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超級巨棺
某種機關應該不可能,這地能有什麼機關呢,那就應該是由某種法術所控。
法術,誰的法術,東丹古的不可能,這傢伙都已經灰飛煙滅了,我和孟雅就更不可能了,我倆好好的移這些黑棺的位置幹嘛啊,自己給自己找嚇嗎?
好吧說實話,我和孟雅壓根也就沒這樣的法術,看得出這法術挺強的,竟能把這將近上百副的黑棺統一移位。
嘖嘖嘖,這個是真的強,我和孟雅絕無這樣的法術。
其實這裏光說我就行了,孟雅直接是幾乎沒什麼法術的,就更提它還能夠擁有這大的法術了,它要真擁有這大的法術那我準得懷疑人生不可。
那這既不可能是東丹古,又不可能是我和孟雅,還能有誰呢?
轉念一想反應過來——金梅花痣!
沒錯,只能是金梅花痣了,因為現在這地方的就只有金梅花痣擁有這大的法術,它隨便使出一個法來使得這些黑棺移位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開玩笑,人家可是擊倒過東丹古呢,並且還是在血池裏吸收到一股巨大能量的終極版東丹古。
我便迅速朝血池看去,但血池的狀態還是跟之前一樣,一片金光灑在其中,知道的這是一灘血池,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就是一灘普通的水池,然後裡面有無數顆價值不菲的金子在燦燦發光呢。
再在血池掃一眼,根本未發現金梅花痣有現身出來,再一看血池裏飽滿的金光,得,這傢伙一定是還在血池裏泡著呢。
這就讓我納悶了,如果這黑棺移位是由它施法所控,那它應該會從血池裏現身出來纔對啊。
可它這還在血池裏泡著是怎麼回事,還有它為何要使得黑棺移位,這到底有何目的?
這完全屁目的沒得好吧,它好端端地給這些黑棺移位幹嘛,有病啊它。
所以我覺得,這黑棺移位貌似也不是金梅花痣所為。
我擦這可就讓我太費腦筋了,不會是東丹古,也不會是我和孟雅,現在連金梅花痣都直接排除在外了。
那特麼這還會是誰,現在這地方的會法術的就只有我們幾個了啊,除我們之外根本就再無別人。
這可真是讓我萬思不得其解,不由再看向這些突然移位的黑棺,心想:媽的難不成是你們自個成精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突然,一道極其低沉的笑聲響起,真的非常低沉,分貝極小,感覺像是專門笑來給螞蟻聽的。
我一開始聽還以為是幻覺,但發現不是,因為此笑聲在持續地笑個不停,能讓我很實在地感受到這些笑聲是實實在在衝進我耳裡的。
此笑聲因為非常低沉的原因,讓人聽來感到無比的滲人。
最主要是,我覺得這笑聲還特麼地熟悉,細細感受,這聲音實在是太像......太像東丹古的了!!!
我天!這特麼!這特麼不可能吧!超級超級的不可能吧!
因為東丹古可是灰飛煙滅了的,並且是由我親自下手,老子看著它灰飛煙滅的,絕不可能有假,就連它灰飛煙滅後所產下的粒子都直接是消失殆盡。
所以它怎麼可能還會復活,並且發出這般滲人的笑聲來,這......這實在是不可能啊,即便是開掛都不可能。
媽的這都灰飛煙滅了,連灰飛煙滅後所產下的粒子也已消失殆盡,怎麼可能還會復活,這特麼的完全一點道理沒有啊!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是東丹古的笑聲,因為實在不敢相信灰飛煙滅後的它竟還能復活。
話是這樣說,可這笑聲又實在是......實在是太像這狗比的了,相似度可以說達百分之九十。
而且現在這地方的也就只有我們幾個,這笑聲不是由它所發又還是由誰所發?
“常壽,這......這是東丹古的笑聲嗎?”孟雅突然很慌地對我問道一句。
好傢伙,不僅我感覺到,人孟雅也感覺到了。
這般看來,這笑聲還極有可能就是由東丹古所發,可這尼瑪也實在是特麼的......老子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了。
如果這笑聲要真是由東丹古所發,那就真的是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極不可思議,就完全不能讓人相信啊!
“不,我也不知道這聲音到底是誰的,但這聲音真的跟東丹古的很像。”我開始回答孟雅的話,語氣自是跟它一樣,感到很是心慌。
孟雅不再說話,可能是這種低沉的笑聲真的是嚇到它了。
我一看它,還果然是,一副受到劇烈驚嚇的樣子。
看來這個東丹古對它而言真的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能夠帶給它很多愛的美好戀人了,而是一隻實實在在的惡魔,它對其只抱有深深的恐懼心理,除此之外,再無其它方面的思想感情。
我不由一把將孟雅摟住,跟它說:“沒事的孟雅,你不用怕,有我在呢。”
我這話真的是在強撐我身為一個男人的面子啊,媽的傻子都知道,發出此笑聲的傢伙一定法術高強,看它剛一下子使得將近上百副的黑棺統一移位就能知曉。
而對於這樣的一個傢伙老子怎麼可能幹得過它?
老子要能幹過它的話現在也不會這樣慌了,整個魂體都是顫的。
就在我這話一出後,孟雅隨即問我:“你真的能行嗎?”
我:“......”
