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風之花月
“宇權…肖宇權…”
“要醒了…你的人生…開始了。”
躺在床上的肖宇權,像是做噩夢般,受到驚嚇,但遲遲不醒。
“咚!”
一聲鐘響,肖宇權大叫一聲,猛的從床上坐起!
肖宇權此時滿頭大汗,緊張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眼前的一切。
因為,他做了個十分可怕的噩夢!夢到自己死了,夢到自己掉進血河裏了……
隨著肖宇權醒來的動靜,引來數名護士,醫生。
病房裏,霎時間,顯得格外擁擠,醫生們,個個都議論紛紛,像是看待`怪物’般,看的肖宇權一陣發怵。
在醫生們看來,這簡直就是奇蹟!
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小貨車撞飛,不僅沒有死,也沒有成為植物人,只是昏迷了一天一夜,這就活過來了!
片刻,一位老者衝了進來,一把抓住肖宇權的手,激動的久久不能平息。
這位老者,就是主治肖宇權的王醫生,國字臉小眼睛,外加一副高度眼鏡,顯得格外德高望重。
肖宇權看著眼前的這位,約摸五六十歲的老者,有些疑惑不已。
還未等那名老者說話,又有幾名身穿警服的警員,走進肖宇權的病房。
映入眼前的,是一名陽剛正氣的中年男人,也正是昨天處理事故的出警隊長。
簡單的說明情況後,肖宇權也就大抵知道了,他們來此的目的,十分配合警方。
畢竟,前天晚上的事故,有些太過蹊蹺,是當事人有意為之,還是說,此事`另有所圖’?
當被問到自己為何闖紅燈時,肖宇權一時之間,陷入深思。
我…故意闖紅燈?
我當時…在做什麼?
一時間,肖宇權有些記不得,那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斜飛英挺的劍眉,微微皺起,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隨之如釋重負。
肖宇權含糊的回答了出警隊長,之後的問題,要麼含糊的回答,要麼一言不發。
出警隊長看著魂不守魄的肖宇權,心想再這樣下去也問不出什麼,只好讓肖宇權好好休息,過後,再來詢問。
隨著出警隊長的離開,肖宇權也打算出院,雖然院方一致讓肖宇權留院觀察幾天,但肖宇權還是一意孤行,辦理出院手續。
辦好一切手續後,已經到晚上八點多了。
出了院的肖宇權,已經身無分文了,毫無餓意的肖宇權,打算先回自己的家,明日再出去另找工作。
走在路上的肖宇權,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等自己扭頭去看時,卻發現背後空無一人。
路上的行人,不時朝著他看,有的給他做鬼臉,有的躲在角落裏,偷偷看著他,被發現後,一溜煙,就消失不見。
經過那場`噩夢’後,雖說對鬼有些半信半疑,但還是相信,這世上,總有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想到這裏後,肖宇權不得不加快回家的腳步,但,總是事與願違。
待肖宇權走到,離家不遠的衚衕裡後,卻發現,平時只有幾分鐘的路程,今天走了十多分鐘也沒到自己家!更像是在原地打轉!
靜謐的黑夜裏,肖宇權越走越害怕,明明只有幾分鐘的路程,為何走了那麼長時間,怎麼還沒到自己家?
莫非,真的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肖宇權越想越害怕,驚恐的看著周圍,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喵…”
漆黑的角落裏,突然傳來一聲貓叫,肖宇權聽到後,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但,還是頭也不回的快步前進著。
五分鐘後,肖宇權終於到了自己的家。
進了屋裏後,肖宇權倒了杯水,坐在書桌上,輕出一口氣,剛纔發生的事,肖宇權難免有些心有餘悸。
平復下來後,肖宇權坐在書桌上,一手支頭,隨手拿了一根筆,在手裏把玩。
之前的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種感覺,太過貼身實際了,簡直就像自己親身經歷一般。
那老奶奶對自己說的話,自己依舊記得,她為什麼對自己說那樣的話?
什麼命運的軌跡?千百年的天劫又是什麼?對她又承諾了什麼?
還有,最後那位女子又是誰?
一身血紅漢衣,白嫩的面板,精緻的五官…讓人看了都為之動容。
她又為什麼對自己說,終於等到我了?她又是誰?為什麼要等自己?
這些問題,讓肖宇權百思不得其解,讓人想的腦仁疼。
“咳,這都不過是一個夢罷了,害得我思考這麼久,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肖宇權自嘲的說道。
不經意間,肖宇權看了眼手中的筆。
“吧嗒!”
猩紅的毛筆,從手中掉落,落在桌子上。
肖宇權盯著掉落在桌子上的筆,隨之,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什麼玩意?
哪裏出來的?
看著怎麼如此熟悉?
