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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時間是賊(七)

    風正好的爸爸總算是獲得了片刻的寧靜,他暈沉沉地睡著,一覺睡到了大中午,如果不是風正好和風花雪兩個人跑到他的房間不停晃動著他,並告訴他沒人做午飯,風正好的爸爸說什麼也不會願意從床上起來。

    風正好的爸爸看著兩個人孩子在自己身邊乞討似的望著他,風花雪用她嬌小的小奶音說道:“爸爸,我餓了,媽媽什麼時候回來給我們做飯啊。”

    風正好等姐姐說完,也接起了她的話,問道:“爸爸,媽媽怎麼還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早上剩下來沒吃完的粥我都吃完了,可我還是好餓,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啊,媽媽再不回來我的肚子就要餓癟了。”

    風正好的爸爸看著兩個人可憐巴巴的樣子,就像嗷嗷待哺的狗崽子,他一心軟就說道:“好好好,等我起床,等我起床,哎呀真是的,想好好睡個覺你們怎麼這麼多事情啊。”

    風正好的爸爸很快地就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把風正好和風花雪兩個人都輕輕親了一下,匆忙地穿好衣服就奔向廚房去了。風正好的爸爸做菜的手藝其實是堪比大廚的,但是他在家裏從來不會隨便做菜,因為一是因為他下班比較晚,他每一次下班就基本上已經錯過了飯店,當家裡的人都吃完了飯,他纔剛剛到家,所以每一次風正好的媽媽都會特意留好一盤菜等風正好的爸爸回家了再專門炒給他吃。其實是因為風正好的爸爸實在是太懶了,每一次風正好爸爸在家的時候,風正好的媽媽都會叫他做菜,但是風正好的爸爸總是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去推脫,以至於風正好和風花雪根本沒有嘗過他爸爸做的菜。但是風正好爸爸做的菜是被人肯定的。

    風正好爸爸結婚的時候,風正好的爸爸媽媽其實沒有管過他的,那個時候,風正好爸爸的婚禮全部都是他一個人自己張羅的。風正好的爸爸那個時候自己一個人去聯絡各個地方的親朋好友,給他們發請帖。因為那個時候沒有錢,所以風正好的爸爸就決定自己做菜。那個時候,爲了節省成本,風正好的爸爸偷偷地跟他的兩個賣菜的親戚協商了一下,意思講就是他們提供蔬菜水果然後風正好的爸爸不收他們一家的份子錢,因為這樣,風正好的爸爸得到了很多的食材。那天,風正好的爸爸拜託了自己的兩個兄弟然後叫上他們一起和自己籌辦酒席。風正好的爺爺奶奶那個時候還住在較為偏遠的鄉下,那個時候的人們結婚都是在自家門口擺上桌子放上飯菜,人們來了都是直接坐,一個桌子坐八個人,八個人坐滿了就可以開始吃飯了,但是不管吃飯的人吃得快吃的慢,都得等到新娘新郎過來給大家敬酒,敬完了酒,吃飯的人還是不能走,吃飯的人還得等到新浪和新娘開始吃飯的時候,跑過去敬新郎和新娘一杯酒,這個時候還得說一大堆恭喜的話,這纔算吃完酒了,這纔可以走。風正好的爸爸結婚的時候,風正好的爺爺奶奶因為不喜歡風正好的媽媽就沒有幫風正好的爸爸張羅,他們說如果風正好的爸爸想要把風正好的媽媽娶回家,就自己把整個酒席給辦完。風正好的爸爸拉上了自己的鄰居,好說歹說才說服他們幫自己一起煮菜,風正好的爸爸凌晨三點半就早早地起床準備食材。他一起床就用了很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後就開始洗菜擇菜。各種各樣的食材他規規矩矩整整齊齊地擺好了,然後開始煮茶葉蛋,再是燒肉燉排骨等各式各樣的葷菜。

