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魂破符法
孟雅這話也真的是說得很掏心掏肺了,算得上是在給它和東丹古之間的孽緣畫上一個透有孽性的句號。
我倆這把話說完後,自然就等這著東丹古說了。
可誰成想,東丹古直接是無話可說,並且臉上也毫無表情,純粹的面無波瀾,非常平靜,都不知道它到底是在想些個什麼,也不知道它這沒有說話是不是因為它已經被金梅花痣給打得喪失了說話的力氣。
或者說,它內心真的是無話可說,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就是被我給灰飛煙滅,那它再說話又還有何意義呢,反正無論它說多少話我都是絕不可能放過它的。
除了是報私仇外,更是爲了替天行道啊,媽的這傢伙實在是太壞了,留它在世上真的是對空氣的破壞。
我覺得極有可能就是我後面所想的這點,它確實是無話可說了,也知道了自己的悲慘命運,就靜心等著受死呢,這樣它在臨死前也會變得稍稍舒服些。
現在的東丹古,真的完全就跟傻了似的,本就是一隻魂了,但卻還是給人一種丟了魂的感覺,簡稱“魂丟魂”,就完全給人一種木頭人的感覺,連眼神都未有絲毫的轉動,僅是死死地盯著地面看。
得,看來是真死心了。
行,既然這般,那我也不客氣了,迅速就從精靈手套上拽出一張符紙來。
我也沒啥特別的符紙,還是那老一套,定魂符。
我拽出定魂符後便直接將其甩在東丹古的正腦門上,東丹古老老實實中招,這特麼的完全就是個活靶子給我弄啊,想不中都難。
大家別誤會,我並不是想像之前那樣用定魂符定住東丹古的魂體,然後再專心利用材料煉製銅錢劍來將其擊滅。
這個真的太LOW了,哥不打算再這樣做,一是費時間,二是我也沒這精力。
而且我要真打算這樣做的話也完全不必再用定魂符定住它的魂體,因為就它現在這比樣完全沒必要,即便你是給我一個“保險起見”的理由我都不會再去定它魂。
由此可想而知,它現在到底有多慘,也怪不得都直接不跟我們說話,怕也是真沒力氣再說話了吧。
既然不打算這樣做,那我又為何還要定它魂呢,這就是我要給大家說的一個比較罕見的道術了。
這道術我也是纔剛想起,同樣是一個用來滅魂的道術,主要道具就是一張定魂符,其實不一定要定魂符,其它符紙都行,但前提是要跟鬼怪魂體有過接觸。
這裏就用定魂符來說,我可以先用定魂符定住鬼怪魂體,然後再將其扯下,接著再在此符上施展一種叫做“魂破符法”的道術,破符的同時就可以直接把魂給破了。
此魂就是此符剛有接觸過的鬼怪魂體
而施展這個道術並不需要太長時間,幾分鐘即可。
此道術我是真的剛纔反應過來,可以直接用這種道術滅掉東丹古的魂,不用再去傻啦吧唧地煉製銅錢劍了,費時又費力。
我都挺後悔之前在要滅掉東丹古的魂時為何沒有反應到這點,要能反應到這點的話我估計我也就不會再把主意給打在血池上去,使得它能夠重獲能量並還反敗爲勝,直接是把我給坑慘了,以為真就要被化魂了呢。
還得虧是金梅花痣救了我,不然這會我真的已經在這世上灰飛煙滅了,這故事也就此完結,大夥彈出介面該幹嘛幹嘛。
不過說實話,我之前沒有反應到這一道術還真怨不了我,因為我腦子裏裝的異術真的太多了,既有好運教我的,又有修仙譜上的,更有我自己摸索出來的。
這些異術全加在一起差不多有兩百左右,所以我一時間有些道術我根本就想不起來,特別是一些我還並不怎麼經常使用過的道術,一些經常使用的道術我倒是還能記得起來。
而像我現在使的這個“魂破符法”的道術,我就沒有經常使用過,其實都不能這樣說,而應該說我從學過之後就壓根沒有使用過。
所以,這也難怪我會想不起來。
我現在就是決定用此道術滅掉東丹古的魂,但其在這之前我是想著把它給扔血池裏的。
畢竟它現在都這比樣了,落入血池後應該就只有是被化魂的命,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還有何吸收血池能量的本事。
但這也只是應該而已,並不決定,所以我這爲了保險起見,不再重蹈覆轍,還是決定自個滅算了。
除這點原因外也還有兩點。
一是金梅花痣直到現在都還在血池裏泡著呢,仍舊把血池給搞得一片金亮,所以我覺得這血池裏化魂的功效怕其實早都廢了,最起碼它現在都不怎麼沸騰了。
這是真的,從金梅花痣現身在血池裏後這血池裏的血液幾乎都不怎麼沸騰了,看著很是平靜,所以我想這功效多半也是廢了,把東丹古放入血池怕是就跟放入普通水池沒多大區別,根本就化不了它的魂。
不僅化不了它魂,還會打擾到金梅花痣在血池裏的泡澡呢,所以此法不可取不可取。
二是因為我很想親自把東丹古給滅了,畢竟這傢伙給了我太多的絕望,搞得我現在想起都非常心悸。
我真的是恨毒它了,再加上它又造了這多的孽,還把蛇魂和妞妞給弄了個灰飛煙滅,所以我必須得親自動手解決才行,不然我怕我這手會癢一輩子。
話不多說,我立馬施法從東丹古的正腦門上收回定魂符,接著就將此拋擲控制再此施法定住,默唸咒語的同時兩手對其迅速揮動,最後隨著我的一道手勢而下,此符瞬間在空中化為紙粉灑落在地。
與此同時,一邊的東丹古跟此符紙一樣,瞬間化為一團粒子,灰飛煙滅了。
“呼——”
也就這瞬間,我撥出一口極長極長的大氣,完了,總算是完了,東丹古的這一劫難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我的心有如安插了飛行器一樣,直接在胸膛處飛了起來,輕鬆得不得了,就從未感到有這般輕鬆過。
這是實在話,因為我跟東丹古的對峙真的是個非常艱難艱難的過程中,其中變化多端,一會我贏一會它勝的,我倆還都把命給搞沒了,後半截戰局都是在靠靈魂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