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灑脫的情郎
她走到了牆頭,望見了一張白暫英俊的臉。在那溫暖的迷霧之下,更是瀟灑浪蕩,讓她心情盪漾。
那男人往前一去,雙腿一跨,用力的抱住了她。“那天,我就心裏喜歡你,沒想到竟然又碰見了。”
他說話的時候非常的灑脫和淡然,又用那溫暖的手掌,輕柔地拍著她的臉頰。“小娘子真是可愛。”
肖氏最開始心裏感覺到隱約的抗拒,畢竟對於自己來說,一個守婦道的女子,不該做出這等事情。
只是最終,她不再忌諱那些,兩個人躲到了一旁的草叢,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上沾滿泥土,緩步出來。
過了許久,她緩緩地起身,臉頰紅撲撲的,眼裏滿是晶瑩的愛意。“以後需要我,我自然會來。”
話音剛落,那男人便瀟灑的消失,肖氏一個人凝望著夜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兒,揉捏著自己的小腹。
又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漸的亮了,明亮的曦光照耀過來。遠處的大門咯吱一聲響,肖德走了出來。
他一把用力的拉住肖氏,手腕使勁,直接把她甩到一旁。“你這可惡的女人,就不能把屋裏收拾乾淨。”
那股噁心的氣息,直接衝在肖氏臉上。她一皺眉頭,捂著自己的鼻子,心中萬般厭惡,勉強忍耐住。
肖德接著用力地踢了她幾腳,揉捏著自己的大腿,晃晃悠悠地走上樓。“給我把樓下掃乾淨。”
肖氏伸出手,抓著溼漉漉的抹布,用力擦著地下的汙穢。過得許久,才把那邊擦的乾淨。
“那一夜可真的像一場夢一樣,都過去了吧。”
她畢竟是講究貞潔的女子,一次半推半就的失身已經讓自己非常的羞愧,不可再有第二次了。
過了許久,整個商鋪的大堂也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她又拿出香料來噴在四周,那股氣息沁人心脾。
那些布匹綢緞也被擺放到了櫃檯上面去,碼放的整整齊齊。一個個勤勉的小夥計,高聲招呼著客人。
這時肖德,大踏步的走下來拉住了她的腰。“你這個倒黴晦氣的女人,真是不長眼,快點到上面去。”
肖氏凝望著他,萬般怨恨涌上心頭,只是自己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那麼做。“夫君,小娘子上去了。”
肖德也沒有再理會她,到了櫃檯上,數著裡面的銀錢,露出喜悅的神色。“有了銀子,再討一個。”
肖氏一個人呆在樓上,輕輕地整理著被褥,眼裏非常的仔細。“把這些事情做好,夫君早晚會原諒我。”
她手裏麵又拿著長長的拖把,用盡全力,清潔著地下。“到中午了,應該給夫君做點好飯菜了。”
肖氏她一個人走到了廚房裏,打碎了兩個雞蛋,裡面裹著青翠的韭菜,用熱油炒著。又煮了一碗八寶粥,燉了些白菜。
肖德從樓下晃晃噹噹的走了上來,臉上的怒氣似乎比之前少了些。“夫君,小女子做好午飯。”
他伸著筷子夾著雞蛋,大口的吃著青菜,喝著粥。“你這娘們兒,儘管說你很懂事,只是孩子。”
肖氏望著肖德的樣子,那種急迫溢於言表。“夫君,奴家守女德,安本分,很快就會生個胖小子。”
聽到這話,他的表情才稍稍的放鬆了一些。“過來吧!”肖氏望著那邊坐到桌前,小心翼翼的吃著。
到了晚上,肖德把大門關上,用力鎖住。“正是春宵一刻。”他咧開嘴,重重的壓住了肖氏,二人躺到床上。肖德和她折騰許久,肖氏只是如一塊木頭般,只是呆呆的立在那裏,不再動彈。
這樣的感覺難以說出來,只是越想越難受。她輕輕地把被子疊起,嘆息一聲道。“先休息吧,明夜再來。”
肖德望著她那樣子,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她無助的往後走去,臉上被打了一耳光,摔到了一旁。
那粗壯的胳膊,重重地扇著她的臉頰。一邊扇著,一邊罵道。“你這女人太放肆,不教訓一番不行。”
她現在已經成為一個無奈的木偶一般,麻木的讓他擺動。一連折騰了兩個時辰,只是頭上出汗。
肖德一邊拍著她的身子,頭上直冒汗,瞪著直勾勾的眼睛,高聲罵道。“便是如何,也給我留個香火。”
肖氏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掏空,那樣無力和粗糙的感覺,始終紮在心裏,揮之不去,就像一根軟刺,彈著她身子裡,一股彎曲的,毛躁的痛。只是她除了默默忍受,也沒有什麼路可以走。
他過了好一會兒,用力地往她的鼻子上,洩憤似的砸了一拳。“滾一邊兒去,我要去青樓,快活。”
肖氏捂著自己的身體,身上顫抖發冷。肖德手裏麵抓起銅錢,銀子,用力一把,把大門關上。
“你這野女人,別想出去。”他重重地把把門欄掛住,又在外面上著鎖。哼著跑調的歌,朝著遠處的青樓去。
肖氏愣了許久,才往下跑去。望著遠處那瀰漫燦爛的燈火,那漂亮的丹鳳眼,無助的落下淚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剛要往回去,後面就被溫暖的懷抱攬住。“小妹妹,猜猜我是誰,嘻嘻。”
肖氏的雙眼,被緊緊的捂住。那樣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她過了許久,才羞澀怯生生地回答道。
“興許就是上次的先生。”她心中半是期盼,半是緊張,倘若被夫君發現,自己就沒法見人了。
果真正是那人,兩人都沒有說話,擁抱著她,到了假山後麵,一陣溫柔放肆的纏綿,二人心思快樂。
那人和藹豪爽的笑了,把她的身子抱在一起。“我這人一向豪放不羈灑脫,不必擔心我,這點元寶先拿去用。”
說著,那人手裏塞給她一個金燦燦的元寶。“那狗東西,也對你不好,以後務必要留幾個心眼。”
他好像慈愛的父親一般,輕柔的安慰著肖氏。她心中的那股暖流,再也遏制不住,重重地吻著他的脖頸。
過了一會兒,那人依依不捨的離開,身形消失在後院。肖氏往前走了幾步,痴痴的望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