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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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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安源懵了沈悅懵

    沈悅靠在那裏,微風吹起他額頭前的碎髮卷,取一個好看的葫蘆度陽光傾灑而下,他宴帶微笑,眼底卻有著深不見底的抑鬱之色。

    他所盯著的少年郎眼症,有一些痴呆的名目是前方直愣愣地“口出狂言”,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到現在還沒有把自己調整過來的樣子,他有些心疼。

    這裏的侍衛都被撤了下去,諾大的宮殿中感覺空蕩蕩的,只有鳥的叫聲和那些還未來得及融化的雪,陽光正好,今日沒有飄雪。

    沈悅偏了偏頭,他一跟他說過,現在的安眠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最好能讓她自己發泄出去,才能把那些鬱結在心中的情緒徹徹底底的消除乾淨。

    可是他只能捨得讓自己的男孩兒,一個人去承擔這樣的痛苦。她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瘦了怎樣的刺激,明明人是好好的,他懶得去找滄易笙算賬,純粹是因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在他的人生理念中已經發生了事情,既然已經造成了無可逆轉的傷害的話,就要找出最直接的解決辦法,而不是把它浪費在這件事情,該如何發生是為什麼發生的地方。

    他走上前,牢牢的把少年攬在自己懷裏,但明顯的感覺到少年的身體一下子軟了起來,將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胸口上。

    原本少年們真棒,很是寬厚,看起來像是能撐得起那千軍萬馬的攻擊,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奈何,現在它就縮成一團小小的,像一隻受了驚的動物。

    沈悅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他雙手攔住少年精瘦的腰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裏,將她的毛茸茸的頭摁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在這。”

    有時候一個人真的覺得十分安心的,也許真的就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更是一句話,或者是你能感受到那個人在你身邊的一種氛圍,它都能讓你的心,還洶涌澎湃,化為波瀾不驚。

    安源就是這樣,他今天一天都在其實我崩潰當中這種超乎自然的事情發生在他面前,他已經不能用自己該有的方式來應對了。

    再加上最近可能壓力實在太大了,一下子就崩潰了。

    他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該如何。解決自己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甚至在腦腦中編出了一大堆子奇葩理由或者是奇葩事情,他甚至編出了倪音其實是個雙生子,這麼扯淡的東西。

    然後他就瘋了,徹底瘋了。

    “沈悅……”

    “我在”

    沈悅做好了接受他全部的苦水的準備,他你說你沒頭打算側耳傾聽。

    “我跟你說你絕對不可能相信,滄易笙他居然找了個姘頭,他居然把!!把你弟弟給綠了,你說我怎麼辦呢?那人竟然還是詐屍的。不對呀,那人好像也是你弟弟呀……”

    沈悅:“………?”

    “我也不相信,但是我真的看出來了,你別看它長大夥,他說什麼天乾物燥,燃了就實在都是那個人給炸了,那個人還是你弟弟,天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難受,我的天吶。”

    沈悅:“……”

    沈悅有些蒙了,她覺得自己向來就是一個博覽古今的人情商,也高的嚇人分,對誰都能圓潤的處理好。

    可是今時今日,他竟然聽不懂眼前這少年一口嘰嘰喳喳的在說些什麼。白衣飄飄的沈公子頓時對自己的腦子產生了一種懷疑,人生第一次在質疑自己的智商。

    “那個稍微打斷一下……”沈悅無奈的將雙手放在上年的肩膀上將他稍稍推開一點距離,認認真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剛纔說的太快了些,我有些聽不清,慢慢來,不急一句一句的說。”

    安源兩眼淚汪汪,有一種有苦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恨不得將這件事情給捋清了,四條漫裡的跟沈悅說清楚,可是奈何這種事情壓根兒是呂布驚,因為他至今為止都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邏輯。

    安源十分崩潰,他扯著是沈悅的衣袖喘了兩口氣,接著說道:“也就是說,從古墓裡爬出來的可以稱作是你弟弟,你弟弟就指的是什二,然後唱醫生不是現在跟國師撕扯在一起,說是國師是他的妮妮嗎?也就是說超醫生當時是抱著沈二里開的,後來他們又在小樹林糾纏,我有權利懷疑他把他給綠了。”

    那儘量把語速放慢一點,也儘量把這件事情給說的清楚,不過他還是看到了沈月臉上的狐疑,於是他乾脆一咬牙一跺腳道。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你弟弟復活啦!!”

