,直徑約有十米,然後內部有很多細小的跟齒輪混在一起的零件構造,看著老震撼了!
不需片刻,銀棺上的人影和兩旁的圓盤一同現身完畢。
而此人影......此人影竟然還真是東丹古!!!
我的天哪!真特麼的不敢相信!
這傢伙明明被老子給灰飛煙滅了,怎麼可能還會......我擦真不敢相信,難不成是我眼睛花了嗎?
我不由使勁地眨了眨眼,沒有看錯,這就是東丹古,它還散有一臉的奸詐,就這股子奸詐味完全就跟它還未灰飛煙滅前的一模一樣。
由此更加斷定,我絕無看錯,這傢伙就是東丹古,響蕩在我們耳邊一直未間斷的詭異笑聲也正是由它所發,它的嘴在微微活動著。
饒是我很驚歎東丹古的復活,但我還是又仔細看了一眼兩邊的超大圓盤,確實裡面有很多細小的跟齒輪混在一起的零件構造。
我當即判定,這兩個超大圓盤明顯是種機關裝置,再往深想,剛剛發生的黑棺移位和現在突然從地下升起的這副超級巨棺就是由這兩個呈圓盤型的機關裝置所致。
當然這其中肯定也少不了東丹古在機關裝置上的施法,因為它只有先施法開啟機關裝置,然後才能利用機關裝置使得黑棺移位和埋藏在地下的銀棺升出地面。
我的個天哪,想不到......想不到這兩件事竟是由機關所致,虧我之前還以為就是“誰誰誰”用單純的的法術所致呢。
我也實在想不到這破爛地方竟會安有兩個這麼大的機關裝置,真可以說是亮瞎我的眼了。
而這兩個機關裝置明顯是由東丹古所安,這傢伙也夠厲害的,都特麼不能離開苗寨,竟還能搞來這些科技性的東西。
關鍵搞來也就算了,它還能自個安裝,這可真是令我對其重新整理視野,想不到精通巫術的它竟還能玩轉科技——真是牛比得不能再牛比了!
倏地一下,我開始反應過來,萬分不解地問東丹古:“你!你不是都已經灰飛煙滅了嘛!怎麼現在還會?!”
東丹古止住笑聲,我本以為它會作答,誰成想這傢伙根本沒有,就悶著不說話,同時用種怪異的眼神看我,然後不多大會兒,它竟又突然一下子大笑起來。
在此大笑聲中,我能清晰聽出它對我有種深深的嘲諷。
好是大笑了會後,它才緩緩止住,然後一臉嘲諷地看向我道:“灰飛煙滅,你認為灰飛煙滅的人真的還能復活嗎?”
東丹古沒有直接回答我剛纔的問話,而是這樣反問我句。
剛一瞬間,我挺懵的,但隨即我便反應過來,它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啊,意思我剛灰飛煙滅的人並不是它,所以它現在才能繼續活著。
我天,這又怎麼可能,我明明是把它給灰飛煙滅的了啊,眼睛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灰飛煙滅的那個人就是它,絕不可能是別人。
況且這地壓根也就沒別人了,就只有我和孟雅,我若下錯手的話那也只會下在孟雅身上,但孟雅現在也好好的啊。
所以我剛灰飛煙滅的人怎麼可能不是它呢,這完全沒可能啊。
但東丹古的話明顯就這意思,並且它現在既然還能活著也就只有是這種可能,因為灰飛煙滅的人絕不可能復活。
這裏說的“灰飛煙滅”指的當然是很徹底的那種,就是在灰飛煙滅後連所產下的粒子都完全散盡。
既然這般,我著實是想不通了,我灰飛煙滅的人明明就是東丹古,怎麼搞到最後會不是呢。
既然不是,那我剛灰飛煙滅的人是誰?
“唉,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人啊,這都還想不明白,也難怪你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解決掉我。”突然間,東丹古對我發來一句嘲諷之言。
我自是氣爆了,當即反駁道:“你特麼腦子好使?你不也直到現在都還沒解決掉我嗎?你說個屁啊說!”
說這話時我氣量很足,一點不擔心東丹古會突然發怒對我發動攻擊什麼的,因為我有金梅花痣為其助陣呢。
雖然金梅花痣現在還在血池裏泡著,但我相信只要我一有危險它定會及時幫我,看之前我在血池裏快受到血光攻擊時不就是因為它及時發出一道金光把我給救了嗎。
所以對於這點我真的完全放心。
東丹古果然發怒,一張臉瞬間沉下,但卻沒有對我發動攻擊。
我能看出,它倒並不是不想對我發動攻擊,而是就它現狀根本不能,要能的話我估計它多半是要對我發上一兩招的。
奈何不能,它也就只能這樣幹憋著了。
但我知道,它僅是現在不能而已,後續肯定會露出大招的,不然它不會這麼輕易現身。
它後續大招我也能猜測一二,明顯是要依靠這片地上的黑棺,尤其是剛纔從地上升起的這副超級巨棺銀棺。
這片地上黑棺裡的裝放物我倒是知曉,就那些遊客們的屍體,但這副超級巨棺銀棺裡的裝放物我真的是頗感好奇,當然也感惶恐,就真不知道這裏麵裝放的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但不管是什麼怪物,我都知道,此怪物一定本事很大,不僅能攻人身體,還一定能攻人魂體。
不過我現在最好奇的卻不是這點,而是東丹古到底是怎麼復活的,這尼瑪都灰飛煙滅了它還給老子玩復活招,怕真是充錢了吧,而且這充的還一定是筆鉅款。
算了咱不瞎扯,說正經點,可在這事上我實在說不出一丁點的正經內容,因為這事發生得就實在是太不正經了。
灰飛煙滅後再重生,聽聽,這特麼正經嗎?
