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宇智波鏡(2)
宇智波鏡,是繼宇智波斑之後的又一個超級天才,也是斑的一位堂兄弟的長孫。
他和猿飛日斬、志村團藏、水戶門炎、轉寢小春等人同齡,都是在木葉建立之前就出生了。那個時代兵荒馬亂,一國一村的模式還沒正式確立,每個家族的男丁小小年紀就得上戰場,如果他們沒有學會去戰鬥,那就得等著被別人殺死。
鏡的父母、祖父早早就戰死了,他自小就跟在斑的身邊,與當時最強大的敵人千手家族作戰。他的表現僅此於千手兄弟和斑,尤其是在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死後,爲了不讓千手兄弟匯合,使斑腹背受敵,鏡便主動承擔起了對付千手扉間的任務。
當然,以他當時的實力和經驗完全不是扉間的對手,他理應有無數次死去的機會。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以狠出名的千手扉間卻一直沒解決他,還多次在戰場上放了他一馬。
有次,鏡輸了之後,終於忍不住問了扉間,為什麼不殺掉他?
扉間面無表情地回答他:“因為你還不具備死的資格。”
“死……的資格?”
“沒錯,你雖然已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不是一個單純的小孩子了,但你的攻擊方式完全和泉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
“你太幼稚了。”扉間只是冷冷地答道,“你根本就是在逃避殺人,和我那大哥一個傻樣,你完全是在浪費自己的能力,你能一路活下來真是對死者的褻瀆。”
“幼……稚……”
“不喜歡打戰的話就滾回去吧,我可不想殺你這種心不在焉的人。能死在我手下的人,必須要有拼了命想殺我的決心,只有這樣子,當他被我殺死的時候,我才能欣賞到他那認清自我的眼神。”扉間的笑容就像是在鞭笞弱小的動物一樣,“你的眼神遠遠不夠。”
宇智波鏡當場就呆住了。
戰爭一直沒完沒了地持續著,當宇智波被千手壓制住後,千手柱間卻主動提出了議和,並聯繫了當時掌握金錢的僱主們,率先建立起了火之國木葉村的模式。
那一年,鏡十一歲。
木葉村建立後,猿飛、志村各大家族陸續加入,但好景不長,由於依然好戰的宇智波斑遭到了族人的排斥,斑帶著九尾對木葉發動了襲擊,在終結谷和千手柱間進行了搏命一戰,最終以柱間的勝利作為結局。
但是,柱間也因為這場戰爭落下了傷病,不久就去世了。
柱間去世後,扉間順理成章地成爲了第二代火影。與柱間不同,扉間十分忌憚宇智波家族,他甚至強制要求宇智波家族遷去了偏僻的角落,還將容易遭到村子批評的警務部交給了宇智波管理。由於當時千手家族仍然站在頂峰,而宇智波家族青黃不接,所以只能默默接受了。
接著,扉間還大刀闊斧地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比如對忍者進行了編隊,在選擇自己的專屬隊伍時,除了早期的學生猿飛日斬等人之外,扉間還主動選擇了宇智波鏡作為他直系部下之一。
“為什麼選擇我,火影大人?”鏡第一時間跑去問了。
“單純因為你的實力,沒有其他原因。”扉間現在火影辦公樓的天台上,靠著欄杆,說道。
“可是,以前在戰場上……”
“很多人都討厭戰爭,這並不是你的問題。但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雖然不是永遠的結束。”
“火影大人……不怕我拖您後腿嗎……”鏡直接地問道。
“不怕。”
“為什麼?”
“因為你拖後腿的話,我會搶在敵人之前直接解決你的。”扉間也十分直接,“要麼死在敵人手裏,要麼死在我手裏,你可以自己選。”
“可我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啊?”
“重要麼?沒有人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你是哪個家族的人,這並不影響我做出理智的判斷。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宇智波斑的孩子,只要沒有繼承他渴望征服的野心和殺戮的慾望,我也照收無誤!”
扉間不是在開玩笑,因為他的表情十分認真,他與他遠處火影巖壁上的頭像幾乎重疊,那是火影所有的器量。
那一幕深深地印在了鏡的眼中。
那之後,鏡便和其他六人一起,跟在了千手扉間的身邊,共同成爲了他的得力手下。
但隨之而來的問題卻出現了,受扉間顧忌的宇智波家族的人,逐漸將怒火燒到了鏡的身上。對他們而言,身為家族裏的重要主力,竟然跟在了扉間的身旁,這無異於是在背叛族人。鏡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從昔日耀眼的明星忽地跌到了河裏去。
尤其族人不再尊重他,也不再崇拜他了,訓斥和辱罵聲從一開始的背後發言,最終升級到了家族會議上的公開批判。
當第二代火影去世後,鏡失去了唯一的靠山,最終被族人趕出了宇智波本營,獨自搬到了村裏的其他地方去。
“剛纔這些都是我小的時候聽大人們說的。”富嶽和鼬坐在河邊,講述著這段往事。
“那他最後為什麼死了?”鼬問道。
“呼……”富嶽緩了口氣,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