肖宇權伸出手,慢慢的向桌子上的,那支筆伸去。
肖宇權的手指,剛觸碰到筆身,一股刺骨寒意,霎時衝進肖宇權體內!
受驚的肖宇權,連忙收回自己的手,看著眼前的筆,他的內心有些躁動,隨後,不顧一切的握在手裏。
這到底是什麼?
居然和夢裏的一模一樣,還有,那本古書呢?這兩者之間,是否有些關聯?
冥想中,肖宇權突然發覺,有個東西在自己體內,任意妄為的亂竄!
快要承受不了時,肖宇權左手中指,突然有一絲針扎的疼痛感,隨之,一本古老泛黃的書,出現在眼前的書桌上!
肖宇權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書,這才發覺,這本書,就是夢裏的那本書!
肖宇權拿起眼前的書,入手間,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瞬襲心頭。
書的封皮上,寫著`生死簿’三個大字。
肖宇權看後,不免有些受寵若驚。
這…這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掌管世人生死的生死簿?!
這真的假的?居然這麼輕鬆被我得到?那我以後豈不是人間閻王了?看誰不順眼,直接把他寫死?
肖宇權內心雖有疑慮,但,還是翻開了第一頁。
`生死簿,上古神物,得之,觀世人生死,得刑判筆,掌世人生死,擁此物者,不可心懷叵測,肆意妄為,違者,天滅三魂!’
短短几行幾十個字,讓肖宇權看的大汗淋漓,生怕下一刻,就會被天滅了三魂。
但,最後,肖宇權如釋重負,輕出一口氣。
我又沒肆意妄為的改別人生死,我怕什麼?
不過,
看自己的生死,不犯法吧?
想到這裏,肖宇權激動的看著,手裏的生死簿,隨後,便翻開第二頁。
`姓名:張鳳凡
性別:男
生於:公元一九五六年三月七日卯時
死於:下一秒
死因:笑死’
看到這裏,肖宇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但下一秒,張鳳凡這三個字的顏色,變得黯淡無光,隨之,消失在生死簿中!
這就死了?肖宇權納悶的想著,隨後,繼續往下看去。
`姓名:王惜林
性別:男
生於:公元一九三七年五月初五亥時
死於:下一分鐘
死因:喝水嗆死’
靠,
肖宇權再次忍不住,爆了粗口。
笑死的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喝水嗆死的?這也太扯了吧?
肖宇權有些半信半疑,心想:我就等一分鐘,看一分鐘後,這個人到底死不死。
短暫的一分鐘過後,那個王惜林的字跡顏色,變得黯然失色,隨後,消失在生死簿裡,這下子,肖宇權不得不信了!
但肖宇權還不死心,又往後連翻幾頁,直到遇到一個名字後,肖宇權這才停了下來。
`姓名:郜國樑
性別:男
生於:公元一九三二年九月中旬
死於:月末
死因:重病纏身,小人加害’
郜國樑?好熟悉的名字。
肖宇權一時半刻也想不起,這個郜國樑到底是誰,也就沒再想了,這麼多的名字,翻到自己的名字,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想到這裏,肖宇權也就無心翻看,自己的生死了。
肖宇權合上生死簿後,內心十分好奇,什麼人會在最後一頁?能呆在最後一頁的,想必是被生死簿眷顧的人吧?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肖宇權直接把書放反,直接翻起第一頁,想要看看這上面寫的都有誰。
空白?
看著整頁都是空白的,肖宇權不死心的多翻了幾頁,卻發現這些都是空白!
不免有些驚訝的肖宇權,又往前翻了好多,卻發現,整本書都是空白的!
之前看到一切,都是假的?
肖宇權拿起生死簿,又把生死簿放回正面,再次翻了起來。
這次,生死簿上卻又有了世人的生死,那,剛纔是怎麼回事?
肖宇權再次把生死簿放反,再次翻了幾頁,這次,整本書還是空白的。
這讓肖宇權納悶不已,這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肖宇權冥想之際,肖宇權的手不經意間,放在了書頁上,一絲針扎的痛,再次從肖宇權左手中指傳來。
“嘶”
肖宇權倒吸一口冷氣,趕緊把手拿開,結果,發現書頁上,流著幾滴血滴,隨後,血滴全都融入在了書裡!
緊接著,原本空白的書頁,泛着一陣紅光,接著,原本空白的頁面,此時已經寫滿了草書字跡,以及一些看不懂的符咒。
肖宇權把書合上,突然發現,此時的書封皮上,寫著`養鬼道’三個血紅的字跡!
隨後,肖宇權簡單的閱覽了幾頁,就把手裏的書合上。
裡面寫了怎麼招小鬼,收小鬼,畫鬼符等,這些讓肖宇權看的一頭霧水。
但肖宇權內心總有個,想要嘗試的想法,這種想法,太過強烈。
肖宇權看著手旁的那支筆,內心有些捉摸不定。
要不,試試看?