饒是如此,我還是極力在自己腦海裏回想了一點正經內容,就是東丹古現在之所以還活著,就只能證明我剛灰飛煙滅的人絕不是它。
但問題是,我剛灰飛煙滅的人百分百就是它,這點我可以完全確認,畢竟是老子親自下的手,還親眼看著的。
這就是我萬思都不得其解的一個最主要的癥結問題。
東丹古沉著的臉突然一下釋放,恢復一臉嘲諷地看向我道:“算了吧,我看你這個煞筆腦筋是想不出來的,我不妨就告訴你下,嘿嘿嘿,這其實是因為我......”
“打住,誰說我想不出來了,我現在就已經想出來了。”
東丹古話未說完,便被我給一下打斷道。
東丹古自是一愣,問:“你真自己想出來了?”
我答:“當然。”
特麼的它問的也是句廢話,我能沒想出來嗎,我要沒想出來剛還會說那話,這麼打臉的事我可幹不出來。
是的,我的確是想出來了,而且內心對此答案非常確定,就感覺如果要這都不是的話就根本不會再有其它思路來破解這一問題。
當然關於這點我也是纔剛剛想出,就是在東丹古剛準備跟我說時才突然一下腦子開竅想出來的。
這確實不是個多麼難想的問題,真的就是腦子開個竅就行了,不要把腦筋束縛太死,只需放輕鬆一下,那麼答案便能得出。
很簡單,剛我施法在灰滅東丹古時我會灰滅的確確實實就是東丹古,但卻不是東丹古的真身,而是它的一個假身,亦可以說是分身。
對沒錯,確切來說就是它的一個分身,它給自己施展了分身術。
奈何,它在施展這一法術時我根本不知曉。
這倒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剛那會在跟孟雅溫情,沒有注意到它,因為我跟孟雅的所站之地離它並不遠,而且還不是背對著它,僅是側對而已,餘光是完全能夠看得見它的。
所以說一旦它有何異動,我絕不可能會沒有反應,是一定能夠注意得到它的,更何況它還是在使出分身術這種動作很大的異動來,那我就更能注意得到了。
這就不得不提到這傢伙的縝密之處了,它在給自己施展分身術的同時還一定給自己施了隱身術,兩術並用。
這樣,我根本察覺不到它有在給自己施展分身術,因此就更不可能知道它留在原地的是它的一個分身而已。
當然東丹古在給自己施展隱身術時僅是隱了自己真身,假身它並沒有隱,因為假身完全沒必要隱,就是特意留給我來滅的。
再者說,它要真隱了的話,我還反倒能夠一下發現它呢,純粹的累贅。
從這點來看,便能知曉這傢伙的心思確實足夠縝密,幾乎沒有一點疏忽的地方,可以供它在我眼皮子底下輕鬆逃走。
這還真特麼的有點諸葛孔明的味道,我都懷疑它的前世怕有做過軍師類的人物,專靠腦袋吃飯的。
想明這點的我還真挺佩服這狗日的,腦袋瓜子夠轉啊,害得老子還煞筆地以為它真被老子給滅了呢,搞到現在老子才知道老子滅的不過是個分身罷了,草!
真的,這特麼確實窩心,想不到哥這種高智商的人竟然還被這種一年四季都生活在深山老林裡的傢伙給耍了。
狡猾,真的狡猾,媽的分身術和隱身術一起使用老子能注意到也就怪了,更何況我那會還是處在跟孟雅的一片溫情中,這特麼就算有人告訴我,我也反應不過來啊。
“那你說說。”
東丹古知我知道到後便不由道出這樣一句,眼神還挺疑惑,好像特麼的還不相信老子似的,以為老子就不該能想出這點,我就是一煞筆纔對。
我擦它妹的,這可纔是令老子窩心到了極致呢,哥會是這麼笨的人嗎,這特麼都還想不出來,以為老子大學四年是白上的?
其實一想到這我這心裏是有著一股慶幸感的,因為老子一開始還真是沒有想出,就在它以一種嘲諷的語氣快要跟我說時我才腦子一下開竅想了出來。
所以真挺慶幸,慶幸自己在關鍵時刻想了出來,不然這傢伙真得嘲諷死我,說你特麼的真是個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