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御駕親征
司白鴻又一次站在了高處,仔細的看了看,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敵人已經調走了大部分的兵力和裝備。
“現在我也不好說這些敵兵到底是去幹什麼了?”司白鴻默默的,捧著自己的下巴,現在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就是敵人故意引誘自己深入,另一種可能就是這些敵人已經到了自己父親的防守陣地那邊。
他心裏面想來想去,命令傳令兵去拿信。很快,傳令兵,就離開了陣地,騎著快馬往京城的一邊跑去。
司白鴻看著遠方,心裏面默默的唸叨著。“只願一切都安好,天下百姓安寧,我見到我心愛的傾兒。”
他只是默默的祈禱著,然而,這樣的天下,又怎能是一時一刻才能平息呢,野心和殺戮無時無刻不在進行。
傳令兵一路朝著遠方跑去,後面敵人的騎兵揮舞著長長的,鋒利的矛頭。拉長了嗓子,大聲吶喊道。
“痛痛快快的把馬停下來,就饒你不死。”瞬間,他們拉著手弩,飛快地朝著那邊拋射著弓箭。
傳令兵轉過頭去,冷冷一笑。“你們這些卑鄙的人啊!以為我會背叛我自己的祖國嗎?想的太多了。”
他靜靜的甩動著自己的身體,手臂非常靈敏的抓住了箭頭。眼神裡面露出一股嘲笑的意味說道。
“只怕你們這些卑鄙的賊人,作惡多端,不得好死。”他又用力的抽著馬背,一邊飛快地往遠處跑去。
那些敵兵一個個騎著馬拿著長矛朝著他追殺過去。傳令兵的馬匹,遇到了一處溝壑,往下踩了去。
“不好。”這個時候,一個敵兵飛快地騎著馬衝了過來,手裏麵拿著彎刀,朝著船定兵的咽喉割去。
傳令兵用手飛快地抓住,那尖銳的刀刃,把他的手指頭割得滿是傷痕,用了全身的力量,重重的一拳。
“嗚!”那個敵兵又拿出錘子,朝著傳令兵的後面,用力的砸了一下。這一下十分重,他嘴裏直吐血。
傳令兵又一次,手裏麵使勁奪過了刀砍掉了那個敵兵一騎絕塵。“我現在能挺到回到金鑾殿上就好了。”
那血紅的殘陽照在了他的後背上,他感覺到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一路上飛快地跑到了京城,進了金鑾殿。
這個時候,皇帝正在上朝。他現在看著那些唯唯諾諾的文官,氣的不行,只是沒有辦法發作。
皇帝高聲的叫道。“為今之計,邊塞之事當做何解,爾等就沒有一個敢說話的嗎?都在這裏裝啞巴呢?”
那些文臣們看到皇帝如此的憤怒,更是使出了慣用的推諉手段。“吾皇聖明,邊境之敵不過疥癬之疾,龍體不足以動氣。”
表面上他們裝作一副恭敬的樣子,其實都在盤算自己的得失。誰也不願出來承擔這種責任的。
這個時候,皇帝現在實在是忍耐不住了,重重的朝著地板上拼命地蹬了一腳,臉蛋氣得紅紅的。
“你們這些人好像都在欺騙朕吧,現在邊塞上什麼情況,朕早早的都知道,只是你們現在卻不思國事……”
他現在越說越是慷慨激昂,那些大臣們一個個跪在地下磕頭如搗蒜。然而,任何人都不會提出來自己的意見。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傳令兵一身血汙,飛快的跑了過來。那些文臣們紛紛轉過頭,高聲喊叫道。
“真是放肆無禮,這種地方也是你一個小兵該來的嗎。”這個時候皇帝望著那邊,十分嚴厲地說道。
“真實的戰場,只怕比這樣還要殘酷,不管怎麼說?你們必須把你們的財物,交出來慰勞軍隊。”
那個傳令兵長長的喘著氣,他現在也已經失去了最後一口氣。雙手把那封信往上捧了過去說到。
“陛下……”還沒等再說第二句話,瞬間累倒在地上,氣絕身亡。皇帝望著信,看著上面的內容。
“陛下,末將司白鴻相報,古北口已是防守的薄弱地帶,臣望敵西去,極有可能,入寇其中。”
他現在心裏面想著很多,這個地方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現在必須有一個人過去才行。
皇帝又望著那個累死的傳令兵,眼角里麵滿滿的都是淚水。“重重的賞賜,他的家人,要讓天下人都知道。”
那些文官們看著傳令兵的屍體,心裏面也是羞愧,也是害怕。“要是戰爭再繼續打下去,我們的日子該怎麼過?”
皇帝現在看著那邊,那些文官們一個個還是奸滑而恐懼的猥瑣表情。他一看到這樣的人,心裏就生氣。
“國家養士百年,今日正是危亡用人之際,奈何爾等,竟是一言不發,你們誰去守古北口,誰去!”
那些文臣們,也是無奈的磕著頭。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回答了,心裏面也是特別的焦慮。
皇帝看著這樣子,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既然沒有人去,那就朕親自去,讓賊人看看朕的威名。”
下面的文臣,聽到皇帝竟然如此,一個個頭上直冒汗。要是真的去了,他們在邊關上吃空餉的貓膩就被發現了。
“陛下,萬萬不可,不知土木堡故事,龍體怎可輕動。”他們一個個又裝作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皇帝現在也早已經厭煩了這些卑鄙的文官,只是嚴肅的說道。“朕意已決,不必再多言了,明天出兵。”
這個訊息傳出去之後,整個京城都是非常緊張的樣子,百姓間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言,人心惶惶。
“皇上要親自去古北口了,也不知道天下如何?”“這天下是真要亂了,快些買米買麵,挖地窖儲存。”
只是幾天功夫,整個京城的米麪價格飛漲。現在百姓們,心裏面特別驚恐。也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
皇帝又給秦淮朝,寫了第二封信。希望自己的這個皇兄,能夠幫助自己來應對這場巨大的危機。
“朕也不願如此,只是事態危機,只怕朕一個人,沒有能力應對這一切,只望兄長能協助,如此則則天下幸甚,百姓幸甚。”
這封信又一次到了秦淮朝那邊,他卻還是抱著之前冷淡的態度,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