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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月光嫋嫋

    “等著過一會子用完了膳,便就準備準備給你看看傷口吧。”扁鵲忽而道出了那麼一句,使得韓信正在咀嚼的嘴微微的頓了一頓。

    “是,勞煩前輩了。”韓信對著扁鵲恭恭敬敬的道。

    “這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不必客氣就是了。”扁鵲也是極其討厭這種無謂的客套的。

    韓信聽了扁鵲的話,點了點頭,倒是十足的乖巧:“是。”

    終是用完了膳,外頭的侍女進來收了桌子,莊周也是覺得自己怕是有些礙事:“那仙君你就和重言在這兒吧,我去瞧瞧休兒。”

    扁鵲點了點頭:“好。”

    韓信也是起身對著莊周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師母慢走。”

    待到莊周出了門,扁鵲這纔對著韓通道:“你先坐下來吧。”

    韓信應了,而後坐在了凳子之上,自己將外衣解了下來,露出了胸膛之上那一道十分長的刀疤。

    扁鵲見過許多的傷口,韓信這道傷疤在李白眼中大概是了不得的可怕,但是在扁鵲的心中,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刀小傷罷了。

    況且現在最是可怕的,根本就不是這道傷疤,而是傷疤後面的受損傷極其嚴重的心脈。

    扁鵲先前生生的將這道傷疤重新劃開,把受損的心脈修復了一番,現下就要重新瞧瞧,這心脈自己修復的怎麼樣了。

    扁鵲瞧著韓信的神情帶了些緊張,不禁輕笑出聲:“你不必緊張這一回不會再劃開了,只是檢查一番罷了。”

    韓信這才鬆了一口氣,先前被生生再次劃開的痛感,實在是不想要再回味的感覺。

    “那……前輩……晚輩現在要做些什麼?”韓信想要配合一下扁鵲。

    但是扁鵲卻擺了擺手,道:“不必,你只需要好好的坐著就是了。”

    韓信應了一聲,而後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凳子上。

    扁鵲微微的抬起了手,手中靈光乍現,帶著點白色的金光籠罩了韓信,韓信自己也是感受到了有靈力從四面八方侵入了自己的身體,在五臟六腑四處流竄。

    韓信感到了體內微微有些發漲:“前……前輩……”

    扁鵲則是皺著眉頭,呵斥韓通道:“別說話。”

    韓信也是乖巧,扁鵲不叫他說話,他便就真的不再說話了。

    扁鵲細細的看過了韓信的筋骨,皮肉,最後到了心脈。

    那裏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有著一個小小的缺口,這怕就是韓信仍是有著部分記憶想不起來的緣故吧。

    扁鵲收了靈力,韓信則是被靈力瞬間從自己體內抽走的感覺感到有些不適而有些癱軟了下來。

    扁鵲皺著眉頭,良久纔對還沒有緩過來的韓通道:“你的心脈恢復倒還是不錯,但是仍有缺口。”

    “仍有缺口?”韓信重複了一遍扁鵲的話。

    “是,但是看這個傷口的長勢,大概很快就會好了。”

    韓信聽了扁鵲這樣講,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能夠長好就好……”

    扁鵲拍了拍韓信的肩膀,示意韓信不要多想。

    韓信又接著道:“不知曉為何,晚輩總是覺得那塊遺失的記憶十分的重要,若是缺失了……似乎會掩蓋什麼真相……”

    “你要快些想起來,到底是誰背後暗害與你,早日找出兇手,也是能夠給你報仇。”

    韓信微微的笑了:“無事的,前輩。”

    “你好歹也是東海的太子殿下,以後可是要繼承東海的大統的,這歹人連你都敢暗算,別的怕是也做得出來。”扁鵲皺著眉頭道。

    韓信垂眸:“但是前輩你再細細的想一下,什麼人會這般的記恨於晚輩,特意要前來制晚輩於死地呢?”

    衆所周知,這龍族同旁的族群相處的甚是和睦,就沒聽說那個族群同龍族相處不來的。

    所以韓信身為龍族的太子,得罪旁人的可能並不大。

    那麼……若是真的有人要暗害韓信,那隻說明……

    扁鵲聽得韓信這般說,心下當時就得了答案:“你的意思是……懷疑是本族的人?”

