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2章:精神力掌控
李蕭心裏想著這些,腳步變得更加飛快,甚至都不在意自己面前擋著誰。
反正只要有人阻擋他,那就立刻揮手將其推開。然而沒等他真的去到窗邊,那個邪祟終於出手了。
而這一出手,便是足有五六個年輕女孩直接齊刷刷的朝他撲了過來。
邪祟控制人的手段,其實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在人身上留下印記,然後慢慢的透過這個印記去吸取它需要的精氣神,順便逐漸控制留下印記的那些人的心神,必要時候讓這些人隨著它的心意而替它做事情。
只不過這種控制有強有弱,許多精神力比較好、意志力也比較強的人,很難被控制住。
但某些意志力不強,很容易被現實情況所迷惑雙眼的人,自然而然更加容易被那些邪祟所困惑。
這幾個年輕女孩就是這樣,容易被人所控制的那種。
在整個混亂開始的時候,就接收到了邪祟透過那些印記,發給她們的訊息,聚集在一起悄無聲息的朝李蕭所在的方向靠近。
李蕭又不是神,他不可能未卜先知。
如此黑暗的情況下,他也沒辦法保證自己的視野開闊,壓根就不知道還能出現四五個年輕女孩,瞧瞧朝他靠近過來的情況。
更重要的是,這些年輕女孩都是無辜的。
她們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失去生命體徵,無非是心神被那些邪祟所控制,如果李蕭強行出手,那就相當於傷害無辜。
甚至助長那個邪祟的能力,因為只有人失去了生命,那麼一瞬間精氣神就會涌現出來。直接幫助那個邪祟減輕被動吸收的壓力。
所以殺也不能殺,但留更不能留。
李蕭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身上,都好像有十幾個的鋒利爪子使勁抓撓,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將謝婉清死死抱在懷裏。
還好,如今的李蕭也不是完全憑藉自身的能力,去抵擋外部來的侵襲了。
隨著他的身體逐漸發生特殊的變化,精神力在暴漲許多,以前從別人那裏悄悄學來的特殊秘法,也逐漸地在他身體內出現了一種特殊的融合。
要知道李蕭當初可是對著某些秘法,進行了非常深入的研究。
甚至是都在不懂秘法的情況下,還和那些深刻明白這些法門的人,進行了一些對戰。
不能說李蕭是那種一點就透、一學就會的天縱奇才吧,最起碼在關鍵時刻,他還是能想到能有什麼辦法去保護自己的。
或許讓別人遇上這種,周身上下已經被那些充滿了邪惡力量的女人所包圍住,甚至都無法輕易解脫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抱著腦袋避免要害受傷。
可李蕭不一樣,在他思考了一些曾經遭遇的情況時,想到了某些人所用過的那些特殊的手段。
比如說曾經遇到的柳家葛老,慢慢催動身體內那些隱藏的力量,整個宴會廳所有的東西,都跟著一起顫抖起來。
混亂還在繼續,自然也沒有人會意識到周圍的物件,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些東西被李蕭引動起來,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就是硬生生地將身上那些撲過來的,被邪祟所控制的年輕少女,全部給衝擊開來。
嘩啦啦一大片某些東西被撞碎的聲音,誰也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大家只是知道有些人摔倒了,很難想象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不少男人,或是心善,或是帶著一種歪心思,竟然發現身邊已經摔倒了年輕的女孩子,趕緊伸手過去攙扶。
結果這一下,事情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因為那個邪祟明顯發現了自己,針對李蕭的計劃出現了紕漏,那就是它只以為李蕭身上的能力是透過,曾經鎮壓他的那個物件所傳來的。
但她沒想到,李蕭本身也是有著強大的能量。
這份能量的爆發完全出乎了邪祟的意料。
它需要更多的力量,不僅僅是曾經自己所擁有的那種力量,而是要從這整個宴會廳裡所有人身上汲取力量。
下一刻那些原本想要去攙扶漂亮女孩的眾人,猛然間就意識到自己做了這世界上多麼錯誤的一件事情。
喪屍電影有沒有看過?
當時的情況,大概就類似於喪屍電影裡大爆發的那種場景。
許多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見很多尖叫和慘叫聲一起爆發出來。
有心大的甚至都拿出來手機開啟手電筒,似乎想要看清楚周圍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李蕭哪怕早就有心理準備,此時此刻也是一陣陣的感覺頭皮發麻。
他真的沒想到那個邪祟竟然敢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但反過頭來想一想,對方連個活人都不算了,又怎麼在乎其他人的生命?
情況不妙,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能開啟一條求生的通道就開啟一條通道,放人出去。
只有等這裏所有的無辜人士都徹底離開,李蕭才能全身心的進行的投入進去,拯救這裏的人,或者是將那些邪祟徹底消滅。
但想法是好的,現實總是充滿了各種變數。
尤其是李蕭本身就是那個邪祟的領頭者重點關注的物件,怎麼可能輕易放他照出一條出去的道路,就在李蕭再度試圖拽著謝婉清,往窗戶方向過去的時候,就猛然間再度感覺到身後一陣陰風襲來,這一次的危險程度遠遠要大於之前的任何一次,所以證明,邪祟的領頭者這是親自朝他出手了。
到了這時候,李蕭反而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那就是不怕對方不出手,就怕對方一直躲著。
之前他還是考慮著要將那些邪祟留下的所有印記逐個擊破,然後逼迫著對方主動獻身嗎,現在,雖然過程不太一樣,但結果還是一樣的。
那就是邪祟已然現身,不抓住這個機會將其消滅,更待何時?
想到這裏,李蕭猛然一個轉身,將謝婉清擋在自己的身後,隨後就是伸手掏出來了一個特殊的物件。
其實那東西就是他之前所製作的那些黃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