    風正好的爸爸其實做菜的水平一流,早年風正好的爸爸在讀大學的時候爲了勤工儉學,曾經在一家酒店裏麵當服務員,因為一次機緣巧合,酒店內廚裡的人手不夠了,又剛好趕上那天酒店裏的人很多,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裏完成最多的飯菜,那個時候風正好的爸爸就被叫進了酒店的廚房幫著做菜。裡面的大廚看到風正好的爸爸,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嘿,小子,會不會切菜。”風正好的爸爸小的時候是吃過苦的,那時風正好的爺爺奶奶經常不在家,這個時候風正好的爸爸就只能自己炒菜做飯,但是風正好的爸爸從來沒有學過做菜,他完全是憑藉着自己對風正好奶奶做飯的記憶去還原那個過程,風正好的爸爸剛開始切菜的時候特別慢,因為他特別害怕會切到自己的手。後來,隨著切菜的動作的不斷重複,風正好的爸爸已經把自己切菜的動作最佳化到了極致,他雖然不知道怎麼做飯,但是他切菜的功夫卻十分棒。那天大廚剛好就給了風正好爸爸一個機會展示自己,風正好爸爸有點驕傲地說:“會。”他這句話確實是把廚房的師傅們給嚇了一跳,誰能想象一個大學生還會切菜,他們的眼裏,只有那些嬌生慣養的文書生才能考的起大學,而這些人滿腦子裝的肯定都是些四書五經,又怎麼會懂得這些柴米油鹽的呢,聽到眼前這個小夥子的回答他們確實是有些刮目相看。

    一個師傅吧風正好的爸爸拉倒跟前,說道:“來先把這些肉切成塊,你知道怎麼切嗎,就是切成紅燒肉那麼大。”風正好的爸爸其實是有點尷尬的,因為他很少吃紅燒肉,換句話說,對於他而言,家裏做的紅燒肉都是特別小的,他根本不知道一般的紅燒肉到底是多大的,他戰戰兢兢地詢問著那個師傅,說道:“師傅,這個紅燒肉是多大啊。”那個時候聽完風正好的爸爸的問題先是大吃一驚,他心想怎麼會有人問這麼蠢的問題,後來正當他要指責風正好爸爸不動腦思考時,突然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就是眼前這個孩子會不會是沒有吃過紅燒肉,於是師傅很直接地對風正好爸爸問道;:“小子,來我問你,你是不是沒吃過紅燒肉啊。”確實是這樣的,就對俺師傅推斷的沒錯,一個大學生能夠這麼熟練地切菜,家裏一定是幹過活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子熟練。風正好的爸爸聽完廚師的問題,有些尷尬,但還是老老實實和廚師說道:“是的師傅,我家裏窮,小時候吃不起肉,現在又很少回家,因為上大學還是要錢的,吃住什麼的都要錢,所以不敢再用多餘的錢去幹嘛幹嘛,就一直沒有機會也沒什麼想法去吃什麼紅燒肉,所以您剛剛對我說切成紅燒肉大小,我是真的不知道一般別人家裏的紅燒肉是多大的,真的對不住啊。”廚房裏炸開了鍋,全部都是討論風正好爸爸的聲音,說的是這個小孩子好懂事要是自己家小孩有發展爸爸一半懂事就好了之類的話。廚師對風正好的爸爸說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學做菜,在外面端盤子還不如來廚房和我學做菜,以後沒飯吃的時候還可以做個廚子,要是你學好了,菜做的好吃了,以後大了找姑娘也好找一些,怎麼樣,要是覺得可以明天我就去找經理說說把你給調到我們廚房來工作,小夥子,你覺得怎麼樣啊,不要錯過機會哦。”風正好的爸爸自然不是什麼笨蛋,他聽到這句話自然知道這個師傅是想要抬一手自己。確實是像師傅說的那樣,在外面給客人端茶送水,給他們送飯端盤子,是不會有一點長進的,因為這樣的事情人人都可以幹,要幹就要幹一些不是人人都可以乾的事,這樣才能給自己多一點的機會。聽到老師傅想要帶帶自己,風正好的爸爸自然是開心極了,也沒有拒絕而是直接就答應了老師傅。

