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前情二
一年了,許多事已淡了,但是那份曾經自認為是喜歡的情還未淡。
初二了,和以前相比快樂了許多,我幾乎快要回到初一時的無憂無慮。
正在這時,我遇見了他,那又是一個星期四晚上,他叫隍繈。
他身高一米七左右,14時有如此身高就已經可以了,很瘦,體型偏瘦,比較勻稱。不管怎樣看,他都長得還是可以的,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很嫵媚,雙眼皮倒罷了,他的眼睛挺大的。
那也是個星期四晚上,是初二下學期月考成績出來的後一週又是調位置,調位置在我們班已是常事,但是那次調位置是我半生之傷。
但是這些事也由不得我,但是這一次我還是很喜歡調位置的,因為現在這個叫霍檮的同桌我已經看膩了,個子矮、智商不高不說,關鍵是他壓根就不聽我的話,沒法被我時時欺負。
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調位置了,我的同桌換了一個又一個,這已是我的第八個同桌了,在這之前,我與他並無什麼交際,不過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應該可以。曾在茫茫人海中尋找那麼一個與他相似的人,哪怕只是一點點,可是,一直都沒有。
或許並不是沒有,而是自己對他了解得太多,知道他就是他。
可是那麼一天,我發現其實身邊有那麼一個人,就是隍繈,他們長得並不一樣,性格也有很大區別,但是他們也有許多相同之處。
他們常常說相同的話,總是會想起一些往事,那麼的相似,可是我知道他不是他,而且我不會讓他成為他。
他做的許多事也和他一樣,見此,只是勾起淡淡愁緒,他和他很相似,但是他們也不相似。
其實他在許多方面都不如隍繈,但是他是我心中所謂的喜歡的人,但是隍繈是多才多藝的。
自初中後的一年裏,我變了。其實使人發生變化的不是歲月,而是經歷。
曾經總認為自己已經成熟了,可是直到長大,才知道自己並沒有真正長大。
那一年裏,我真的變了,終日傷風恨詞,鬱鬱寡歡。可是因為他,我真正笑過。
剛開始我就覺得這個同桌不錯,因此一向待人很好的我待他很好。其實曾經因為一個人我便善待同桌。
自從有了這個同桌後我再也不愁作業了,他的智商不是特別特別高但是還是挺高的,每次的數學作業一佈置,他便開始做作業,我則在一旁傻傻地看著,等著他大功告成時複製一份就可以了。他倒是很好,每次都會給我看,但是後來,一天比一天不好,剛開始如果有報酬一切還好說,到後來直接不大給我看了。其實每次到最後他都會大發慈悲地給我抄一下。
我的脾氣、性格似乎不大適合與男生相處,因此我常常和他吵架,幾乎每天都要吵架,更奇葩的是,每個星期三我們都會吵得比平常厲害。
記得有一週星期三,那天下午我們又如往常一樣吵起來了,差點就打起來了,同桌倆誰也不理誰,就如仇人。
晚自習前,語文課代表一個勁的催作業,我見只有幾個沒交了,我就三下兩下做起了,當然效率就不敢保證了。
果不其然,晚自習,語文老師發了很大脾氣,那倒不是因為我,他直接將一個同學的作業扔了下來,連著幾本他都極不滿意,最終還是叫到了我,說了一大串,他問:“你現在在幹啥?”我說做練習冊,他卻突然說了一句:“把練習冊拿來給我看看。”我頓時差點懵了,我剛剛的確在做練習冊,可是剛剛和同桌吵完架,心情不大好,就用做作業來發泄了。
我不得不去把練習冊拿去給他看,當時我的心是忐忑的,當他翻開我的練習冊時,我只想到了兩個字,就是完了。第二題是補充句子,補充語文是……讓我……,當時我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我的其中兩句是“語文是賤人,讓我想起語文老師。語文是鹹菜,讓我想吐。”語文老師看到後果然怒了,如果是我不打他個半身不遂就不錯了,他罵了我半天,隨後將書朝我扔過來,正好砸中了我,我仍面不改色,我撿起書便走,他來了句:“我讓你走了嗎?”要不是怕他去找班主任告狀我纔不會回去,我又站回去了,他卻來了句回去,耍我呢,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面不改色地回到了座位上,但是我是個極好面子的人,顏面盡失怎還可能那麼冷靜,剛坐下後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昏暗的燭光前,我淚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