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邊事危急
秦淮朝每天心裏,都在默默的思考著。“我心愛的傾兒,為何命運多舛?”想著這一切,回憶如潮水欲哭無淚,
那些丫鬟們,一個個小心翼翼的打掃著房間,伺候著秦淮朝。他把整間府邸的大門,都直接關了起來。
他一個人很是絕望,現在自己只是默默的望著穆青傾。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緊閉的雙眼,又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
“不用想這麼多,只要我虔誠的唸佛,一切因緣,自然都會往好的地方走的。”他想了想,眼神裡又稍釋懷了些。
這時候,外面的小路上,不時的看見泥濘的足跡,他好奇的往外面走去,似乎有很多人,從這裏經過。
秦淮朝也是很納悶的說道。“這可真是太奇怪,到底會是怎麼回事,按道理說,這地方很是僻靜,不會有多少人來的。”
想到這裏,秦淮朝又緊張了些。那些侍衛已經大半,跟從皇帝出征。現在他的府邸裡面,防禦也是十分薄弱。
他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是有什麼殺手,趁著這個機會潛伏在這裏。又嚴肅地問小丫鬟們道。
“你們都有誰看到外面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一定要告訴我,現在是一個很敏感,很危險的時刻。”
那些小丫鬟們現在漂亮的小臉蛋兒,也嚇得不敢說什麼是好。家裏人也告訴她們,外面的戰爭很是慘烈。
只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敢和秦淮朝說實話。畢竟現在自己的主人爲了夫人哀傷如此,說多了會惹禍。
那些小丫鬟們,一個個臉蛋都漲得紅撲撲的,點著頭。“皇兄大人外面很安全,府邸裡面,也很安穩。”
秦淮朝一個人又很是困惑的,在整個庭院裏麵走了很久。“好像是沒什麼事,只是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他越壓抑自己,不要這麼去想,這種想法卻越是激烈。心情特別沉重,又一次躺到了床鋪的邊緣。
“也不知道那邊到底如何了,但是想必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危險吧!”他自己心裏面慢慢的安慰著自己。
“我最好再給我心愛的傾兒,再多熬製些湯藥,草藥。若是有些好轉,那想必也是極好的事,”
他現在又輕輕地望著穆青傾,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眼皮稍稍的抬了起來,心裏面頓時一陣激動。
“傾兒,真的醒了嗎?是我呀,我是你的相公呀。”他現在用力地興奮地抱住了穆青傾,搖晃了一下。
然而卻沒有真正的反應,只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穆青傾的身體,又一次癱軟的躺在了床上。
秦淮朝也只是苦笑道。“這可真的是造化弄人,又是空歡喜一場,不過我,還是要給傾兒,用心的熬藥。”
每天他就周而復始的這樣,雖然說沒有什麼起色,但試過了不少方子,心裏面總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
於此同時皇帝在朝堂之上,也是一個人,很是焦慮。那些不好的戰報不斷的如雪片一般飛入到朝堂之上。
下面的大臣們也是感覺到現在的事情很是微妙,一個個都裝作一副歌功頌德的樣子,緊口不言。
皇帝現在看在眼裏也是急在心裏,這些大臣就在愚弄他,而邊境上的事情一天比一天惡化。
“朕現在也真的是太難了,這些人竟然如此。”皇帝的心裏面也是一陣悲涼,現在國庫空虛,不知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司白鴻他們,遠在邊塞上和敵人,長長的對峙了許久。他們憑藉着地形阻擋著敵軍進攻。
羋心每天都照顧著自己的愛人,看到敵軍的騎兵如潮水一般,烏壓壓的越來越多,心裏面也是憂慮。
“我的好相公,如果是我現在能代你去,那樣該多好。”她憂心忡忡的樣子,臉上滿滿的都是淚水。
司白鴻心裏面也想著排兵佈陣的事情,聽著這樣的稱呼,心裏面也是感覺到特別的煩惱,不高興。
“如果說我能夠從那邊的山谷之中出來,興許可以把敵人驅趕到另一邊,中間能夠追擊掉不少敵軍。”
他只是把自己的腦袋往那一邊轉了過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兒。他現在的傷還沒好,還是很痛。
“若是那天是真的該多好,如果說沒有我心愛的傾兒,恐怕我那天的精神還挺不住那一斧頭。”
羋心現在看著自己心愛的郎君,竟然是如此的愁眉不展,似乎對自己態度也不是很好,也是無奈的苦笑。
“你回去吧,戰爭是男人的事情,你們女流之輩,還是躲開好吧!”司白鴻非常無奈的甩了甩手。
羋心這樣子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似乎已經聽見了外面的喊殺聲聞到了外面的血腥味道小聲說道。
“郎君,一直這樣,身體不適,要生病了嗎?”沒想到這一句話,正是又一次的激怒了司白鴻。
“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郎君,能夠叫我郎君的,只有一個人,她叫顧婉容,也叫穆青傾,真的抱歉,不是你。”
說著他就回到了營帳裡面呼呼大睡。只留下羋心,一個人在那邊發著呆愣愣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夜黑風高,外面的風呼呼直作響。他現在夢到了刀刃的聲響,慢慢的醒來,聽到了外面的響聲。
這正是兵器的波動,帶著哀嚎聲和瘋狂的喊叫聲。司白鴻心裏面感覺到,現在真的是時候了。
他瞬間,左手舉著鋒利的長劍,右手拿著一杆尖銳的畫戟,身上的鎧甲閃著銀白色的寒光。
“你們這些賊人,今天竟然中了我的計,也該死了!”他帶著士兵們衝殺上去,整個營地裏麵一片血腥狼藉。
原來,這些敵人也是趁著晚上來偷營,卻沒有想到,被司白鴻竟然將計就計,埋下了陷阱和埋伏。
整個山丘上面廝殺成了一團。一直殺到了天明。那些敵兵們丟下了許多屍體,倉皇狼狽的逃走了。
司白鴻身上也是受了點傷,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勉強支撐著。望著外面,敵兵少了很多,搭起了硬寨。
“興許他們是跑到另一個缺口上了,這個地方不太適合防守,我得稟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