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蜈蚣蠱蟲
我們現在就活在一種極大的痛苦中,被這麼大個厚實金箍緊緊箍著可想而知身體得有多痛苦了。
最關鍵是,這尼瑪還是箍的胸膛部位,你特麼箍腰上也好啊,箍腰上我們應該多少會輕鬆點,這麼箍著我們的胸膛真的是......真的是除了感到胸膛很痛以外還感覺呼吸極不順暢,隨時都跟快斷氣了似的。
好吧,這點也沒啥可在乎的了,因為我們待會也就快斷氣了。
的確,被金箍箍住的我們明顯已經成了東丹古手上幾隻實打實的待宰羔羊,他要取我們性命簡直輕而易舉。
不過黑白哥倆說過,這一劫難我要一旦應付不過去了,它們陰間的人便會出來幫我.
所以我現在也就抱希望於它們,想著它們趕緊現身出來把我們救下,不然我們可都要歸西了。
想到這我就感到挺沒面子的,這纔剛一和東丹古交戰並且還連他身體都還沒碰著呢,就被他給施法拿下了,真可以說是慘敗,超級喪面子。
但現在沒辦法了,畢竟我們都已敗下陣來並且成為人砧板上的幾隻待宰羔羊,喪面子就喪面子吧,就只想著陰間的人能趕緊現身救我們。
可對於這點我這心裏貌似感覺一點底沒有,因為它們真要出來救我們的話這會應該也出來了.
畢竟我們都被金箍所困,根本不可能有自救機會。
那它們這時還不出來更待何時,難道得待到我們被東丹古宰了後它們纔出來嗎?
我勒天,不要這樣吧,這遊戲可不好玩。
我想應該不會,因為黑白哥倆絕不可能騙我,況且我還擔負著拯救三界的使命呢,它們絕不會置我於不顧。
它們現在不出來我想應該是有著某種原因。
我還猜測它們現在可能就在某個地方透過某種法術觀看我們這的情形呢,一旦發現我們生命真遭受到零距離危險時它們必會立馬現身出手相救。
我想這樣也行,畢竟東丹古現在還並未對我們伸出魔爪直接取我們性命,僅是用金箍把我們箍住而已。
的確,東丹古現在就站在原地對著我們左看右看,臉上透著玩味,明顯不急著殺我們。
我也好奇東丹古為啥不乾脆直接地取我們性命,他不是有放過話嗎,凡是踏進這裏的人都會讓他有踏無回。
那聽這話的意思他殺人應該很急切纔對,就只要看見誰踏入此地,他二話不說直接殺。
可他現在這樣的表現跟我想的完全背道而馳,我們在他眼裏好像就是幾個玩物,他得留著慢慢把玩,一點不急。
突然一下子,他開始朝我們幾個慢慢走來,臉上的玩味顯得更為濃烈。
我們都不由心生緊張,不知這傢伙要幹嘛。
一開始,我們的緊張心理都差不多一樣,因為東丹古在朝我們走來時眼睛是對著我們幾個掃來掃去的,玩味的眼神在我們幾個身上均勻灑放。
但慢慢的,我們當中就屬我感到最為緊張,因為這傢伙眼睛掃著掃著最後就直接把目光定格在我一人身上,玩味的眼神僅對著我一人施展。
你說我這緊張心理能不加深嗎?
我也不由心想他幹嘛要盯我一人,是覺得在我們幾個當中就屬我看著膽子最小很好嚇嗎?
尼瑪根本不是好吧,在我們當中可以說除了好運就屬我膽子最大了。
毛毛和大斌這倆貨我都不想提,記得以前我們在大學參加一個叫做“動物零距離”的活動時主持人讓他們摸條蛇都不敢的,最後還是我打一前鋒,把蛇纏我脖子上玩耍一陣,接著他哥倆纔敢下手。
這確實沒什麼的,因為人都說了,蛇是無毒的,並且不會咬人,那還怕啥,甭說讓我把蛇纏脖子上玩了,跟它親兩口我都不怕。
但這哥倆直接是摸都不敢摸,可想而知那膽子得有多小了,當時要不是旁邊還有很多學生妹子看著,我估計他倆是死都不敢摸的。
所以說這東丹古啥意思,你要想挑個膽子小的來嚇你應該挑毛毛和大斌這其中一個來嚇纔對啊,你挑我幹嘛?
