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果然是個狠人
楊喬白了他一眼:“你小聲點行不行,那兩個根本就是個冒牌貨,也不知道怎麼混入學校的。”
王小姐結束通話電話道:“我們可不是冒牌貨,不信你去問你鄭局,哦......你應該叫他乾爸或者鄭叔叔,鄭馨你爸爸可是個能人呢。”
“要不然這樣吧,我給你們個能逃跑的機會,只要你。”王小姐扭頭看看鄭馨,“給我們老實交代那個餘浩天到底和你聊了些什麼,否則。”
王小姐拿出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故意在他們眼前晃動:“沒事你們儘管叫,這裏是地下車庫,沒人會來救你們。”
說著,示意一旁的李文將這三位不省心的學生封住嘴巴都給拖到自己家裏去。
李文效率很快,一人一掌把兩個男生給打暈後扛著她倆從地下車庫繞道從樓梯跑到三樓,而鄭馨也被王小姐毫不憐惜的掌暈後背著她也一口氣爬上三樓。
三個人被齊刷刷的扔到了沙發上,王小姐家的沙發是特製的,她隨手按下沙發旁邊的開關,裡面就彈出特製的環形鉗把他們牢牢固定在此。
不過鄭馨的待遇有點特殊,王小姐考慮她是一個女孩,沒那麼大力氣,直接吩咐李文束縛住她的腳以外就在旁邊看著就行。
這還是有次他們有次特殊調查局傾巢出動的時候,國家專門為那些厲鬼打造的,因為那沙發曾經被被人第一屆的陰陽師施加了某種儀式,能吸引住一些孤魂野鬼把他們變成實體拷在這裏。既然能拷住化為屍體的鬼混那麼活人更是不在話下。
而等他們徹底清醒過來,王小姐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工具。
茶几上有皮鞭,銀針,管制刀具,手銬,還有膠帶。
這特麼還要s……m?
鄭馨吃軟不吃硬,當王小姐用手銬拷上他手腳的時候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大義精神。
“你莫太自戀了,我又不打算對你用刑,畢竟這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誰還用這些東西。”鄭馨聞言睜開眼睛,那你拷上我幹嘛。
很快她就知道了,王小姐對著她咔嚓咔嚓的以各種角度拍了她的照片,揚言道:“聽說過校園裸貸沒有,大學都很流行的,可能你不知道,國外很多大學都有這樣的,脫光衣服拍完照不給錢就把照片放到網際網路上去。”
鄭馨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
“給你個機會羅,現在坦白你和餘浩天的聊天內容我現在就可以放你走。”
這個女人實在是無恥,居然用這種下流的手段。
楊喬憤怒的在沙發上掙扎起來。
“小子,別廢力氣了,我能和李叔兩人把你從二十多個壞人的手中救下,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嗎?”
“不,這是不可能的。”王小姐自問自答。
“怎麼樣,鄭馨小妹妹,我從第一個問題問你,你要是說謊我就扒你一件衣服。不要想試圖撒謊,我這裏可是有測謊儀的喲。”
李文把藍色的電線有貼膠的那頭緊貼她的手腕上的脈搏,同時給她頭部套上一個一看就很高大上的頭盔。
“第一個,我問你,餘浩天是否有告訴你他父親運毒的事。”
鄭馨:“......我不知道。”
“脫。”
李文直接將她厚厚的外套脫下。
“第二個,你們在QQ上具體是怎麼認識的。”
鄭馨牙齒打顫,這是她死活不開口。
“我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什麼事,你還能瞞下去。”
楊喬:“你這個醜八怪,你他媽有病吧!鄭馨!好漢不吃眼前虧!”
張宇恆的反應沒有楊喬那麼激烈,反倒像一個旁觀者一樣,他與鄭馨不熟,反倒是認為向楊喬那樣的情緒反而會引起那個變態的注意。
鄭馨還是閉口不答,王小姐沒想到這個鄭馨這麼軸!都這樣了她都不說實話。
不過本來王小姐也沒打算弄到最後一步,畢竟她也只打算恐嚇一下她,畢竟未成年人的心智不成熟,其實很容易受到威脅和欺騙的。
要不是她的裝置不完善,王小姐也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畢竟得罪鄭局長的女兒對她實在百害無一利,但是時間緊迫,如果不能快點知道餘浩天到底出了什麼事,她怕這所學校會死更多無辜的人。所以她這次走極端,連帶著一起把楊喬和張宇恆一起打包綁走了。
“唉,那就只能把你這件毛衣也弄掉了。”
楊喬族呲目欲裂,突然爆發出力量居然掙脫出鐵鉗的禁錮,一腳把茶几上的一系類道具盡數踢向了李文的方向,楊喬手忙腳亂的把反捆在身後的麻繩解開。
李文躲閃不及,而王小姐完全沒有想象到楊喬能居然掙脫開這種能把鬼魂之類的牢固不破的枷鎖,震驚之餘又有些意外。
她突然好像有點明白了一些事情。
一些她之前無論如何都沒有想沒明白的事,現在好像有些懂了,所以她並不急著壓制住楊喬,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解開捆綁住鄭馨的腳上的麻繩和頭上的束縛。
王小姐輕蔑道:“你認為你很有信心逃出去?”
