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巫師又來
毛毛跟我解釋完這點後就開始問我,說我不是上洗手間嘛,怎麼還出到這門外來了,而且好運也在,接著他就一下反應過來我們剛好像是在聊些什麼,就忙問我倆剛是在聊些什麼呢。
我說你還是先去把你傷口重新弄下吧,等你回來我自會跟你說。
毛毛倒一點不倔,說好,那就這樣,然後就往左邊的一條道路匆匆奔去。
說實話,像毛毛這種傷我叫妞妞出來隨便弄下就行了,但這地不方便,所以就罷了,而且他這傷就用現代藥物治療那最多十天半個月也就恢復得差不多了,無非就是花點小錢的事,沒必要用妞妞。
毛毛肯定也這麼想的,不然也不會直奔醫療點。
我就接著問好運是什麼重要的事,好運說不需他講,我肯定也猜出來了,不然我不會出來看。
好運這話一出,我立馬就反應道:“這兩隻野狗還真是那巫師派來的?”
好運點了點頭,說他剛就是來這餐館外探查巫師了,果然發現這巫師就在餐館外,但見他出來後就趕緊開著他的那輛寶馬車走了,他就立馬開車在後麵追了會,一開始還追得好好的,慢慢的就不知道他把車給開哪去了,他就只得打道回來,一是追不到,二是也不打算再追,因為一旦把這巫師惹火,他是根本鬥不過這巫師的。
聽完這話,我就問好運這巫師好像沒和你見過麵吧,他還會認得你。
好運說這沒什麼稀奇的,只要是我身邊的人他肯定都認得,不然他也不會知道我行蹤出來搗亂。
好運這話在理,是這樣。
不知怎的,我突然很好奇這巫師的寶馬車怎麼樣了,其實這個問題太不重要,但我就是挺好奇這點的,便忍不住想問問好運,他剛可是看著這巫師開車走的,那肯定看見這巫師的寶馬是個啥樣的,不知有沒有補好,或是又重新換了輛。
我就問好運這巫師開的什麼車,不會還是上次那輛被毛毛的法拉利撞得破破爛爛的金色寶馬吧。
好運說對,還是這輛金色寶馬,破破爛爛的。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看來這巫師並不是什麼老闆啊,車都撞成這樣了還開,開這樣的寶馬還不如開一五菱宏光有面子呢。
這問題我就隨便一問,很快還是回到主題上來——我實在想不通,這巫師為什麼要這麼接二連三地耍弄我,他這麼厲害,既能控人又能控狗還能點石成刀的,怎麼就不直接對我親自下手呢,他只要隨便挑個夜晚趁我不注意隨便在我身上使個邪術就可以把我命給要了啊。
想不通,我真想不通這傢伙是怎麼想的,明明可以自己簡單做的事,還非得搞這麼麻煩,並且這時間還是跳躍著來的,平靜一陣後他就來,平靜一陣後他就來,我真是服了,這要是在拍劇的話我真想罵死這導演了,你特麼這是導的哪門子戲啊,怎麼會有這種奇葩。
想不通就不想了,現在這傢伙又跑了,都不知道他跟我到底是有什麼過節,非得這麼整我跟我的小夥伴們,但我知道一點,他肯定還會再次出現,因為他就一奇葩。
這時,毛毛回來了,我心想這傢伙速度也忒快了點吧,這纔過去幾分鐘啊,就算他是風火輪,那醫療店那邊也不可能動作這麼快吧。
我就問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毛毛說就這麼快啊,那醫療店裏的醫療人員就給開啟布上點藥就行了,說這布還挺好的,都不用再換了。
我一笑,說怪不得呢,就上點藥的事,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啊。
接著毛毛就問我和好運聊好了沒,我說聊好了,毛毛緊跟又問聊的什麼。
我就把毛毛拉到一邊,準備把這事跟他簡短說說,好運這時就跟我說我倆聊著,他回車裡去了。
我說回車裡幹嘛啊,這巫師都走了,留下來跟我們去餐館裏吃頓飯吧,好運說不用了,一副不食人間吃喝的樣子。
我也瞭解這人,就活在自己的陰陽人世界裏,挺悶的,我也就隨他性子去了,跟他揮揮手說行行行,那你回吧。
然後我又才繼續看向毛毛準備跟他說這事,可還不等我說呢,毛毛就開口問我一句:“你剛說什麼,巫師?”
他這一說我才反應過來,我剛在挽留好運時是提到了巫師。
我便跟他點點頭說:“對,巫師。”
毛毛立馬又問:“意思是這巫師又來了?”