反正,試試又不會死人!
下定決心後,肖宇權想都不想,直接拿起手旁的那支猩紅的筆。
拿出書櫃裡的美工刀,想都沒想,直接在自己的左手中指那裏劃了下。
書中介紹:招鬼畫符取之中指精血,方可無憂。
原因是,人的中指陽氣最充足,對於陰魂鬼怪來說,那可是上等補品!
鮮血直接從中指裡流出,肖宇權趕緊把血滴在毛筆上。
緊接著,肖宇權揮起手中的筆,輕車熟路的在虛空中,畫着腦海裏的那個,駁雜的符咒!
同時,嘴裏還念着一句咒語。
“血祭百魄鬼令浴血鬼道!招鬼!”
咒語唸完後,虛空中的符咒,也緊跟而至的,畫完最後一筆。
畫符唸咒語,幾乎一氣呵成!這讓肖宇權自己都驚訝不已。
隨之,肖宇權背後刮來一股陰風!
“呼!”
這股陰風吹的肖宇權,精神再次緊繃,隨即,肖宇權慢慢的轉身,看著眼前的一切。
“嘶!”
肖宇權倒吸一口冷氣,徹底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懾住了!
此刻,肖宇權小小的屋子裏,站滿了人,準確來說,是鬼魂。
肖宇權只是沒想到,他家周圍居然有這麼多的鬼!而且還都是俊男俏女!
每隻鬼魂,此時都恭恭敬敬的,站在肖宇權身前,其中,一隻身穿紅衣的小女鬼,站在群鬼中央格外顯眼。
女鬼的身形,如人間五六歲孩童大小,此刻,她正用她那漆黑的雙眼,看著肖宇權。
肖宇權看到那隻小女鬼後,內心一陣發怵,接著就想起,剛剛那本書中,對鬼的象徵介紹。
紅衣,黑瞳,是厲鬼的象徵。
紅色,要麼大喜要麼大凶,眼前的紅衣小女鬼,必定是大凶!
大晚上的,自己屋子裏突然出現這麼多鬼,放在誰身上,都怕是睡不好了吧?
“召來無事,哪裏來哪裏去!不可違令!”肖宇權按照書中說的,冷喝道。
二十多隻鬼,聽到肖宇權這麼說後,有的如釋重負,有的十分不滿,還有的,直接一跺腳,怒瞪肖宇權。
但,最後都還是聽從了,肖宇權的命令,全都離去。
唯獨,身穿紅衣的小女鬼,依舊站在原地。
肖宇權看後,內心暗道此女鬼,不是好惹的主。
因為,剛纔她身後的鬼,大都是魂魄狀態,好比孤魂野鬼,不值一提。
但,這小女鬼就出眾了,小小年紀竟有厲鬼修為,別的不說,光是剛剛所有的鬼加起來,都未必是這小女鬼的對手!
肖宇權見她遲遲不肯離去,一陣頭皮發麻,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喝道:“沒聽到我的命令麼?為何還不離開?!”
小女鬼嘴裏噙著自己的小手指,天真無邪的說道:“我要…吃了你!”
肖宇權聽到後,倒吸一口冷氣。
“是……關於太白的。”莊周被扁鵲清理乾淨後,舒服的直哼哼。
扁鵲聽見了莊周的話,忽而沉默了半晌。
“子休。”扁鵲喚了莊周一聲。
“嗯?”莊周應了一聲。
扁鵲思索了良久,終於決定對著莊周說實話:“其實太白,是青丘狐族與聖靈白澤族的後裔。”
“何意?”莊周這才察覺出了不對:“白澤族不是隻剩下了你一個嗎……?這太白難道是你的私生……哎喲!打我幹嘛!”
扁鵲這一巴掌扇的原本被撞擊的就有些子泛紅的莊周的臀肉又紅了幾分,紅腫水靈,就像是熟了的水蜜桃一般。
“不許亂說!”扁鵲低聲呵斥道。
莊周被打的有些子委屈,眼淚汪汪的紅著眼睛回頭道:“那是如何!太白怎回事白澤一族的後人!”
扁鵲替著莊周揉了揉被打紅的臀肉,這才解釋道:“太白是我姐姐白澤仙子的孩子。”
莊周閉著眼睛捋了捋關係,良久這才得出了結論道:“那麼你便就是太白的親生的舅舅咯?”
