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的長女瞥她一眼，麵露嫌惡，“你來幹什麼？”

    小桃花快步過去，一把拉住阿丘的手，“她是伺候我的。罰也應該由我來罰。”

    那群孩子喊道：“小桃花說謊。阿丘是大院子的。”

    “你們這些欺軟怕硬的傢伙，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哭鼻子。”小桃花指著他們，怒喊道。

    啪。

    響亮的一鞭子，抽在小桃花身上。好在冬天穿得厚實，小桃花只是破點兒皮。

    家主的長女冷然道：“就憑你剛纔這句話，我就有權利打死你。”

    小桃花這才知道一時不謹慎，竟然和家規相悖的話來。

    可她仍拉著阿丘的手，“從現在起，她就是伺候我的。”

    家主的長女面帶笑意，“可以。不過，你要替她接受懲罰，二十鞭子。”

    小桃花猶豫一下，旋即乾笑道：“好說，不過是給我撓撓癢。”

    “跪下，把外套脫掉。”

    小桃花面露驚恐。家主的長女幾個常隨把她摁在冰地上，強硬地扒她的衣裳，只給她留下單薄的肚兜。

    啪……

    鞭子一聲比一聲更清脆。

    小桃花才挨十鞭子就暈過去。剩下的十鞭子自然是阿丘挨的。

    當時，小桃花的祖父就站在高處看著。沒過幾天，阿丘和老人都送去伺候小桃花。

    “這不是和家規相悖嗎？”

    “老主人說，身處高位，只有無情纔不能徇私。可太過無情的人，和野獸有什麼區別？”

    樂明微笑道：“我大概懂了。好吧，從今天起，我就教她劍術。”

    老人連聲感謝。

    “不過，我有條件，除學她的箭術外，你必須戲法告訴我。”

    老人面露難色。

    “好，我退一步，必須把你的真實姓名告訴我。”

    “你一定要想借此查我家的主人的底細吧？我叫朱翁。去查吧，我保證你什麼都查不到。”

    樂明笑而不語。

    桃花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打個哈欠，又伸懶腰，隨即發現拴在手腕上的繩子居然不見了，欣喜若狂，隨即又有少許的失落。

    她下樓吃飯，恰好遇到俊俏男子和幾個女伴在打情罵俏。

    俊俏男子見她下來，“小十七，我打聽過了，昨天那個男的是樂明，就是這次任務的目標。”

    “小十五。你打聽清楚又能怎麼樣？是他的對手嗎？”桃花不屑地答道。

    俊俏男子笑道：“你可以和我聯手啊。得來的錢要對半分。”

    樂明和老人走下樓梯。

    “小十五，你和我聯手怎麼樣？”樂明笑道。

    俊俏男子先是一愣，繼而大喜，“好啊。你就要叫我小十五吧。怎麼個合作法？作假不行啊。”

    樂明坐在他對面，一本正經地說道：“人終有一死。幾十年後，待我過世，你去給僱主交賬，怎麼樣？錢，我吃虧點兒，和你對半分。”

    小十五竟然認真地思索一番，搖頭道：“不行，僱主只給我們半年時間。有其它辦法嗎？”

    “你綁我去見僱主吧？”

    “僱主特別說明，只想見到你的頭。”

    “這就難辦了。”樂明很苦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