    此言一出,沈悅臉色鉅變,他瞳孔驟縮成針壯,忽然渾身變得僵硬,手也冒出了絲絲冷汗,這下子倒是安源慌了神,他連忙抱住沈月的藥用頭,蹭著他的胸口說道。

    “你你先冷靜一下,陛下說這件事他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我是實在沒有辦法理解,這到底是為什麼,也搞不清楚到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滄易笙騙我們大家及時國師壓根就不是妮妮嗎?”

    沈悅緊皺的眉頭,他嘆了一口氣,哦,大概明白案源所說的是什麼?這件事對他的衝擊也實在很大,那人是他親手骯髒的,怎麼可能?難不成滄易笙是真的是在騙取他們的同情,騙取他們的沈家的支援…

    可是…滄易笙…

    看到你強迫我一個人跟她們的後面。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欺瞞人的事情來騙取別人的同情,他騙取他人的信任,怎麼想都覺得這是假的。

    滄易笙這人,就算再怎麼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也會保佑,一定得兩支,也有自己不可觸碰的底線,否則就跟他爹,這有什麼區別呢?

    “我…”沈悅身上有些恍惚,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家裏的那位老父親說清楚了,班員上錢是身外之人。可是他可是沈二的親哥哥!

    無論從哪種角度來說,是個很大的衝擊,都是不小的。

    從親人的角度,自己的親弟弟復活了,他們應該是開心的,他應該十分慶幸,這又回到自己的身邊,但是,滄易笙也好,自己也好。

    都認為國師就是他從前的弟弟,沈二重生在國師身上,這一點她可以打保票,他不會認錯人,這是毋庸置疑的。

    安源不懂這種感情的,可他明白,她心裏門清,這種血脈之間的情感,就好像是愛人之間一樣,相隔甚遠,卻一眼忘記了人生百態。

    但是國師現在尚且安康,身體也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除了眼睛瞎,已經沒有任何一點的讓他至死,如果國師不死,那怎麼可能附在上面的靈魂會消失不見,再重新融入到原來的身體中呢?

    這簡直就是一個駁論,真玩具,就是一個死圈,兩人解釋不清,也讓人理解不了。

    想要這種死圈得到一種緩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滄易笙設了一個天大的局,將他們全部片在裡面,從頭至尾。

    想到這裏時,沈悅不禁有些脊背發寒。倘若他的猜想是正確的,那他日夜相處地狐帝,究竟會是一個怎樣的深不可測的人。

    這兩個人站在工廠前,只覺著天上的太陽照在身上,冷冰冰的寒氣,湊著自己的衣服,再往外滲著,一直好不覺得有多麼溫暖,在撥出這樣難得一見的情侶,卻彷彿暴雪襲來。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他們舌尖上百轉千回,討論的人才是正在安樂窩裏,甜甜蜜蜜地窩在一起。

    倪音這些實時的打了一個噴嚏,嚇的滄易笙連忙蓋緊了他身上的毯子。

    “不用這麼緊張啦,這具身體可不是個病秧子結實的很吶,哎,盯著點一會兒烤壞了。”

    屋子裏溫暖如春起什麼作用?如熊熊燃燒的爐子,爐子上放著兩串烤雞翅,正刷著醬料,知啦知啦的冒著油,看起來金黃酥脆的很。

    而這位冷麪的帝君正式嚴肅的盯著雞翅,一邊防止它烤糊了,味道不夠鮮美,一邊還要注意火候,都控制,讓自己的靈力有序的輸出,來維持爐內的溫度。

    這麼頂級的享受,當然只有你一人享受到了,也只有滄易笙,會有這個耐心給他這般做作的烤雞翅。

    “當真沒事,可是昨晚上涼到了?”滄易笙關切地看了,他輕輕地問。

    倪音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激烈場景,頓時刷了一下臉,就紅了個透,耳朵和脖子也變成了緋紅。

    立馬抓起一根烤好的雞翅,塞到滄易笙的嘴裏,嘟囔的說道:“你瞎說什麼吶?我跟你講,這人真的很討厭誒,白日宣淫不是個好東西!”

    “………”滄易笙咀嚼著嘴裏的雞翅,努力的還是讓自己保持優雅,他淡淡的說道:“可是昨晚蹬了被子著了涼,你以為我在說些什麼?”

    倪音啞然:“滄易笙!!!你這人你明明也想到那一點了,為什麼老是說我呀?哼,我不理你了,你要不把這些雞翅給我考好了問我,你今晚就給我滾出去睡,哼。”

    莫名被扣了一張巨大的鍋在身上的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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