    韓信抬眼道:“是,西南天北極天尊趙雲在想方設法的挪動兵權,前輩可是知曉,趙雲把這兵權都給了誰?”

    聽到這裏,扁鵲也是正經了起來,表情嚴肅的問了一聲:“給了誰?”

    “我們龍族的旁支貴子,敖軒。”

    這個意圖大概就是十分的明顯了。

    就是趙雲把權利都交給這個叫做敖軒的貴子,而後這個敖軒為趙雲賣命,用著龍族的名義。

    但是龍族之中,還有著個韓信。

    韓信身為一出生就受盡寵愛的佼佼者,作為東海的正牌太子,難免會招來仇恨。

    而且當時若不是韓信失蹤,想必前去西南天的貴子名分是輪不到敖軒的。

    韓信也可以說是一步錯了步步錯。

    畢竟若是當時韓信做了貴子,那西南天平海元帥的名諱也不會是蒼塵的。

    敖軒身份低微,縱使東海是可以和烏達一族比肩的大族,敖軒也沒能得到什麼重用。

    這樣想來,敖軒能夠走上這個位置,是因為韓信當時失蹤。

    而韓信失蹤的兇手……就算不是敖軒,想必同敖軒也是脫不了關係。

    “若是你想的是真的,那……你打算如何?”扁鵲想了半天,猶猶豫豫的問出了口。

    畢竟扁鵲又不是他們本族的人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問的太露骨了。

    韓信倒是沒有想那麼多,沉吟半晌,這才道:“晚輩……不知道……”

    “你怎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同你息息相關。”

    “我……沒有想過這個……因為我一直都不太敢相信本族得人會暗害於我……畢竟他們是家人……”

    扁鵲聽了韓信的話,當時就像笑。

    韓信果然還是太過於年輕,在權利和地位面前,誰會管什麼家人不家人?

    當初在西域三十六國的樓蘭精絕兩國之中,也是見識過親兄弟爲了王位自相殘殺的慘象。

    親兄弟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這八竿子才能勉強打的到的親戚?

    “你把他們當做家人,他們可不曾把你當做什麼親近的人。”扁鵲語氣中帶了十足十的蔑視,想必是實在瞧不下去韓信這等單純的模樣,才說出口的:“你覺得自己心地是十足十的善良了,其實你的好心地在他人的眼裏,是十足十的愚蠢。”

    “我……”韓信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便就被扁鵲打斷了。

    扁鵲一副準備說教的神情:“就像是本仙君說的,你對他人真心相待,他人不一定能領你的情,而且你以後再怎麼說,也會是東海的領袖,若是再這般的心慈手軟,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似死得了。”

    韓信不語,扁鵲說的這些確是不錯,畢竟這各族之間瞧起來雖說是和睦的緊,但是暗地裏的那些心眼兒……誰又曉得呢?

    “再最後最後一貼了。”扁鵲從懷中掏出了一片藥貼,韓信識得,那是先前扁鵲給自己過的藥貼,是用來讓心脈快一些恢復的藥。

    “這一貼藥貼用過之後,你大概就會都想起來了。”扁鵲對著韓信正色道:“韓信,本仙君希望你想起了先前的事情之後,能夠老老實實的告訴本仙君,那個暗害你的人到底是誰。”

    韓信瞧著扁鵲這般的正經,也是不禁應了扁鵲一聲:“是。”

    “把衣服撩開一些。”扁鵲這般的囑咐著,而後將那藥貼貼在了韓信的心口。

    這草藥的味道實在是難聞得很,韓信都有些忍不住的偏過了腦袋,不想要同這等難聞的氣味進行接觸了。

    “你還嫌難聞!”扁鵲瞧見了韓信那嫌棄的神情,當時就不太開心了:“你知不知曉這藥貼之中的草藥,都是世上難求的仙藥!”

