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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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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喪心病狂

    我纔剛一飛它身前停下,孟雅就直接身子往前一傾,張開雙手抱住了我並撲倒在我的懷裏,與此同時帶著一種極大的哭腔又大叫了一聲我的名字,然後不停地跟我說“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你可嚇死我了你!你死了我怎麼辦啊!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等等之類的既激動又矯情之言。

    唉,要不說到底是個妹子啊。

    對了,有點值得一提,現在東丹古已倒,它給孟雅施的定身術自是已經失去作用,所以孟雅能一下把我抱住並撲倒在我的懷裏來。

    我也自是伸出手來對著孟雅環腰而抱,此刻的孟雅真是哭得跟個孩子一樣,我有好長時間都沒見過它這般哭了。

    這可不嘛,要知道我剛可是被放入了血池裏啊,怎麼看都是一個絕對被化魂然後灰飛煙滅的結果。

    可我現在卻突然一下就從血池裏蹦出來了,並且魂體上下都還好得很,未受到丁點的傷害,這可真是一個奇蹟中的奇蹟。

    就因為此奇蹟,搞得孟雅這般的悲喜交加,撲倒在我懷裏哭得跟個孩子般。

    我倒是沒說什麼安撫的話,就先讓孟雅自個先在我懷裏好好釋放會,等釋放得差不多後我再對它好好安撫,這樣才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啊。

    孟雅此刻就一直在我懷裏撲騰著,跟我說的最頻繁的一句話就是“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就這句話,搞得我是有點哭笑不得,難道你不知道其實咱倆現在都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嗎?

    咱倆現在雖然能抱在一起,但卻都是互相以一個靈魂的狀態在抱啊,咱倆的身體都已經拜拜了的,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絕對的死人。

    所以孟雅跟我說的這句“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真是搞得我有點哭笑不得,這姑娘有點分不清狀態啊。

    不過說實在的,咱倆現在雖然都已成了死人,但我心裏卻並不怎麼擔心這點。

    因為只要靈魂還在就好,靈魂纔是關鍵,有了靈魂,那就還能夠繼續還陽。

    我唯一有點擔心的就是我的身體,壞得不行了,直接是被東丹古之前對我釋放出來的似化學火焰般的紅火給燒成了焦,所以我要想回魂的話我這個原先的身體是絕不能再用了啊。

    而我對於我的這個身體是很稀罕的,媽的肚子上的那幾塊整個完美的身材可是我在大學拼命鍛煉出來的啊,尤其是再配上我的那張帥氣臉蛋,不知迷倒多少的萬千少女及阿姨。

    這要一旦失去了,我真會哭著喊媽媽的。

    不過轉念一想應該也沒多大問題,不就是個身體嘛,到時讓天界的人按著我的靈魂樣子還復個給我就好了。

    天界的人本事很大,按著我的靈魂樣子還復一個身體給我應該不是什麼多大的難事。

    至於孟雅的話,主要解除它中的那個白骨咒就行,這點交給天界的人來辦也不是啥難事。

    孟雅好是在我懷裏撲騰了會,終於開始消停下來,抬頭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你......你怎麼不安撫我?”

    我:“.......”

    誒呦我去,這姑娘腦回路夠可以的啊,消停下來後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對我問出這樣的一句話來,關鍵是它看我的那個眼神,疑惑得很,好像我是不愛它了似的。

    我勒天,我要不愛你我會一下子就飛來你這邊嗎,還讓你這麼佔我魂體的便宜。

    好吧,其實我也在佔你魂體的便宜,但這就說明我更愛你了啊。

    呸,算了吧,要按這來看的話地鐵上的那些鹹豬手都全是玩真愛的人了。

    我擦,這怎麼把自己比喻成鹹豬了,感覺我在那血池裏泡了後說話都有點不對頭了啊,老把自己往坑裏帶。

    不過說句肺腑之言,我對孟雅的愛天地可證,看我這麼不顧艱險地跑來苗寨誓要解除它身上的白骨咒就知道了。

    爲了消散孟雅眼裏對我的疑惑,我便趕緊跟它解釋道:“不是啊孟雅,我是剛剛看你太激動了,就想著讓你好好釋放會,這樣你會舒服些,然後我在這時候再安撫你兩句,這樣你既能釋放舒服也能被我給一下安撫好,多好啊。”

    孟雅眼裏疑惑瞬間散去,然後對我微微一笑,一道溫柔至極的話語隨即傳出:“我懂你。”

    我擦,這姑娘腦袋有毒啊,你既然懂我剛還那麼看我幹嘛,故意耍我勒吧。

    不過看孟雅這樣倒是恢復得很好,都不用我再安撫了,我之幸也,就怕它還跟我矯情個不停呢,好在沒有。

    這也是孟雅身上很吸引我的一個點,就是為人並不是非常矯情,要知道女生都一般都很矯情的,但孟雅不會。

    打個比方說,比如它要去辦什麼事或是要去哪玩,讓我陪它一起(而且還是很想的那種),然後我說我沒空,它便也直接說沒事,沒空就等下次,而且語氣並不冷,反倒是透著一種深深的理解。