我的姐姐啊,沒聽出我這話就是個意思嘛,畢竟我是你男朋友,我就是不行我也得在你面前說行啊。
你這倒好,一下就把我給拆穿了,搞得我這心裏是拔涼拔涼的,難道你就那麼想聽我跟你說上一句:我,我不行啊孟雅,我也很慌呢,這傢伙太厲害了,我是絕對幹不過它的。
並且在說這話時還得害怕得跟個孫子似的。
這樣你就滿意了?
“不行也得行。”無奈之下,我只得是跟孟雅強撐出這樣一句話來。
“常壽,我真的好怕。”孟雅當然是懂我意思,但它還是選擇要依靠我,腦袋一下往我肩膀上靠來,貼在了我的脖頸處。
唉,哥的確是個沒多大本事的人,但哥的肩膀還是能夠用來給妹子靠靠的。
“沒事的孟雅,真沒事的,你不用怕,你忘了嗎,我們還有血池裏的那顆金梅花痣啊。”知道孟雅是真的很怕,我便對其這樣安撫一句。
其實這既是安撫它,也是安撫我,因為的確,我們還有血池裏的那顆金梅花痣。
這傢伙的實力那也是強得一比,對付現在這個發出詭異笑聲的傢伙甭說一定不在話下吧,但也絕對算得上是勢均力敵。
孟雅微昂著頭看我,顯然心裏受到一定安撫,跟我點點頭道:“嗯,對,我們還有你的那顆梅花痣。”
爲了讓孟雅心裏受到更大安撫,我立即附和道:“對,我的這顆金梅花痣是一定能夠救到我們的,看它剛剛不都是有把我給救到了嗎。”
孟雅再次點頭,然後頗感疑惑地問我一句:“你這不就是一顆梅花痣嗎,為何你非要叫金梅花痣?”
我側頭看向血池,示意孟雅這是為何。
孟雅說它知道這個,知道血池裏的金光是由我的那顆梅花痣所發出,這個我之前都有跟它說過了,但它就想知道我的這顆梅花痣為何一定要叫金梅花痣,它又為何能發出金光。
我說它因為能發出金光,所以它叫金梅花痣啊,而又因為它叫金梅花痣,所以它能發出金光啊。
當即,孟雅感到無奈一笑,說:“我問的是細節。”
我立馬答:“細節現在沒時間跟你說,說起來很長,等我們成功解決這裏的麻煩後再說吧。”
孟雅只得無奈點頭,說好吧,那就這樣。
經過我倆的這番聊話,竟奇蹟般地使得我倆心裏一下變得開懷不少,尤其是孟雅,剛都還有笑呢。
對現在這情況而言,它還能笑,實在是太稀罕了。
只是稍過會後,孟雅就又看向血池頗感疑惑地問我:“常壽,那你的這個金梅花痣怎麼還不出來啊,它一直泡血池裏幹嘛?”
我說:“洗澡。”
孟雅當即懵道:“什麼?!”
我這才說正經的:“我也不知道它一直泡血池裏幹嘛,它就跟有病似的,就喜歡泡那裏麵。”
我不免吐起槽來,也確實是,看這傢伙在這裏麵都待多長時間了,從它剛擊倒東丹古後就一直泡血池裏,直到現在都還未出來,而這段時間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左右。
我擦對於這點我是真挺無語的,好像它真是戀上這血池了似的,直接是離不開它。
“那你現在應該過去叫它一下啊,好讓它出來對付一下這個發出怪笑的傢伙。”孟雅聽了我話後不由提醒我道。
我一反應過來,是啊,這時候還傻愣著幹嘛,萬一發出怪笑這傢伙突然一下衝出把我倆給傷到可就不好了,一定得弄個擋箭牌來,而此擋箭牌就是金梅花痣。
我擦這比喻......行吧,湊合,差不多就這意思,得讓金梅花痣護著我們點。
此刻,這道詭異的笑聲當然是還在持續地響起,依舊是非常的低沉和滲人。
我便立馬決定按孟雅的話做,過去把金梅花痣給叫起。
“走,我們過去。”我拉著孟雅的手,朝血池邊奔去。
孟雅自是“嗯”了一聲。
也就這時,驚異的一幕再次發生,黑棺移位出來的空地竟開始倏地一下凹下去一個類似紙箱的口子,在其過程中自是發出“撲”的一聲,聲音還挺震耳。
空地凹下去的這個口子很大,約莫長二十米,寬就是整體的寬度,約莫長十米。
正當我和孟雅都驚奇這塊空地為何會突然凹下去一個口子時,就見這口子裡開始升現出一副幾乎佔滿整個口子的銀棺來立一平面上。
所謂銀棺,就是一副銀色的棺材。
我天,我和孟雅驚得嘴巴都快能塞進一個籃球來,因為我們從未見過那麼大的棺材。
我剛有說,這副銀棺幾乎佔滿整個口子,就意味著這副銀棺跟這個口子差不多大。
而這口子多大,約莫長二十米左右,寬十米左右,也就是說這副銀棺有這般的長寬度!
可想而知這副銀棺到底有多大,對了,忘提高了,高約莫有五米。
這下這副銀棺就更加立體了,可以在腦袋裏試想一下,一副長、寬、高分別約莫有二十米、十米、五米的棺材到底特麼地有多大了。
很形象地說,隨便抽截火車出來跟這副銀棺相比都是一個絕對的弟弟。
這副銀棺,可以說是副超級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