那是自然沒有的,楊喬還是有這個自知之明。
王小姐並不著急,並示意李文也不要出手悠然自得的看著鄭馨和楊喬滿頭大汗的試圖幫張宇恆解開那禁錮。
準備來說,她是在觀看楊喬的動作。
如果第一次是僥倖的能掙脫,那隻能說明沙發上的針對鬼混而設的暗器已經老化,但如果有第二次,那就說明是楊喬本身的原因了。
王小姐危險的咪起眼睛,她記得楊喬的檔案上在父親那欄上寫著不詳兩個字。
王小姐再室內開了空調,楊喬乾脆直接把外面的風衣和裡面的毛衣一起脫掉,專心致治的研究這沙發的冷兵器。
雖然他搞不懂為什麼那女人突然靜止退後一旁,但是既然她給了自己機會,目前能解救一個人是一個人。
但對於張宇恆這個冷心冷肺,腦中永遠有一根沒搭對的筋來說,他對楊喬這種臨危不拋棄隊友的行為認為非常的不可思議,何況他兩也算是隊友,嚴格來說應該是敵對關係,如今在鄭馨快要受到傷害的時候,自己也選擇冷眼旁觀,按道理,不是應該帶著鄭馨趕緊跑嗎?
反正要是自己,哪管什麼鄭馨劉馨王馨,先自己一個人跑了在說,所以像楊喬這種不學無術只知道混日子的人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好心。
他的世界觀裡,是完全不能理解一句話叫做對事不對人。
楊喬雖然也看不慣他,但是這種時候,就應該本著停止一切內鬥一致對外的精神,對於張宇恆他就是能救就救。
可是那玩意實在是太難搞了,楊喬最開始就是想找到機關或者什麼竅門,就像電視劇或者小說演的那樣,按一下就能把它開啟。
鄭馨用手抹開遮擋視線的汗水,她無論怎麼使勁她都扳不動那鐵鉗的一絲一毫。
王小姐看不去:“楊喬,我給你三分鐘,解不開你就老老實實的主動乖乖聽話讓李叔把你綁起來。”
楊喬咬緊牙關,打算用蠻力把它強行斷開,他努力回憶自己方纔在掙扎的時候,是怎麼無意中把它給斷開的。
他用手抓住對方被鉗制住的手腕,“喂,你別動。”他把對方微涼的手腕轉了一個微妙的角度,楊喬努力看清鐵鉗有沒有哪處在發生變化,他記得他確實剛纔應該是碰到什麼東西,然後才掙斷開的。
“還有一分鐘。要不你還是放棄吧?”
楊喬聞言一頓
張宇恆中二的心想:看吧,這些自私愚蠢的人類,到了最後一刻還是想的自己。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整個房屋的大概佈局,他猜測樓層應該不高,否則這女人還有那個假警察從地下車庫把他們搬運上去的時候,應該會怎麼說都會遇到人的吧,除非是走樓梯,扛著三個大活人走十層以上的樓梯,張宇恆這不太現實。
所以如果他們一個掩護一個逃跑,趁著那兩個人此刻比較疏忽的時候,從樓梯逃走然後出去報警求助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這樣雖然他與剩下那個負責掩護的人估計十有八九會被那兩個人遷怒,但是總比全滅的結局要好得多。
“還有三十秒。”
張宇恆想:這人怎麼還不跑?再不跑,連打掩護的機會都沒有了。
楊喬此刻心跳加速,他已經做好打不開的這鐵鉗的準備了。
“還有十秒。”
張宇恆必須承認,他被楊喬感動到了,好像對方看起來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壞。
“那什麼楊喬,你快點放棄吧。”張玉恆自己都已經死心了。
“三秒。”
卡擦!
鐵鉗開了!
楊喬見機連忙同時把他束縛雙手的麻繩也給解開。
很好,現在是三對一。楊喬默默的想著雖然打贏他們的機會依然為零,但是總是多了一線希望。那個張宇恆上次和他打架的時候,力量不錯,既然他說他本人沒有用多大力道,但能把他弄出個大血崩,應該也能勉強扛一下。
“一。”王小姐搖搖頭道,“李文,你去他們三個都重新捆起來,廚房裏有比較結實的麻繩。”
李文立刻走去廚房。
張宇恆得意的想:三個打一個,這女人完了。
而楊喬愁容滿面:這特麼不可我們活路啊,這女人一個能頂三個糙漢子!
鄭馨此刻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覺得警察這種實在是太糟糕了,以後打死她也不會去找一個警察當男朋友。
張宇恆對自己的能力有些自信爆表,他妄圖直接憑藉自己多次的打架的經驗和身體本能對著王小姐漂亮的臉蛋抓去。
張宇恆在初中就是因為他不太被人待見的個性受到排擠,所以有時候難免遇到個別找茬的,所以打架向來是快準狠,甭管對方是不是女人,而且打架還特別的陰險。
人家打架一對一講究的是光明正大,他倒好,每次打架都會提前到達戰場,首先是勘察地形然後就是根據自己已有經驗來策略性的贏,當然這些都是些理論,畢竟用在實踐上還有有點差別,所以他最開始基本都是玩陰的,雙方赤手空拳的搏上一陣,知道自己打不過後就上刀子,把人家肚子捅了一個眼不夠,他還要專挑痛處多踹幾腳。
當時他在本校的初中可謂是赫赫有名,整個初中都知道他從不打群架,當然他也沒這個資本。每逢打架他哪怕是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分,而且最關鍵是出手這人太他媽狠了,你光打贏還不行,還非硬要打到對方滿地找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