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3章:新學的本事
只不過零零散散的紙張,現在被他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排列起來,放在手中。
如果有些懂門道的人看到這些東西,大概能夠猜想到這是一種八卦的圖案圖形。
而李蕭,其實本身也沒有開始就想到這是一種八卦,只是按照他那個身體內的古典書籍,傳遞給他的腦海資訊,製作了出來。
等到完全製作好了才發現自己弄一個八卦圖。
雖然不太明白這樣的八卦圖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但既然是古典書籍給他的資訊,想來一定能對那些邪祟起到鎮壓的效果。
李蕭將所有的希望寄託於這些東西上面,而隨後所發生的事情,也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甚至是都帶著一種神奇的色彩。
那個由符紙組成的,好似八卦正圖一樣的東西,在被李蕭甩手扔出來的時候,竟然完全超出了科學可以解釋的範疇,脫離了地心引力的作用,就那麼懸浮在半空中猛然間開始旋轉起來。
四散分開形成了一個足有半人高的巨大的八卦圖。
八卦圖在半空中,一陣閃爍著各種絢爛的光芒之後,便好像一輪太陽那般,猛然間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大廳。
隨後八卦圖上爆射出一道青光,而這道青光之指的位置便是人群當中,李蕭從來沒有去注意到過的某個人。
青光所到之處,尖銳的嚎叫聲爆發起來。
一團紅霧從那人身上升騰而起,轉瞬又消失,而青光就像是一道能夠自動追逐敵人的閃電導、彈一樣,爆裂發生在宴會廳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已經足夠混亂的整個大廳,此刻就因為這些稀奇古怪東西的存在,變得更加混亂不堪,那些根本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此刻就是嚇得魂不附體,甚至有些膽小的直接當場昏迷了過去。
如果說現在這種情況還有什麼比較好的方面的話,那也就是所有的邪祟都已經沒有精力去傷害周圍那些普通人了。
他們能做的事情就是,盡全力躲避李蕭所釋放出來的那種八卦陣圖,給大家所造成的影響。
早就說過這些邪祟是有智商的,他們很明白什麼東西能夠對自己產生影響,什麼東西能夠毫無顧忌的去奪取。
尤其是那個邪祟的領頭者,在看到李蕭是放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的時候,早就放棄了去和李蕭進行爭鋒的心思,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盡全力躲避。
然後它也去尋找逃離這裏的出路。
情況陡轉,原本要逃跑的人,此刻倒是成了追擊的人,而原本將這裏設定成陷阱的人,反而想要儘快的逃離出去所設定下的陷阱。
李蕭就是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把謝婉清抱起來,認準宴會廳的後門方向衝過去。
一腳踹開大門,整個人跳躍出去,送謝婉清直接離開這裏,進入了電梯裡面。
此時此刻外面的情況,已經和眾人想象的完全不同了,哪怕是有那些邪祟這裏徹底包圍,但他們還做不到隔絕一切訊號的地步。
其實李蕭早在情況發生的不可收拾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戰魂,整個宴會廳已經被戰魂團團包圍住。
有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些邪祟原以為可以將李蕭包圍在這中間,將其徹底毀滅,卻萬萬沒想到自己設定下的陷阱,反而將自己困住,從而成爲了戰魂隊伍將其徹底包圍的特殊場面。
只不過對於這些普通的戰士而言,面對那些正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時,很難像平常時候顯得那麼興勇善戰,或者是能夠採取最強勢的姿態控制住對方。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需要某些特殊人士的參與了。
李蕭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在這裏看見那位空空大師。
他已經完全記不起來到底是多少年前見過這位空空大師了,只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在寧家寧老爺子的大壽的時候,這傢伙絮絮叨叨的一大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存在造成了,寧小夕那時候和葉凌天之間的訂婚儀式被取消。
另外還有一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眼熟,好像就是在五臺山上遇見的某位道長。
這兩個人站在這邊,而在正門那邊同樣有戰魂請來的方外人士,在這裏助陣。
隨著前後大門的敞開,越來越多這裏的無辜人士向外逃竄。
真正無辜的人自然會被放走,而某些邪祟附著印記在身上的那些人,即便是衝到這些方外人身邊就被一眼認出來。
退路什麼的,已經無需李蕭再去考慮。
他全身心放鬆下來之後,就是給了謝婉清一個安慰的眼神,隨機轉身再度衝進大廳內裡。
而這個時候他所能做的就是全神貫注的去針對那個邪祟的領頭者。
不知道為什麼這裏的電力還沒有恢復,始終看不清楚,那個領頭者到底長了一副什麼樣子,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恢復了差不多,至少已經能用夠擁有正常人類的那種模樣和身體。
應該是個女人,但到底是長什麼樣子,李蕭很難去認真判斷,只能憑藉着感覺不停追擊著對方。
說實話,他所能使用的手段,完全來自於身體記憶體在的那個古典書籍。
而書記上只會教會了他的一些處理問題的方法,而這些方法能夠用到什麼程度,完全需要他自己的能力去掌控。
就好像那個八卦圖,威力無比。
但這個威力,能夠動用的前提,還是李蕭在上面附著了多少自己的精神力。
最開始的時候,李蕭並沒有覺得眼前這種事情會嚴峻到什麼程度,只是簡單的做了一個初級的版本,萬萬沒想到,初級的版本一下子遇到了最頂級的boss。
這下子問題就變大了。
短短几分鐘之後,他這個初級版本就開始顯得後繼乏力,很難再追蹤到邪祟領頭者的身影。
李蕭試圖去靠近過去,打算親手去抓住那個邪祟。
可惜對於對方來說,最可怕的人不在於外面,到底有多少包圍的,而在於這個去而復返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