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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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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變化老臉

    “誒,差不多行了。”我身旁的毛毛突然對我低語一句,聽得出他語氣非常發慌。

    但我清楚地知道他語氣發慌並不是為他自個,而是在為我。

    的確,因為就在我這兩番罵言一出後我發現東丹古的臉色不知何時已經沉得非常厲害,眼裏的珠子就好似兩顆子彈一樣,一旦發射,必能致人於死地,給人一種無盡的威壓感。

    而我因此腦子裏的熱血一下散去,又變得跟之前一樣對他有種深深的害怕心理。

    要知道這傢伙的臉在未沉下時就已然散發一種寒氣,給人造成一種自然而然的恐懼心理,現在這再一沉,那就使得人心裏感到更加駭然。

    尤其是他眼裏的珠子,就像我剛比喻的好似兩顆子彈一樣,只是還裝在他的眼裏並未發射,但卻有著一種發射之勢。

    可想而知,一個人在面對兩顆即將對他發射的子彈時那心裏得多懼。

    我現在也才真正明白一個道理,就是熱血過後便是害怕,一時熱血一時爽,等熱血一過後就得面臨遭殃了。

    我剛就是罵得很爽,但現在發現東丹古看我的這種跟兩顆子彈一樣的眼神後我才知道怕怕,很怕他會突然一下子置我於死地。

    其實我倒不怎麼怕死,畢竟我都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就水月纏我那次,而現在對此我卻感到害怕得不行。

    只因東丹古手裏的那把蜈蚣蠱蟲,尼瑪這些可以說是真正的惡魔啊,毫無人性。

    哦不對,它們本來就毫無人性,對於它們這個蠱蟲身份而言它們已經是變得毫無蟲性了,只要東丹古讓它們咬誰,它們就會咬誰,哪怕是咬它們自己或是咬它們親爹親孃它們都願意。

    我主要就怕它們在我身上的啃咬,這種感覺不用想都一定非常難受,絕對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而且它們在啃咬時肯定是這裏一口那裏一口地慢慢享受,不會使得我們瞬間死亡,而是會使得我們在一種極具痛苦與折磨的過程中慢慢死亡。

    其實要光咬皮肉倒也算了,我最怕的是它們在來我身上後第一口咬的就是眼睛或是其它一些對疼痛刺激最大的器官。

    這裏就光說眼睛,可以想象一下,在你還活得好好的突然一隻蜈蚣往你眼睛咬上一口,直接把你眼珠子給咬碎或是咬掉,那你得多痛苦啊!

    然後還得承受著這種痛苦活著繼續被蜈蚣慢慢啃咬身體,嘖嘖嘖,這可真可以說是痛上加痛,達到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最高境界。

