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千年難見
話說到這,我們就回去餐館繼續吃飯去了,這肚子確實還不怎麼吃飽,再加上剛還跟兩隻野狗惡鬥一番,說真的,確實很需要補充能量。
只是在往餐廳包間裡走進的過程中,毛毛問我他現在是陰陽人身份,是有陰陽眼的人了,那這兩隻野狗在死時他怎麼沒看見這兩隻野狗靈魂。
我就跟他解釋說畜生死後靈魂是會直接落入地底的,不會在陽間飄蕩,更不會有黑白無常拘。
毛毛就問我真的假的,還有這一講究。
我說當然真的了,當初我殺死的那隻雞就是這樣,還是黑白無常這哥倆跟我說的呢,它倆要不說我都不知道。
回到包間後,我們都還是吃得比較開心,雖然才遭遇了跟兩隻野鬼惡鬥這事,但好在是應付過去了,並且巫師也走了,所以我和毛毛都很放得下心來,該喫喫、該玩玩、該喝喝,也算是玩了個不亦樂乎。
我們有這一狀態主要功臣還是孟雅,一個勁地誇著我們哥仨剛可真是厲害,竟然給這餐館裏解決了一次大難,說我們仨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那一聽這話,又還是個美女說出來的,你說說,這心能不悅嗎?
但其實孟雅哪裏知道,我們哪裏是做了什麼英雄啊,無非是在做了一場自衛,要換其它餐館吃的話估計我們仨又是其它餐館裏的三個英雄了。
我也細琢磨了一下我們哥仨跟兩隻野狗的這場惡鬥,功勞最大的就是大斌了,可以說兩隻野狗都是被他給一畚斗制住,然後我們才得以補攻,把兩隻野狗補攻而死。
雖是這麼說,但我和毛毛的功勞也不耐,因為大斌能夠一畚斗制住野狗也完全是因為有我和毛毛給他打輔助,要沒我倆的話,他自己一個人肯定是無法一畚斗制住野狗的。
只是總的來說,這大斌的功勞要比我和毛毛大上些。
想到這點,我就準備好好誇讚大斌幾句,我也就這時發現大斌好像並不是玩得很開,像有什麼心事一樣,憂心忡忡的。
我心裏一異,不知他這是咋了,但還是不忘誇他兩句,想不到他並無太大反應,就是說這是我們大家一起的功勞,這語氣還不怎麼活躍,有點悶悶的感覺。
關於大斌的這點,毛毛和孟雅倒都未察覺到,就一個勁地該喫喫、該喝喝、該玩玩,就我感覺到了。
本來我想現在就問問大斌的,但看這氣氛還是挺不錯的,便不打算問,就想著等吃好飯我再單獨問問大斌,聽聽他到底是有什麼心事。
稍過一會兒後,孟雅起身,說我們先吃著,她去趟衛生間。
孟雅一走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大斌就主動兩手招呼著我和毛毛,說他有事要說,這事一直壓他心裏不舒服,剛孟雅在他不好說,現在孟雅不在他好說了。
我和毛毛自是心裏一異,忙問他什麼事。
大斌就說了,說了好長一段話出來,他這一說,我和毛毛頓悟。
我還納悶大斌是什麼事壓心裏不舒服呢,原來他說的就是兩隻野狗這事,我剛分析到的他差不多也都分析到了。
不得不說,這大斌腦子分析這些細膩問題確實挺不錯的,有時都可以蓋過我了,我也早應該想到,像這種事大斌應該也早分析出來了纔對。
虧我和毛毛剛都還有在進來包間途中說等我們吃好飯後再把這事跟他說呢,想不到人自個已經分析出來。
我便直接把兩隻野狗這事跟大斌說了,說得比較簡短,幾分鐘了事,但其意思已經說得非常明徹,再加上大斌自己都有想到,那他理解起來就更容易了,根本無需我多說。
說完這後,孟雅就剛好回來,我不禁心想她這洗手間上得可夠巧的。
吃好飯出到餐館外後天色已經很深,各色霓虹跟鮮花一般爭相綻放,毛毛和大斌各自開車回家,我則是開車先送孟雅。
送完孟雅回家的路上,我電話突然響起,一看竟是好運,頓時一種預感升起。
在我印象裡,好像好運就從未主動打過我電話,而他現在突然打個電話來,並且又是在今晚這樣的情況之下,那準是有重要事要說了。
“喂好運。”我接起電話。
“常壽,你快過來星星美術館大通路這邊,我發現巫師了。”好運在電話那邊說,這事雖是急事,但他語氣卻是很自然的平淡。
我立馬撂下電話,把導航定在好運說的這個星星美術館大通路這一地段,然後猛一踩油門風駛而去。
我還真想不到好運這下竟然沒有守我,而是一直在找尋巫師下落。
這下好了,發現他了,看來這筆賬今晚上也該了了,要再拖下去我真會瘋的,誰經得起他這接二連三的折騰啊。
我車開得極快,就怕我趕不及時,讓這傢伙又溜了呢,但我想應該不會,好運既然都已經發現他了,那肯定會緊緊盯上他的,絕不會讓他輕易溜走。
但我這邊當然是越快越好,慢了的話我心頭不舒服。
開著開著,我才突然想起我好像忘叫了兩人——毛毛和大斌。
對啊,怎麼把這倆傢伙給忘了,現在我們哥仨已經是一條心,同是陰陽人,對付巫師這事豈能少得了他倆?