我又點了點頭,接著就把兩隻野狗這事的內幕跟毛毛簡短說了。
雖是簡短說,但毛毛理解能力很強,硬是把這事給知道得非常清楚了,跟我說怪不得我剛在包間裡時跟他說得饒狗處且饒狗,原因就是這兩隻野狗是受了巫師控制,要害我們的是巫師,並不是這兩隻野狗。
我點頭說對,完全正確。
接著毛毛又跟我說剛餐館經理要跟我們免費換桌供上吃喝時我說還要付錢也是因為這點,因為我們要不進這家餐館吃飯的話這兩隻野狗也就不會進來這家餐館搗亂,所以說我們原先吃的這桌飯菜泡湯安全是因我們自己而起,沒什麼好讓餐館經理再給我們免費備上一桌,我們做的也不是打狗英雄,而是自衛罷了。
我又一點頭,說對。
最後,毛毛說我剛說出來上衛生間其實是假話,主要是想出來檢視一下巫師在不在這附近,然後恰巧在這餐館門口撞見了好運,而我說這假話主要是因為孟雅在場,我不好直白地跟他和大斌說。
我再一點頭,說你腦子不傻嘛,這一二三你都分析出來了,本來還想跟你稍稍解釋一下這三點呢。
毛毛說這有啥的,隨便一分析就出來了,這倒不是毛毛吹牛,因為這三點也確實挺好分析的,只是我想不到毛毛能分析得這麼溜。
不過很快毛毛就有點想不通了,說既然是這樣,那我豈不是在餐館裏就知道這兩隻野狗是被巫師施法控進來的了,根本不是在餐館門外聽好運說才知道的。
我點頭說對啊,毛毛立馬就問那我在餐館裏怎麼就知道了。
看來毛毛還是有些分析不過來,確實這一問題是稍稍有點深了。
我便跟毛毛解釋說,我剛在餐館裏其實主要還只是分析,並不確認,是待我出到餐館門外聽好運說後我才完全確認,饒是如此,我在餐館裏想這事時已經八九不離十,幾乎斷定這兩隻野狗就是受巫師所控,然後專進餐館來找我們麻煩的。
接著我又說我在這其中分析的原因有多點,但只需挑最為主要的兩點就足以證明。
一點,就是餐館經理說的,這兩隻野狗並未害到人命,還未使人受傷。
這就可以證明,這兩隻野狗是有目標而來,這個目標就是我們,不然他不會一下子就衝到我們吃飯的這個包間來,還未害到其他人性命,也並未使得其他人受傷。
二點,這餐館包間還是很多的,而我們所在的包間明顯是在中間位置,這兩隻野狗就算想衝包間裡來害人,也應該是靠前的幾個包間纔對,怎麼一下子就衝到我們這個座落中間的包間來了,而且還是兩隻一同衝進。
所以這很明顯,這兩隻野狗就是奔著我們來的,因為餐館們這麼多包間,並且我們的包間又還是座落在中間位置,這都能讓這兩隻野狗一同選上,未免點子太背了點,估計就跟中頭彩的運氣差不多了,
而這顯然不可能,只能說這兩隻野狗就是把我們視為目標,奔著我們來的。
我這麼一解釋,毛毛頓悟過來,說還真是,看來還是我腦子線上,在餐館裏就分析到了這些。
我說這都做陰陽人了,以後的危險多著呢,這點腦子都沒有,那以後還咋混?
毛毛說是是是,看來他以後也得時刻保持頭腦清醒才行,不然這一遇到什麼危險都還矇在鼓裏反應不過來呢。
說完這話後毛毛就突然惋惜起了這兩隻野狗,說這樣看來,這兩隻野狗還挺可憐的,就這樣被我們用畚斗給刺死了。
我說沒辦法,它們不死,我們就得死。
毛毛說也是,就是覺得有點惋惜有點可憐,看這兩隻野狗都倆壯漢,留著給人看宅多好,現在就這麼死了,還是被我們用畚斗給刺死,確實挺可憐的。
我就不免道上這樣一句:“說可憐也可憐,說不可憐也不可憐。”
毛毛就問我此話怎講,我解釋說了,這兩隻野狗今天能在死在我們手裏,估計也是它倆的命,說明它們做畜生的日子已到,等靈魂下到陰間後就可以投胎為人了,是好事一件啊,所以沒啥可憐的。
毛毛一聽傻了,問我這話不會是在瞎扯吧,我說我瞎扯這話幹嘛,便又跟他簡單說了下我當初遇雞鬼那事,差不多就和這同一性質。
果然,我拿雞鬼這事出來一說後毛毛就贊同了,說對,這兩隻野狗估計真的是做畜生的日子到了,等靈魂下到陰間後就能投胎為人,實乃好事。
這傢伙,最後還跟我拽了句古文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