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道十五法
幾乎是不給蚩阜反應的時間,剎那之間,許久未曾露面的蓋亞系統便瞬息釋出了三個任務,並且任務類別與要求還各不相同。
‘主線?支線?特殊?’
蚩阜在寒鴉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開始思考起系統釋出的三個任務來。
主線“名震西南”,支線“誅道滅佛”,特殊“因果迴圈”,三個任務各不相同,但是在蚩阜看來,歸根到底,無外乎就是殺人罷了。
不過,之前雖然已經猜到系統背後的存在可能恐怖至極,但是在看到任務獎勵不但有鬥戰六法與左道六秘,還有淬體鍛法和煉魂心法時,蚩阜的心裏還是不免狠狠震顫了一下。
且不說他生前只是有所耳聞,從未曾接觸到的左道六秘,單是那鬥戰六法中關於兵器招式的戰法,追光逐電的步法,騰挪轉移的身法,防禦自保的御法,肉身技擊的技法,神通仙術的鬥法,便是常人一輩子都很難全部接觸到的,更別提那些他只是在一些上古遺蹟中看到過隻言片語記載的淬體鍛法和煉魂心法。
最重要的是,如果再加上系統之前獎勵的修煉功法《鬼經·轉輪卷·卒部》,大道十五法便全都齊了。
‘這是不是說明系統的目的是要培養一名戰士,或者說……戰神,戰無不勝,無所不能的戰神?’蚩阜想到這,不禁陷入了沉思。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系統的背後又將是怎樣一位存在呢?居然要培養一位戰無不勝的戰神。
戰神,戰鬥……那戰場又在什麼地方呢?敵人又是誰?是隻有一個系統,只培養一位戰神,還是有許多系統,培養許多位戰神呢?如果是有許多,以後會不會遇見其他的類似存在?
蚩阜越想便越是震驚與迷茫,直覺告訴他,在這背後,一盤很大的棋局已經掀開帷幕,而他,正在參與其中——以一顆棋子的角色。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有人以時空長河為經緯,以芸芸眾生為棋子,執時代之手,下紀元之局……
就在蚩阜思緒飛揚,沉迷於臆想中無法自拔時,一道猛然響起的禽鳴聲將他從沉淪的邊緣喚了回來。
“呱!”
望著關切的看著自己的寒鴉,蚩阜心中不禁一暖,嘴角上揚,道:“我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
摸了摸停在自己肩膀上,歪頭仍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寒鴉,蚩阜嘴角含笑道:“好了,現在我們去見識見識那由人族主宰的光明紀元吧。”
說完,蚩阜收回心思,不再去想那些在自己現在這個階段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的東西,收斂心神重新邁步同寒鴉一起朝地平線盡頭燈火通明的巨城行去。
‘這就是光明紀元時期人族的生活景象嗎?’蚩阜化為一縷陰影,飄行在高樓大廈間,望著那車水馬龍,熱鬧非凡的悠閒和平景象,心中不禁有些驚奇。
雖然生前看過相關記載,知道光明紀元時期科技發達,世界和平,人人安居樂業,吃喝不愁,但是當真正的見到時,蚩阜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暗黑紀元時期,雖然科技相較於光明紀元大大超過,但是因為戰亂的緣故,導致有很多人一輩子都可能沒有體會過吃飽是什麼樣的感覺。
並且,在那個時代,無論貧富貴賤,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在下一刻死去。
所以,爲了活下去,有人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投靠了異族,有人出賣了自己的肉體,投靠了強者。
那是一個強者為尊,武力即是一切的黑暗年代。
禮義廉恥,道德律法在那時徹底崩壞,人人都在為變強而不擇一切手段的奮鬥著,各種慘劇層出不絕。
而蚩阜,生前作為地下世界的教父,人王境的強者,一路走來,便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殺過多少人,導致過多少家庭妻離子散。
所以,此時化作一道陰影行走在這燈火通明的祥和都市,蚩阜除了不適還是不適。
所幸,踏入城沒多久,他就看到了一幕自己喜聞樂見的場面。
順著蚩阜的目光看去,只見在一家金碧輝煌的五星酒店頂層,一間豪華總統套房內,燈光靡靡,照射在一名只穿著四角褲的中年男子身上,映照出他那魁梧健壯,八塊腹肌分明的完美身材。
中年男子雖然已經四十左右,但卻絲毫看不出老態,相反,他的肌膚白若凝脂,仿若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白嫩得讓女人都要為之嫉妒,而那麵若朗星,稜角分明的臉龐,更是讓任何女人都會為之瘋狂。
而此時,也確實如此。
一名只戴著胸罩與蕾絲三角褲,穿著黑色透明褲襪的絕色少婦,此時正跪在地毯上,爬在男子身前,宛若母狗一般。
中年男子則嘴角噙笑,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胯下面泛桃花,情難自禁的絕色少婦一邊隔著黑色蕾絲胸罩揉著自己豐滿的雪峰,一邊用渴望的目光仰頭看著氣宇軒昂的男子。
可是下一刻,中年男子就不再看那期待自己寵幸的絕色少婦,而是扭頭譏諷的看向距離絕色少婦不遠處,傷痕累累的躺在毛毯上,蜷縮成一團的奄奄青年。
“看見了吧,並不是我強迫你的母親,而是她自願如此。”中年男子無視青年怨毒的仇恨目光,淺笑的開口道。
聞言,鼻青臉腫的青年先是一怔,接著,目光下意識的掃過那趴在地上,宛若母狗一般的絕色少婦,臉上不禁開始浮現出痛苦、不解、糾結與仇恨等種種複雜難明的表情來。
“你作為宣遠市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何苦這般為難我家?”最終,青年將目光投向中年男子,聲音沙啞的嘶吼道。
“為難?”中年男主搖了搖頭,笑吟吟的道:“不,不,不,我和你母親之間完全是你情我願,不信你看。”
說著,男子伸出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挑起絕色少婦的下巴,接著,在青年震怒的目光下,另一隻手脫下自己的四角褲,將絕色少婦的頭顱按了過去。
男子一邊仰頭閉眼享受著,一邊滿不在乎的哼唧道:“看見沒?我和你母親完全是你情我願,沒有半點強求,更別說為難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青年麵若死灰的看著那順從無比的絕色少婦,一臉的難以置信,“你這樣對得起為救而你死去的父親,父親爲了救你死在這畜生的手下,而你現在卻不知禮義廉恥的跪在他的胯下,你這樣做……你這樣做對得起父親嗎?”
啪啪……啪啪……
突然,一陣清脆的鼓掌聲憑空響了起來,繼而,在中年男子難以置信的目光下,一道陰森森的話語聲在套房裏迴盪開來。
“好好好,真是叫人歎爲觀止,沒想到神魂強橫還有這樣的用法,不得不說,你是個畜生,也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