    就這樣,一點不矯情,換其它女生估計得跟我囉嗦好半天呢,肯定會說什麼“唉呀你怎麼這樣嘛,陪我一次都不行”等等之類的一大堆透有撒嬌性質的矯情話。

    說實話,這樣的女生我挺煩的,我能陪你自然就陪了啊。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自私之人,有時孟雅真要特別想讓我陪她做什麼事並且還是多次這種,那我肯定也會為她著想的,偶爾放一下手上的工作陪她一起,就比如晚上逛街這種這種。

    其實就很簡單的一句話,既是話亦是道理:兩口子間就該互相理解,這樣感情纔會走得長久。

    就在孟雅這話一出後,隨即它就跟我開啟了正經話題:“可常壽,你是怎麼會沒有被化魂的呢,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還有血池裏突然散發的金光,這一切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剛所發生的一切孟雅當然是有看在眼裏,但它卻根本不知具體細節,就比如那顆突然從我脖子裡飄出來的金梅花痣。

    就這顆金梅花痣,孟雅估計都是沒有看見的,因為這顆金梅花痣好像都還並未從血池裏出來。

    想到這我不由朝血池看去,果然發現血池裏還是金光散散,這就證明金梅花痣還在血池裏,因為它要出來的話血池裏估計就不會再呈一片金色了,而是恢復成血色。

    這是其中的一點判定,還有點判定是我壓根也就沒在這血池外有看見它,這就說明它確實還沒從血池裏出來。

    這倒是讓我有點稍感納悶,現在時間也過去了會,並且它事也辦完了,都把東丹古給擊敗了,所以這按理來說它應該是出來了纔對啊。

    可它怎麼就沒有出來呢,咋的啊,是還想在裡面泡泡澡?

    嗯,估計是吧,因為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點原因了。

    得,它既然要泡,那就讓它泡會吧,我也不打擾它。

    我開始把眼側回,對著孟雅簡短地解釋一句:“這主要是因為我脖子上的那顆梅花痣。”

    孟雅立馬有所反應,朝我脖子處看來。

    孟雅當然是知道我脖子上這顆梅花痣的,它癖好也怪,說它愛我這個痣比我愛這個人都要多。

    孟雅剛一看來,就隨即把頭抬起既疑惑又驚歎地看著我道:“你脖子上的那顆梅花痣?你脖子上的梅花痣現在都已經不在了啊!”

    我點頭說:“對啊,它是不在了,因為它出來救我了。”

    孟雅直接懵了:“它出來救你?”

    我繼續點頭,孟雅更懵,問我這到底怎麼回事,這一顆痣怎麼可能還會出來救我,還問我難道血池裏散發的金光都是那顆痣所為嗎,它最後還擊倒了東丹古。

    我說是,的確是這顆痣從我脖子處飄出把我給救了,我落入血池沒有被化魂就是因為有這顆痣對我的庇護,現在血池裏散發的金光也確是痣所為,剛和東丹古發生大戰並最後擊倒東丹古的也確是痣,而至於這顆痣為什麼能有這麼大本事我有時間再跟它說,現在先過去看看東丹古,看它到底傷得怎麼樣了,如果能自滅更好,如果不能自滅,我就直接送它一程。

    說完我也不管孟雅的反應,拉著它的手就往東丹古那邊走去。

    在此過程中我當然還是有對孟雅看了眼,發現它完全是懵比狀態中,眼睛就直愣愣地盯著前方,毫無神彩,腦子裏肯定在想:這怎麼可能,一顆痣怎麼會有這大的本事,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看它這麼懵我心裏還有那麼點不落忍的感覺,但沒辦法,畢竟這金梅花痣解釋起來太麻煩了,要想解釋這金梅花痣就得解釋一大堆人。

    我現在可真沒這時間,既是沒這時間也沒這精力,只能先把東丹古徹底解決後再專門挑個時間跟它好好解釋解釋。

    很快,我和孟雅就來到東丹古身前,我的手自然從孟雅身上鬆開,對著東丹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要知道一個道理,邪在最後,終究是勝不了正的。”

    我這話非常正經,內心沒有一點潑皮的味道,算得上是對東丹古的一種感慨吧。

    孟雅這時也反應過來,對著東丹古很是痛心地道:“丹古,我真沒想到你爲了我竟會變成現在這樣,但我在前世就有勸過你,是你不聽,路也是你自己找的,你一步步地使得自己變壞,更害了那麼多的人及生靈,完全被自己的邪心所驅使著。”

    “你說你是爲了我,但其實這並不單純,你更多的是爲了釋放你自己內心的邪欲,不然你也不會害這多的人及生靈,還要化別人的魂來做你的長生之藥,真的,你的這些所作所為真的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隻惡魔,一隻無惡不作的惡魔,你真的該死!”

    孟雅最後句話說得極其憤怒,但卻也透著一股深深的痛心,畢竟它前世跟東丹古有上一場愛,並且感情也很深,都已步入到婚姻的殿堂,只是天有不測風雲,被一條蟒蛇給破壞了而已。

    不過即便沒有這條蟒蛇,我相信孟雅日後跟東丹古生活在一起感情也一定會慢慢變質,甚至孟雅還根本就支撐不下去。

    因為東丹古的本質其實就是一個惡人,看它做的這些惡事都知道,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說真的,雖然我現在已是個資深的陰陽人,但看著這灘血池及血池過去那遍地的棺材我心都是顫的,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害這麼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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