    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老師傅開始教風正好爸爸各種各樣的菜怎麼做,老師傅以前是四川人,所以川菜特別拿手,不僅如此,他早年間還去過中國的各個省份遊歷求知,和很多做菜厲害的廚師都是好朋友,他們相互探討相互交流,在這種直白的方式里老師傅已經不知不覺學會了很多個菜系,包括魯菜豫菜他都是信手拈來的,不僅如此,他還自創了很多祕製湯料,都是他自己沒事的時候瞎琢磨出來的,這些都算是他的一技之長。風正好的爸爸在那個酒店做了兩年,頭一年風正好的爸爸就是一直看著老師傅怎麼做,看他放的作料的量是怎麼規定的,看他是怎麼觀察火的大小的以及等等一系列的諸如此類的的東西。風正好的爸爸不僅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有些時候酒店的剩飯剩菜都會被拿到後廚,有很多的酒席上其實有很多的菜都是原封未動的,有的是多出來的酒席但是做東的人又懶得打包就交給酒店處理了,還有的就是客人們喝剩下的紅酒就被這些老師傅們帶到廚房自己消費,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這些好東西沒人要可不能浪費了。風正好的爸爸因為這樣也品嚐了很多以前沒吃過的東西,但是他心裏明白得很,自己不能一輩子都看這樣的嗟來之食來滿足自己對美好新生活的嚮往,那個時候,風正好的爸爸更加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爲了以後能夠買自己想買的,吃自己想吃的,爲了不像今天這樣吃著別人剩下的東西還覺得十分幸運。

    那個時候的師傅們還是沒有那麼嚴厲的,儘管風正好的爸爸那個時候做菜總是笨手笨腳,但是他卻十分肯幹,那些師傅們自然是喜歡這樣能幹的孩子,因為風正好的爸爸每多做一件事,他們就可以少做一件事,風正好的爸爸就是經常十分主動地去幫每一個人幹一些活,所以廚房裏的師傅們都特別喜歡風正好的爸爸,而且對於教他做菜這件事樂此不疲。哪裏的師傅們每週教風正好的爸爸做一道菜,一週七天,他們是不休息的,那些師傅們都是一週工作七天的工作狂人,只有晚上纔不幹活,對此,他們的解釋是,坐了一天的菜了,晚上就應該好好享受去下下館子嚐嚐別人的菜。那個時候,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就是師傅們教風正好爸爸做菜的時間,他們會早早地把要洗的菜要切的菜都交給風正好的爸爸,並告訴風正好的爸爸什麼時候要用,又是風正好的爸爸就會提前把這些菜給洗好切好。雖然風正好的爸爸做菜的水平一般般,但是風正好的爸爸切菜的水平還是特別棒的。等風正好的爸爸切完了菜,那些大廚就會把風正好的爸爸叫到旁邊,對他說道:“小子,過來,給我看好了,眼睛不要眨,你這眼睛眨一下可就要錯過了啊。”然後這些師傅們就在風正好的爸爸面前開始炒菜,並且教他要用多大的火,什麼時候倒一點開水讓這個菜不會糊鍋,告訴風正好的爸爸放多少油,又指點他什麼時候放多少的鹽,還有什麼菜要放醬油去調色,什麼纔不能放醬油,這些菜多久才能出鍋。這些食譜上的學問啊,風正好的爸爸就這麼一點一點地跟著這些師傅們在學。