    “你把你剛罵的話再罵一遍。”東丹古突然沉聲對我說道,一張臉也依舊是沉得可怕,感覺只要望上一眼就會墮入到一種無盡的夢魘裡去似的。

    我當然是一下傻了,這傢伙是找虐嗎,還要讓我再罵一遍,

    說實話,我還真想再罵他一遍,但我這心裏實在是不敢啊。

    還有一點是,我特麼也記不得我剛纔跟你罵的話到底是哪些,那都是我的即興表演freestyle,你這要讓我再罵一遍我怎麼可能記得起來。

    “哦......那個,還是算了吧,我怕你心理承受不了。”我尷尬著回答一句。

    “沒事,我能承受得了。”東丹古回答,不過語氣依舊很沉。

    傻子都知道,他這是在刻意折磨我啊,非得要讓我對他再罵一遍,然後等我剛一準備罵後估計我身上就會立馬飛來一條蜈蚣蠱蟲對我身體的各個部位瘋狂啃咬,痛炸我心。

    但我要不對他罵的話,顯然他肯定也會發火,然後我身上同樣會飛來一條蜈蚣蠱蟲對我身體的各個部位瘋狂啃咬。

    “那個......真的還是算了吧,算了。”無奈之下,我還是尷尬地說道一句,並且還陪上一臉的尬笑。

    我都挺佩服自己的這個心理素質,這時候竟然還笑得出來,真是絕了。

    但我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啊,總不能哭吧。

    這要哭的話太特麼讓人看不起了,況且這也壓根不是我的風格,我常壽從出生到現在都還從未因為某種害怕的事情而哭過。

    我當然也不能默不作聲,這要默不作聲的話肯定會引起東丹古的更大肝火,然後一條蜈蚣蠱蟲灑向我來。

    所以我就只能對他說上一句“算了算了”的話出來,並且陪上一臉的尬笑。

    當然我知道這肯定卵用沒有,但最起碼,我這話說了總比不說好。

    因為我要不說的話估計這會我已經因為蜈蚣蠱蟲對我身體上的瘋狂啃咬而疼得我“嗷嗷”直叫了。

    “算了,你可以算了,但我不能啊。”東丹古依舊沉著臉,又陰陽怪氣地說道一句。

    我瞬間真有種想叫他一聲“哥我錯了”的衝動,也不由心想你這死老頭怎麼就這麼變態啊,非要這麼折磨我。

    我說算了就算了嘛,以為這罵人的話都是些好話還是咋的,這麼想聽。

    唉~我是真心無語了,只能說這傢伙的骨子裏是真的非常變態加奇葩啊。

    一想到他很變態很奇葩,我還真忍不住又想狠狠罵他幾句了,但當眼睛一瞥向他手上那把爬來爬去的蜈蚣蠱蟲後,我慫了。

    現在我也乾脆不說話了,一是沒這臉皮,二是這再說話也沒啥意思,他要來就來吧,哥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沒臉皮這點是說的真話,雖然我平常臉皮很厚,但現在是真沒啥臉皮了,對於這點我都挺感到不可思議的。

    當然我現在還抱有一個希望,就希望陰間的人趕緊出來幫我吧,這情況還看不明白嗎,東丹古就要對我下手了。

    而你們這會都還不出來到底幾個意思,不會真就這麼坑吧,好歹哥以後還得去對付石妖皇呢,我要掛了,以後石妖皇攻打天界可咋整。

    “你剛有說我臉很老很醜是吧?”突然,東丹古問我這麼一句。

    我一時懵了,不知他問這話是何意思。

    而我當然沒有對他做出任何迴應,就怕他是在刻意搞鬼,想以此話來引誘我犯罪,然後直接一條蟲子撲身。

    “我告訴你,其實我不老,也不醜。”東丹古見我未迴應他話倒並沒有對我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來,反倒是怪異地說上這樣一句。

    我更懵了,連毛毛他們仨都明顯很懵,不知東丹古這話是何意思,搞得像他很在乎自己的容顏一樣。

    我擦這話,怎麼把他說得跟個妹子一樣。

    不過從他這話來,他的確很在乎他的容顏,但他現在都已經老得幾乎只剩下骨頭了,還那麼在乎容顏幹嘛。

    咋的啊,還想著在這年紀去泡兩個小姑娘?

    打住吧,你不怕害臊我都替你害臊了,本來這世上年輕色狼就多,你這一把老骨頭又還要再加入色狼行列,真的是羞啊,不知廉恥。

    當然這是我心裏的無厘頭想法,你們就看個樂呵,這個東丹古明顯不是什麼好色之人。

    可既然如此,他為啥還這麼在乎自己的容顏?

    就在東丹古這話落下時,他突然把手裏拿起的一根蜈蚣蠱蟲放回他另只裝有好一大把的蜈蚣蠱蟲的手上,繼而使得他一隻手空閒起來,便用他空閒的這隻手掌以橫著的方式往他臉上緩緩移去,過程中掌心相對。

    移畢,就見他這隻手掌把他整張臉給幾乎蓋住,僅是透過指縫間能隱約看見點。

    我們都很懵,不知這傢伙是要幹嘛,看樣子是要自殘似的,而且越看越像。

    可尼瑪你要真自殘的話你也得先把我們給放了啊,不然你這死了我們還怎麼解脫這個金箍。

    當然我知道這肯定不會,他腦殼有病啊,好端端地他要自殘。

    這就令我們感到很懵,並且也頗感好奇,不知這傢伙到底是要幹嘛才做出這一奇怪的動作來,使得自己的一隻手把臉給蓋上。

    轉念一想,這傢伙該不會是要閉眼睡覺吧,然後怕站著睡覺不好意思所以把臉給蓋上了?

    算了,不扯這些“貌似可能”但卻“根本不可能”的事了。

    他既然能做出這一動作,那肯定還有後續動作,我們看看他的後續動作做的什麼就知道他到底是要幹嘛了。

    東丹古把手蓋臉上後停滯一會兒,接著就見他把手貼著他的臉邊緩緩滑下。

    在這一過程中我們就察覺到不對,好似他的臉在發生某種變化。

    這種變化就是隨著他手的滑下而變,他手滑到何處,他的臉貌似就變到何處。

    大概十幾秒後,他的手從臉上全部滑下。

    瞬間,我們都傻了,他竟然直接是換了一張臉!

    這臉非常年輕,並且非常帥氣,看著就像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的臉。

    我擦這年齡,就跟我差不多。

    不得不再次說到他這一張臉的帥氣,尼瑪是真的帥啊,五官非常立體,斥著一種少數民族的韻味,眼神裡更是透著一股英氣,搞得我這個大男人都有種被他電到的感覺。

    再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這其實就是他那張老臉變年輕時的樣子,他年輕時候的臉就有這般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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