真是挺佩服你這眼色的,不會分人啊。
好吧,我承認,雖然我膽子大,但現在還是被這東丹古給嚇到了,不然我剛也不會說東丹古在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時我們幾個當中我是感到最為緊張的一個。
就在我這種內心深感緊張的煎熬等待中,東丹古終於緩步地走來我身前停下。
“我認得你,你叫常壽是吧。”他突然對我道,語氣很溫和,卻自有一股寒意散發。
我自是因此感到頭皮一麻,與此同時我也頗感驚訝,這傢伙竟然還認得我。
“你怎麼會知道我?”我自是立馬反應過來對他問道一句。
“哼哼哼,你是孟雅的男朋友嘛,我當然認得。”東丹古回答,話前的一道哼笑聲似獰笑一般,滲人骨髓。
我這下直接是意識到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正如我所想,東丹古果然就是那個對孟雅施上白骨咒的人,不然他不會知道孟雅,更不會知道我是孟雅的男朋友。
“你為什麼要給孟雅施白骨咒?”意識到這一關鍵問題的我便直接又問他這一更為關鍵的問題。
“哼哼,因為......”東丹古本想回答,卻欲言又止,繼而把話題折回道:“算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我現在只想殺掉你們,就像我說的那句,所有來這的人我都會叫他有踏無回!”
最後句話東丹古說得非常有力,看得出他確實很憎恨有人進來這地。
但尼瑪這我就搞不懂了,你為什麼非要佔據這一地界,這地方又沒啥金沒啥銀沒啥礦的。
況且這地球尼瑪又不是你家開的,你有什麼權力阻止別人踏進?
好吧,你Y的是沒這權力,但你特麼的有這本事,老子還真是沒話說。
東丹古說罷這話的瞬間,就見他突然伸起一隻手來,緊跟著這隻手的手掌心上倏地現出一把顏色奇特的蜈蚣,一個個細長的身軀在他手掌心上以一種彎曲的方式爬來爬去的,長滿在軀體兩邊的細腿更是滲人骨髓,令人不自覺地感到心裏發顫。
這尼瑪看著哪還是些蟲子啊,簡直是些小型的精怪。
不用想,這一看就知道是東丹古隨身攜帶的蠱蟲了。
“呵呵,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我的蜈蚣蠱蟲,我現在只要往你們身上各放一條,你們便會在飽嘗痛苦與折磨中慢慢死去。”東丹古對此還特意解釋一下。
老子頓覺無語,這尼瑪還用得著你解釋嗎,你一個整蠱的人拿出來的蟲子當然是蠱蟲了,難不成還是什麼造福人類的益蟲?
不過這傢伙的後半截話倒是解釋得很有必要,他Y的是要用這些蜈蚣蠱蟲把我們給活活咬死啊!
對此我自是甚感心悸,也不由心想這些蟲子現在就在他手上爬著,咋就不直接在他手上來兩口呢,是嫌他肉不好吃嗎?
當然不是,我知道這是東丹古的蠱術所為,他一個整蠱的人當然不會被蠱蟲所咬。
就好比一個廚師,你難道還會說一個廚師不會做菜?
“你們四個,先放誰身上好呢~”東丹古的另隻手開始拿起一條蜈蚣蠱蟲來,對著我們故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老子瞬間想罵娘了,這尼瑪就我們四個人,至於這般故作為難嗎,你特麼隨便先放誰都行啊,秒把兩秒的功夫你都還耽擱不得,殺幾個人特麼的還要玩玩情調,夠變態的啊!
我現在真的特想罵罵這傢伙,反正我們現在已經無法脫身,那還不如干脆罵罵他過過嘴癮算了。
想定即做,在誰都未注意的情況下我突然在心裏扯著一股大氣對他破口罵道:“我說你這老東西是不是個變態!你特麼手裏又不是隻有一條蜈蚣!有一大把呢!那先往我們誰身上放不都尼瑪差不多!有必要在這犯難嗎?是不是一個人在這寨子裡生活久了無人跟你說話你這腦子就變得生鏽變得跟個煞筆似的!就特麼跟腦子裏有屎一樣!”
這真的是,他手裏又不是隻有一條蜈蚣,有一大把呢,那先往我們誰身上放不都一樣。
要說他手裏只有一條蜈蚣還好理解,得想想先放誰身上把誰給第一個咬死,但尼瑪有一大把呢,大可以直接往我們身上灑,使得我們一同進入到被蜈蚣瘋狂啃咬身軀的苦痛與折磨中。
在我這番罵言一出後,我明顯感受到毛毛他們仨對我投來一種極其驚訝的目光,估計都想不到我會突然對東丹古飆出一段罵言來。
我都還沒罵夠呢,便又再次對著東丹古開啟罵言:“人特麼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你特麼這是最毒不過老人心啊!都特麼這把年紀了還想著幹這些害人的事!你特麼的心到底是有多腹黑!再看看你的這張老臉!說乾癟得像塊樹皮老子都覺得委屈樹皮了!醜得跟個啥似的大晚上還出來嚇人!要老子是你都不好意思活這世上早特麼自殺去了!不然浪費世上空氣!”
我這段罵得更起勁,罵在後麵都不僅是在單純地罵了,而是對他做起了辱罵性的人身攻擊。
也別怪我道德敗壞,對一個老人出這番罵言。
只因這個老人他都不是個人啊,而是一個渾身散發邪氣的邪物,並且還害得很多人在這地方變成怨靈厲鬼,真乃造一大孽。
我就這麼罵他幾句實在是太對得起他了,我覺得我要哪天死了他都應該給我燒香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