    如果說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是理論知識,那麼一週的後幾天就是實戰了。酒店的其實每天都會有剩下來的食材,但是這些食材是不能夠給客人吃的,只是爲了節省成本,這些師傅們就會把這些生下來的食材放在專門的冰箱裏,然後等到了飯點的時候自己炒著吃。自然,星期四開始,星期五星期六星期日就是風正好爸爸的施展時間了。這些師傅們會把這些與剩下來的食材全部交給風正好的爸爸,然後叫風正好的爸爸當著他們的的麵去製作那些他們教給風正好爸爸的菜。這些師傅們會站在風正好爸爸的旁邊看著風正好爸爸做菜,每一次風正好的爸爸開始做菜,身邊都是一群師傅圍著他,因為每個讓人都在等著風正好的爸爸出錯然後教訓他,與他們倒不是真的有那麼多的問題,其實有的時候風正好的爸爸就是按照著他們說過的話去做那些菜,但是他們總是能挑出毛病,後來風正好的爸爸總算是習慣了自己的菜永遠是不完美的,因為在這些大師面前,他哪能有什麼膨脹的資格啊。

    那些師傅們從風正好開啟煤氣炤的時候就開始指指點點了,有的指責他開的火太大了,熱鍋的時候要開小點,有的又覺得他的火開的太小了,得開大點,那時風正好也不知道該聽誰的,後來他才知道這兩個師傅做的根本不是一個菜系的菜,兩個人自然在火候的要求上是與衆不同的,風正好的爸爸那個時候覺得很無奈,畢竟這兩個師傅都做了那麼多年的菜,肯定會明白這樣的道理。有十分鐘的爸爸漸漸習慣了,他開始明白這些師傅只是閒得無聊了拿自己找個樂子罷了,但是他並沒有覺得特別的難過,因為他真的學到了很多的東西。這些師傅從風正好爸爸開啟煤氣炤開始就對風正好的爸爸提出了嚴格的要求,風正好的爸爸十分用心地記著每一個人的點評,甚至包括當哪位師傅在場的時候給他做的飯菜裡一定要放點糖,因為他就愛吃甜的,就算是辣椒炒肉都得象徵性地給它加點糖告訴那個時候我有很認真地記著你的喜好因為你教我做菜。

    剛開始的時候,風正好的爸爸聽到這些師傅們這樣安排著去教自己做菜,他是真的特別開心,直到真的開始這樣的方式的時候,他才覺得後悔了,因為這些人加起來,都可以湊上幾桌的麻將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見解,彷彿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每個人都覺得不行,後來風正好的爸爸總算想起了一個法子,他給了每個人一張小紙條,然後自己買了一個本子。當一個師傅開始做菜的時候,他就把這個師傅做這道菜的每一個過程都給記在自己本子上,然後把這道菜的名字,做這道菜的師傅,和各種各樣的步驟,全部不都明明白白的清清楚楚的記錄下來。然後他就要求每一個師傅從他開始做菜的時候就開始點評,把每一個他錯誤的地方都寫在小紙條上而不是當面就指出來。

    這招還真的可以,這麼一來,這些師傅們就不會故意找茬拌嘴,而且他們不會再在風正好爸爸的耳邊嘮嘮叨叨了,風正好的爸爸可以安安啊靜靜地去思考一道菜該怎麼做哦,而且這些師傅們在寫意見的時候各個都覺得自己像是那種特別厲害的鑑賞家,並樂此不疲。因為這種特別嚴苛的方式,風正好的爸爸在做菜的時候對那些油鹽醬醋的量都把握得特別好,而且在控制油溫的時候他也是得到了多位師傅的真傳,他就像是一塊鐵,然後經歷了每一個師傅的錘鍊之後,他已經被鍛鍊成了一塊鋼,他的身上烙印的是每一個師傅的痕跡。他把每一個師傅做菜的方法和經驗,去其糟粕取其精華,也就用了僅僅一年的時間嗎,他就已經被鍛鍊成了一個大廚。有時師傅們膽大得很,會直接讓風正好的爸爸去代替他們做菜,但是每一次風正好的爸爸都能夠獲得客戶的好評。

    雖然風正好的爸爸做菜特別厲害,但是他還是沒有做廚師,因為他接受的是高等教育,他的學歷給他的驕傲感不允許他去做一個廚師,他覺得自己必須去做一些用頭腦做事的工作纔對得起自己讀了這麼多年的書,於是後來他去了一家運輸集團,並且成爲了一名員工。因為自己幹事的時候認真負責並且完成的效果很棒,風正好的爸爸就被升爲了經理。其實裡面是有一個小插曲的。