“對……”扁鵲點頭。
“可是太白似乎並不知曉……”莊周學著扁鵲摸著下巴道。
確實,雖說李白對扁鵲算是親暱,可是卻也只是侷限在師徒的情分之上,說是親人,便有些子牽強了。
“我姐姐沒的早,青丘帝君的那位帝后又不是個善茬,不准許本仙君前去探望太白,這才耽擱了情分……”扁鵲想到那個阻礙他同李“”白見面的女人,便恨的有些子牙根癢癢。
“那仙君為何不早早的告知太白,這樣你們重新培養起來情分也是極好的啊”莊周道。
“小時候還見過幾次,這長大了之後……再前來認個什麼舅舅外甥便有些膈應了……”扁鵲知曉李白歲數長了,若是貿貿然告知李白,李白定會不適,甚至會傷及這師徒情分。
“這有什麼……”莊周勸慰道:“太白長大了,有些事情自然會明瞭,你只需要告知,至於想不想得通,那便就是他的事了。”
扁鵲垂了腦袋,有些喪氣的道:“他若是怪本仙君那麼些年沒有去探望他……本仙君該當如何?”
“那是因為青丘那邊不叫仙君探望,怨不得仙君!”莊周給扁鵲開脫道。
“可是相處那麼多時日,本仙君也未曾告知與他……”
“那是因為青丘那邊威脅仙君,不叫仙君告知他。”莊周繼續給扁鵲開脫。
莊周又思索了一番,加上了句:“左右太白與青丘那邊也是相處不來,關係不甚好,想必他也不會問。”
“子休……”扁鵲一個沒憋住,笑了出來,揉了揉莊周的腦袋,而後又在莊周的額頭之上落下了一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
“仙君喜歡嘛……”冷不丁的被扁鵲誇獎了,莊周這才反應了過來,隨即紅著一張臉,有些害羞的問道。
“自然是喜歡的。”扁鵲又吻了問莊周的額頭。
“那李白前去西南天之事……”莊周未忘初心,喃喃的開口問道。
“不可。”扁鵲一聽這事,那臉色當時就冷了下來。
“可是太白一心想要去尋韓信……”莊周能理解李白的那份心情,他自身想起心上人,也是這般的迫不及待,李白能忍到今日,只能說是心胸強大。
他這種心胸狹隘的夢魘,可真是一日都忍不了。
“他尋韓信?他若是能尋到韓信,除非水倒流。”扁鵲不屑的道了一句。
卻不想日後到了那時,一語中的。
“他歲數尚小,諸多事宜需要你慢慢教導。”莊周道。
“歲數再小,也應該曉得要聽師父的話。”扁鵲語氣強硬,不容置疑。
......
“阿郎!你瞧上一瞧,這樣放著是不是好看許多?”紅鮫衝着韓通道。
韓信聞聲而來,瞧了瞧紅鮫手中的貝殼裏的珍珠,那貝殼子鮮紅,十分漂亮,中間放著一顆珍珠,即使成色之上略有瑕疵,可是被貝殼那麼一襯托,便是漂亮了不少。,當下便誇讚了一聲:“可以。”
紅鮫被誇讚了,當下心中是極其高興的,當下也是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了,拉住韓信便道:“那以後咱的珠子便都用這些貝殼子裝飾了。”
韓信應了,道:“嗯,然後讓族人少哭一些,除去獻給那貴族的極品,次品每次集上一兩百顆就夠了。”
“一兩百顆?”紅鮫有些詫異:“那麼少?”
“物以稀為貴。”韓信振振有詞道。
“何意?”紅鮫不懂這些話的意思,她聽不懂掉書袋的話,甚至可以說,她並未讀過書,連個大字都不識得。
韓信倒是也沒嫌棄紅鮫的不知,反而是極其有耐心的解釋道:“物以稀為貴的意思便是,一件東西多了,人們反而不會珍惜,只有少了,才能顯得稀缺,引起人們重視,這樣說,你可懂?”
“差不多……”紅鮫撓了撓頭,總結道:“少的就是好的,是這個意思吧?”
“對。”韓信點著頭,這幾次的隨著族長出行販賣珍珠,韓信總結了一下。
前來買取珍珠的,大部分都是女子。
當然這之中或許有著他這張俊臉的功勞,可韓信知曉,他家的珠子也是極好的,若是珠子不好,那些姑娘只消在遠處望著自己便就是了,何須又要前來買他家的珠子。
而紅鮫方纔用來裝置珍珠用的貝殼,這在海里本就是尋常之物,只是海越深的貝殼便就越漂亮罷了,那些漁夫技術不行的,怕是都淘不到。
淘上來,那些漁夫也不一定會留著,因為這些子貝殼,既不能吃,也不能賣,除非家裏有孩童,這纔會拿回家給家中孩童玩耍。
而那些子豆蔻年華之中的姑娘,喜歡心悅的向來都是這種雖說漂亮但是毫無用處的玩意兒。
“所以只要裝束的漂亮好看,就不怕沒的生意做。”韓信瞧著那紅貝殼之中的珍珠,笑的極其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