現在也是時候讓他們試試真章了,這段時間不僅我學了很多道術,他們也都學了不少,不說多,三四個是有的,我的話就更多了,已經約莫學了十多個道術。
所以我們哥仨的實力合起來還是很具影響力的,可以說一般邪祟我們都完全不懼,這巫師雖然巫術厲害,但我想他最主要的巫術肯定是控鬼之類的,到時我們對付他少不了要對付鬼怪,所以我們學的這些道術還是很派用場的。
我趕緊就給毛毛和大斌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我就把這事說了,哥倆說好的,立馬趕去好運說的那地。
哥倆都挺雷厲風行的,得知這事答應一聲後就直接把電話撂了。
我放下電話,還真有點小小的意外,本以為哥倆還會在電話那邊稍稍猶疑一陣,因為我這一叫準是要過去冒險,甚至拼命,哥倆得有個心理緩衝期纔對。
想不到哥倆回答這麼爽快,電話也撂得如此乾脆,看來是哥倆的熱血還在,畢竟咱之前可纔跟兩隻野狗戰了一場,跟野狗戰鬥過程中無疑也算是拼了回命,那現在再拼一次又有何妨?
咱又不是娘們,咱是爺們!
約莫半小時,我就開車來到好運說的這個星星美術館大通路這裏,不過還並未看見好運,就看見一旁閃閃發彩的美術館,館旁的大通路則都是些車輛和陌生的人流。
這正常,我現在還只是把車開到大通路的一個端頭位置,看見的星星美術館離我也還有些距離,而大斌說的主要是星星美術館邊上的這條大通路,並不刻意指端頭,那極有可能是在往裏的一個位置。
我便緩緩把車繼續開進,慢慢靠近這個星星美術館,這眼睛一尖,竟發現這美術館大堂裡站著一個人——巫師!
我又不自覺地把眼往美術館大堂對過來的路邊定眼一看,發現在一顆綠化樹後站著一偷偷觀看的人,正是好運。
我趕緊把車靠邊停下,下車過去好運這邊。
快靠近好運時我還正準備叫他呢,沒想到這傢伙挺神,看都沒看我眼就跟我說了句你來了。
我說嗯,然後就跟他一起躲在這顆綠化樹後看著這巫師,立馬就升起一問題來:“我說他就在這美術館裡,你還跟我扯什麼大通路啊,得虧我眼睛尖發現了,不然要再往這路找下去我多冤啊。”
好運說:“剛開始他就是在大通路旁的一個小館子裡吃東西的,沒想到他吃好東西出來後就進了這家美術館,我也準備給你打個電話說下的,但發現你已經開車過來靠邊停下了。”
我一聽原來如此,還以為這傢伙真這麼神呢,看都不看我眼就知道我來了,原來是我在靠邊停車時他發現了我,看來這傢伙都已經把我車牌號記住了。
額......這沒啥稀奇的,他車牌號我也記得。
這點了然於心後,我很快就問上一個重要問題:“那這奇怪啊,這巫師進美術館幹嘛,他不會還是一個搞藝術的吧。”
好運說:“不知道,但有兩點可能,他要不就是爲了拿畫,要不就是爲了找人。”
你好聰明啊,這兩點都分析得到,你不說我也知道啊,我剛這麼問你就想問問具體的,你說這兩點出來有何用,還不是啥不知道。
算了,靜靜看吧,看著看著,這巫師就跟隨一個西裝革履的經理走上了大堂過去的樓梯,這倆也奇葩啊,旁邊有電梯不錯,走樓梯,看來應該是上往二樓,小走兩步鍛鍊下正常。
這就讓我和好運抓瞎了,這二樓可就不透明瞭,是被一層灰色簾子遮擋住的。
我就想著要如果不是二樓呢,咱看上面樓層也行啊,往上一看,我去,上面樓層全被灰簾遮擋。
我趕緊就拍著好運肩膀道:“誒誒誒,你趕緊給我倆施個法,讓我倆把眼睛透視過去。”
好運懵比地說:“我......我哪會施這種法啊。”
我接著就說:“知道你不會,我就應景說說。”
我這話一出,好運頓感無語,我還第一次見他露出這般表情,實在是千年難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