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王上騙我
“哈哈,意外嗎?”
當李蕭驚撥出聲的時候,輕舞一副早料到如此的樣子,輕笑出聲。
可李蕭不能接受啊。
他自始至終都以為,那兩天在拘留室裏,是青河刑偵大隊的薛寧被他無意識用強了。
為此,不知道多少個日夜,都在良心的譴責當中,無法入眠。
可今天真相大白,竟然是這個叫輕舞的女人。
簡直讓他無法接受。
“怎麼會是你?你在那,是你假冒了薛寧!那隻貓的屍體也是你偷走的,你纔是那隻貓的主人。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猛的往上一提。
李蕭的心緒開始變得凌亂。
反觀輕舞,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噶聲笑道:“李蕭,你還不是特別傻啊。沒錯,那一晚的人是我,不過那隻貓的主人不是我。想知道答案嗎?放我下來,我……啊,你幹什麼?”
輕舞慌了。
比剛纔李蕭說什麼剝皮實草來嚇唬她的時候,還要慌。
只因爲,那個該死的混蛋,摟住的她的腰,把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也給扯掉了。
“之前我一直在顧忌,只因爲你是個女人。可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也就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不待絲毫感情的話語,響在耳邊。
可輕舞已經無法用正常思維來理解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了,原以為可以從心理上去刺激李蕭,哪怕是死了,也不讓這個混蛋好過。
結果,李蕭根本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麼突然,還有……直接!
誠如李蕭所說,既然確定輕舞是他的女人,他就不需要再顧忌什麼。
當然,這也怪輕舞幾次三番耍弄他。
拘留室裏誤以為是薛寧的事情,就不說了。
但後來,有人在網上傳影片,找人假冒火鳳,故意想把他和薛寧的那件事情坐實,差點讓他遭遇無妄的牢獄之災。
罪魁禍首,除了眼前這個輕舞,還能是誰。
別的事情禍水東引也就算了,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還要藏著掖著,你想幹什麼,私底下再去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去嗎,難道想讓老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背龜殼?
該懲!
此刻的情況與第一次時,幾乎是如出一轍,憤怒中的李蕭,根本沒想過憐香惜玉的事情。
就是讓這個女人怕了,怕的連點反抗心思都升不起來。
“你、你殺了我吧。”
“我沒有殺自己女人的習慣。你的事情我不問了,但是,有件事情你給我記清楚。從今天開始,你只能聽我一個人的。不管你背後還有誰制約你,都必須給我讓路!”
李蕭再次抓著輕舞的頭髮,厲聲說出這番話。
當然,也沒指望這麼一句簡單的威脅,就能逼迫輕舞就範。
他只是做好了決定,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就是要牢牢掌控這個女人,無論她去哪,都無法擺脫他。
可萬萬沒想到,已經渾身無力的輕舞,突然出手襲向他的喉嚨。
“你敢!”
怒吼聲中,李蕭擋開那隻手,一把抓住輕舞的腳腕。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本以為足夠讓那女人暫時老實一下了。
可李蕭再度和她對視時,還是不由自主地皺了下眉頭。
只因爲那女人突然爆發出一種歇斯底里的氣勢。
“你該死,你必須死!”
低沉的怒吼聲中,輕舞再度抬手,這次不是去主動攻擊李蕭,而是握拳狠狠砸向地麵。
伴隨著拳頭落地,輕舞手腕上佩戴的手鐲扭曲起來,裝飾用的金色小鈴鐺瞬間炸開,一股黑與粉相間的霧氣升騰,片刻間消散。
李蕭愣住了。
輕舞也愣住了。
她的手鐲是王上賜予的,當年王上就說過,如果遇上無法抵抗的危險,砸碎了手鐲上的鈴鐺,雖然不能保命,但也能夠與敵人同歸於盡。
這是輕舞最後的底牌。
之前一直都沒想過去用,可兩度之後,她再也忍受不了李蕭對她所做的一切。
她相信王上的手段,說是能和敵人同歸於盡,那就一定可以拉著李蕭共同赴死。
砸碎鈴鐺的時候,她都已經做好了狂笑的準備,笑看李蕭死不瞑目。
但現實,和她想象的根本就不一樣!
沒有人死。
有的只是某種燥熱的感覺傳遍全身,讓他原本兩次接受征伐,隱隱有些吃不消的身體,忽然產生了極度渴望的感覺。
李蕭瞪大了眼睛,艱難嚥口唾沫。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輕舞明明一副要同歸於盡的作態,怎麼會放出來那麼強力的催化情感的藥?
藥效的猛烈,連他都猝不及防。
沒有精力再去進行正常思考,整個人好像猛獸般,壓了上去。
那一刻輕舞眼中淚水灑落。
“王上騙我!”
……
咔嚓。
華夏某處深山石洞當中,燭光映照下的高臺之上,一塊刻著“舞”字的木牌發出斷裂的聲響。
一小股黑煙升騰,迅速散去。
不遠處盤坐這的白髮白眉老者猛的睜開眼睛。
“王上,舞女使的鴛鴦蠱死了。”
鴛鴦蠱是苗疆蠱術當中的一個種特殊蠱術煉製手法。
兩隻一起喂大的蠱蟲,一雌一雄,心意相通,一隻死去,另一隻必然能感應到,隨之一同死去。
王上座下的八大女使,人人手中一隻鴛鴦蠱,這是最原始的方法,能讓王上立刻得知她們的狀況。
已經到了擊碎蠱蟲銅鈴的地步,那就意味著事情沒有任何迴旋餘地了。
“王上,看情況,舞女使那邊的行動失敗了。”
白髮白眉老者輕聲敘述事實。
身旁黑袍兜帽遮蓋的地方,一個沙啞的聲音傳回來:“不僅行動失敗了,如果她還活著,也不會再忠心了。”
話音落下,一切歸於沉寂。
老者愣了愣,好像有點不太習慣。
王上就不說說接下來怎麼安排嗎,舞女使喪失忠心不是小事,難道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