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悔過後索藥
這個晚上。
床上蠕動著一個人。
吳邢炎一直睡不著,覺得都是他的錯,若不是他與吳茗尚吵架,便不會讓她遇到黃毛,那惡毒的女人便不會有下毒的機會。
臉上的情緒並不明顯,只是內心早已,波濤洶涌,自責不堪。
一想起吳茗尚那個中毒難受的樣子,吳邢炎心都揪在了一塊!
在他自己的床上躺著輾轉反側,一閉眼便是他做了錯事,吳茗尚那個難過失望的表情!
傷感的氣氛,瀰漫在吳邢炎全身。
不知如何度過這個漫漫黑夜,眼睛盯著房頂,放空眼神!
哎!算了。去識海吧!
男主意識一轉,魂體便出現在了無邊無際識海里,毫無目的的走著。
淑白在他剛進來的時候,便感知到了,
正在閉眸打坐的她,睜開了眼睛,眸光如星星般閃耀,淑白在這個識海里,可以感知萬物。
她看到吳邢炎挺拔的身姿,傲氣間藏著一絲頹廢!
淑白明白他在煩惱什麼,看到他想這裏走來。
吳邢炎盯著腳的步伐,無所顧忌的走這,走著走著,竟不自主的走到了淑白這裏。
進去了裡面,淑白看到吳邢炎,仍閉眼打坐。
吳邢炎疲憊的身軀往淑白近處的草蓆上一躺,發呆,看了一會便有了睡意,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輕鼾聲傳出,淑白看向正在睡覺的吳邢炎,他是真的累了!
她剛閉眼,那吳邢炎便大叫了一聲,猛的坐了起來!這著實把淑白嚇著了!
她一下的抖了一下,哎!看來現在這會兒不能好好的休息了!
吳邢炎一下子睜眼看到了白淑的反應。
不好意思了,他真不是故意的!吳邢炎滿臉的大汗,溼了衣衫。
他在剛纔睡著的片刻,也沒有安生啊!
吳邢炎在睡著的那一刻,便夢到了他當初與吳茗尚吵架的那一幕。他看到了自己心尖上的人,那個神情。便直接抱了上去,誰知那個人竟然往後退。
這個夢境真實的讓人害怕,吳邢炎一時的在夢魘裡無法自拔。
他看到吳茗尚後退的身子,自己抱了一個空,心中失落,他後悔了,他真不是想故意吵架的。
可現在吳茗尚被接回了家,而她還跟他斷絕關係,這一個個資訊擊打這吳邢炎那個受傷的內心。
突然他夢裏的吳茗尚要消失了,身形漸漸的失真,變成了半透明,他透過吳茗尚的身體看到了他身後的景色,是草,是樹,是山丘。
慢慢的,吳邢炎看到吳茗尚的身體就快要徹底的消失了,只有一個輪廓了,他驚訝,為什麼會這樣!
嘶吼這喉嚨“不!不要!”他欲要挽留這最後一絲模樣,那眼眶裏,打轉著淚水不掉下來!
再抱向她時那個夢境中的吳茗尚,消失了!吳邢炎以為他真的走了,徹底崩潰!
看著那無人的方向,淚落了下來,為什麼!為什麼要走!離我而去!
忽然,他抬頭,目光堅定,他不相信真的死了!“啊!我不相信!”
就這樣,白淑聽到了吳邢炎那聲大叫!
吳邢炎再睜眼時,無比清醒,原來剛纔是夢境,幸好幸好!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在現實生活中!
他一改剛纔來時的頹廢,目光刷的看向淑白,而淑白此時正在無語的看著吳邢炎,突然轉過來的臉,看到他的眼神,一時沒反應過來!
只聽到吳邢炎接著說,你知道蠱毒的解藥在哪裏不知道?或許你會不會製作那解藥?
他這纔想開自己還有個淑白呢!她知道的可不少。
而淑白還以為他要打她,淑白莫名尷尬的撓了撓鼻子低頭笑了笑!
接著說,她知道。
吳邢炎懊惱,拍了一腦瓜子,“真該早點問的!”
吳邢炎問它關於解藥,怎麼才能得到呢?淑白想了一會兒,告訴了他!
這種解藥,如要自己製作,怕是不行了,這種毒,很複雜,雖然你真是壓制住了這個毒性,但再過不久,還是會復發,且毒性更烈!
中了這毒的人,要像得到解藥,只能去找這個下毒的人,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這是唯一的辦法!
吳邢炎聽完後一臉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個江秋霞既然在這裏下了毒,而且還是這麼複雜,只有她有解藥的毒,怕是有什麼目的。
這個毒性的複雜,若要找高人解的話,時間是不允許的,到那時候,怕是要因毒性不斷的來的猛烈,就因痛苦而死了!
既然是這樣,那江秋霞可真是處心積慮,惡毒至極!毫無人性!
可現在的情形,又不得不妥協!
吳邢炎毅然的站起了身,“好,那我就去找他,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軟硬雙攻,就不信那江秋霞還真的可以堅持到自己死了的時候!”
向外麵走去,吳邢炎離開了這個識海,魄體回到了真身,在外界的肉體這纔有了反應。
吳邢炎剛回到真身,便感覺到自己臉上的不適。
一睜眼便看到在自己眼前的小貓臉,正準備著要舔向自己那光滑的臉蛋!
這讓吳邢炎很是無語,就是那般淡定,坐起身,手腳溫柔的把那個小貓抱起來,順了順毛。
感覺到了臉上涼涼的,伸手一摸,哦買嘎,全是粘的,看來在他沒回來的時候,這小貓可是沒少舔吶!
吳邢炎看著手上的東西,不知道怎麼說了!心中有了一絲小不開心,自己就這樣被當成死了?
又想了想,他又不能將這小貓給怎麼樣!他可是醫聖誒!
救死扶傷,是他的本職。
更何況這小貓還這麼可愛!
哎!算了!
吳邢炎將那個小貓放到地上,把那個小貓放走了!正好看到地上的光影。
轉眼看向視窗,發現已是天明瞭,都快日上三竿了!
吳邢炎想到自己
在識海里淑白說的事,便準備去之前與那江秋霞相處之地奔去。
若他真的要到解藥了,要趁著吳茗尚不注意的時候,將她打暈再喂她服藥,然後自己運功將那藥儘快的與她融合!
吳邢炎不捨得,可她堅定的要與他斷絕關係,自是不收這藥,他只好用傷痛最小的方法制暈。
等吳邢炎到了之前的地方,發現這一已經沒人了,了無人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