    風正好的爸爸有個上司,風正好的爸爸那個時候就是被他的上司管理著。有訊息說風正好的爸爸的那個上司要被調走了,也就是意味著這將會空出來新的位子,會有一個新的人當選經理的位子。那個時候誰都是虎視眈眈啊,巴不得能夠坐上那個位子,那意味著高薪水,意味著更上一層樓啊。每一個人都會偷偷地給那個上司送禮,請他去酒店吃飯吃好東西說是要給他踐行。風正好的爸爸那個時候也是這樣,不過他對經理的位子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與其說他沒有興趣,倒不如說他知道自己做不了,因為他曾經聽到一個同事說他請了那個上司去這附近最好的飯店吃飯k歌,這可不是風正好的爸爸那個時候能夠做到的。那個時候風正好的爸爸沒有那麼多的錢去幹別的事情,他自己吃的飯租的房子都是最便宜的,他每天最艱難的選擇就是今天的晚餐要不要加一個雞蛋,因為一個雞蛋就是一塊五。風正好的爸爸就決定自己做菜給那個上司,這樣不僅表明了心意,還能省下一大筆錢,他就真的邀請了上司去他租的房子裡吃飯。

    風正好的爸爸特意把自己亂糟糟的房間打掃了一下,他洗掉了屯了好幾天的衣服,然後又去買了一袋大米,買了亂七八糟將近一百來塊的菜。那天風正好的爸爸的上司早早地就來到了風正好爸爸的家裏,其實他的上司也很稀奇,因為別人都是請他下館子,只有風正好的爸爸請他在家自己吃飯。然後風正好的爸爸就給他沏了一杯茶,就把他晾在一邊自己去廚房做菜了。兩個人吃飯,風正好的爸爸硬生生是做了八個菜,四個葷菜三個素菜還有一碗土雞湯真的是把風正好的爸爸的上司看呆了。風正好爸爸的上司就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風正好的爸爸覺得很無語,因為他一直就在廚房這也沒有別人啊,他心裏面吐槽自己的上司怎麼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但是他又不好當麵說什麼,於是他回答道:“是呀老闆,這不就是剛剛做的嗎,新鮮的很,吃飯吧。”

    然後風正好的爸爸的上司就看著風正好的爸爸笑了笑,說道:“厲害啊,行駛的時候見你老老實實的,但是沒想到你會這麼一手啊,你看著我們就兩個人,做這麼多菜,豈不是浪費了,乾脆多叫幾個人吧。”

    風正好的爸爸越來越覺得莫名其妙,他說道:我爸媽也不在這啊,也沒什麼朋友啊。

    上司說道:“我倒是有一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風正好的爸爸心裏其實是一點都不願意的,但是又不好明說,只好說了句方便。然後風正好的爸爸的上司就出門接人去了,大概十分鐘後,他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

    上司介紹著那個女人給風正好的爸爸認識,說道:“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剛好住在這附近,你這一桌我可吃不完,乾脆叫她一起來吃。”

    風正好的爸爸說:“你好你好。”然後就伸手要去和別人握手。

    那個女人被風正好的爸爸這麼一出搞蒙了,遲疑了一下才明白風正好的爸爸的意思,,然後也伸出手去。兩人相互接觸的一瞬間,風正好的爸爸感覺自己觸電了。

    那個女人,後來成了風正好的媽媽,也正因為這頓飯,風正好爸爸的上司覺得風正好的爸爸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他覺得只有熱愛生活的人才能夠把這些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於是上司在老闆面前幫風正好的爸爸美言了幾句,風正好的爸爸沒有當上經理,但是卻被調到了其他部門,並且給了一個更高的職位和薪水。風正好的爸爸覺得茫然,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上司好厲害,原來他是一個這麼隨性的人,風正好的爸爸也就是那一刻才發現,自己真的該去好好享受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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