    “前輩……”韓信確實是嫌棄這個草藥的味道,但是就這般的叫扁鵲繼續下去,還不知曉扁鵲會怎樣的給自己扣其他帽子。

    “你別說話。”扁鵲十分不悅。

    韓信這一下倒是乖巧至極的閉上了嘴。

    那藥貼之中的藥確實是神奇的緊,畢竟韓信都感受到了,從心口處有著靈力侵入了自己的身體,暖烘烘的,十分舒適。

    忽而,韓信覺得腦中似乎是有著什麼畫面閃過。

    “啊……”韓信一聲驚呼,捂住了腦袋。

    扁鵲坐在旁邊,靜靜的瞧著韓信捂著腦袋。

    扁鵲知曉,這是那藥貼起了作用。

    韓信確實是覺得有些難受,但是這等感覺又不是特別劇烈。

    就好像是萬物初生,芽兒冒於大地。

    韓信覺得腦中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即將要涌現出來了。

    “前輩!”韓信忽而喚了扁鵲一聲,弄的扁鵲也是沒來由的緊張:“怎麼了?”

    “是趙雲!”韓信忽而揪住了扁鵲的衣袖,十分的嚴肅的道:“是趙雲!”

    “那個背後謀害你的人?”扁鵲也是驚了一驚,他心中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但是當韓信真真切切的告訴他是趙雲做的的時候,扁鵲還是覺得震驚了幾番。

    而後就是失望。

    就算是扁鵲同趙雲之間早就已經決裂,但是先前那般久的交情,扁鵲還是不想把趙雲想成那種人。

    “是!”韓信情緒忽而高昂的上前的對著扁鵲道:“正是趙雲!”

    扁鵲也是有些不敢置信,沉吟了半晌這纔對著韓通道:“那……這事兒怕是不太好辦了……”

    “前輩……現在怎麼辦?要告知天界嗎?”韓信詢問扁鵲道。

    “不可。”扁鵲垂眸:“本仙君想……再同趙雲談談。”

    “還要談什麼?”韓信不能理解,為何這等的大事,扁鵲都還要遮遮掩掩的不說個清楚明白。

    “本仙君同那北極天尊趙雲,是先前十分要好的好友……他的脾氣秉性,本仙君還是瞭解一二的……他若是做了這等事,想必必然有著他的緣由……本仙君要去問問他。”扁鵲嘴上這般的說,其實心中也是不知曉應該怎麼辦。

    “好……那麼前輩要去西南天嗎?”韓信倒是沒有繼續同扁鵲說一些廢話,只是這般的問了一聲。

    扁鵲細細的思考了一番,答道:“嗯,西南天確實是要去一趟的。”

    “那晚輩就不隨著一同前去了。”韓信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晚輩想去一趟青丘……”

    扁鵲聽了韓信這話,也是心下無奈的緊,但是倒也是理解:“那便就去吧,本仙君先去同著趙雲那廝聊聊。”

    韓信笑著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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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自從韓信走了之後,情緒就十分的低落。

    除了平日裏應付瑣事,上朝應付臣民,還有照顧小世子……

    而後就是無盡的寂寞。

    李白經常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床上,默默的思念著韓信。

    李白從來不在其他人面前說自己想韓信,以免旁人覺得自己身為青丘帝君,卻是如此的看重兒女私情,不甚穩重。

    李白靠在枕頭之上,這天兒漸漸的熱了起來,李白也是從棉子的裏衣,換成了單薄的裏衣。

    看來今天又是白等的一天了吧。

    李白這般的想著,而後便就躺下了身,指尖一指,房中的燭火就滅了下去。

    韓信來到青丘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燈光了。

    這就說明……李白怕是歇息了……

    但是韓信是何許人也,就算是李白歇息了,他也是有著方法把李白弄醒的。

    縱身一躍,韓信進了青丘內裡的宮殿之中。

    韓信再怎麼說,也是在青丘待習慣了的人,就算是讓他閉著眼睛,他也是能夠尋到李寶的寢宮和床鋪的。

    李白這邊剛剛開始進入前面,忽而就覺得身上有著什麼東西亂摸著他。

    “唔……”那個東西似乎是……一隻手……

    狐狸這種動物,是十分喜歡旁人撫摸它們的。

    所以李白也沒有反抗,那隻手掌之上的溫度讓李白十分的安心。

    耳旁額傳來了什麼人的喘息淺笑聲響,那聲音帶著一股子悶悶的笑意,就那般的在李白的耳邊打著漩渦兒的道:“太白,你睡著了沒?”

    李白有些不太喜歡這種熱氣吹進自己耳朵裡的感覺,畢竟溼溼熱熱的叫李白難受。

    “睡……睡著了……”李白這般的答道,其實腦中已然是清醒了,李白也聽出了耳旁的人是韓信。

    這個狗韓信,又準備整什麼么蛾子?

    李白在心中和這般的想著,但是行動上並沒有其它動作,就那般的靜靜的躺著,準本看看含西門這廝有沒有其它動作。

    果不其然,李白聽見含西門又悶悶的笑了一聲,而後那溼溼熱熱的喘息就離著自己的頸窩又進了一分:“睡著了怎的還知曉回答我的問題?別不是裝的。”

    李白聽得韓信這般的講,所幸不再言語了。

    但是韓信這個壞啊,手指順著李白的身子滑了下去,而後就到了那要命的地方,進了裏衣之中,撈起來了那還是小小一團的肉,緩緩揉搓著。

    “嗯……別……”李白再怎麼說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怎的經受得住韓信這般對待,當即就睜眼求饒道:“韓信……你別弄我了……”

    韓信見李白終究還是醒了過來,不禁眉眼帶了笑意:“先前回青丘,同你就只是見了匆匆一面,這下……可是要好好的同你親熱一番。”

    “那個……我……”李白磕磕巴巴的對著韓通道:“你……你先不要弄……”

    “好。”韓信倒是出了奇的聽話,還真的就那麼把手拿了出來。

    李白則是瞅準了時機,迅速的把被子包了過來,裹的那叫一個嚴實。

    “怎的了?害羞了?”韓信見李白這個反應,當下只覺得可愛至極。

    “纔沒有害羞!只是你這個人實在是厚臉皮!我又不是窯姐兒,哪有這般直接的!”

    韓信聽了這話,不禁又笑了一聲,而後講李白翻了過來,從厚厚的被子之中,將李白的臉扒了出來,在李白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韓信!”李白的眸中帶了剛清醒的霧氣,此時又被韓信嚇了一跳,一點淚光,瞧來是水靈得很。

    “我在。”韓信笑著應了一聲。

    “好久沒……那個……沒有那個過了……你可要溫柔一些……”知曉自己躲不過了的李白軟軟的哀求著韓通道。

    韓信點頭,應了一聲好。

    而後李白就心甘情願的讓韓信撥開了被子。

    李白這幾日瘦了一些,畢竟沒怎麼正經的用過膳。

    “太白……”韓信在李白的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見李白眯起了眼,便就知曉自己可以繼續了。

    韓信的衣服是在一瞬間就沒了的,畢竟韓信這個人對於仙術和靈力的運用要比李白強得多。

    “嗯?”李白慵懶的應了一聲。

    韓信的唇又遊離到了李白的頸窩,深深的嗅了一番:“太白,你身上好香啊……”

    “有嗎?”李白就算是在韓信這裏是承受的一方,到底也不是個女子,成天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

    “一股子奶香氣。”韓信回答了李白的問題。

    其實韓信不太喜歡奶香氣,感覺羶羶的,有些叫人犯惡心。

    但是這等噁心的氣息,在李白身上就好聞得緊。

    “許是……這幾日抱宵兒抱的吧。”李白自語道。

    “宵兒?”韓信不解。

    李白解釋道:“就是先前妲己生下的孩子啊,我給取名叫李宵,好不好聽?”

    韓信應付著道:“好聽好聽。”

    說罷又準備又所動作。

    李白微微的眯著眼,感受著韓信的手和唇愛撫著自己。

    “你去了西南天之後……可是見到了師父?”李白在這種時候也不忘問正事。

    “並未,西南天局勢現在叫人摸不透,扁鵲前輩並未在西南天,而是回了聖靈。”

    李白感受道自己的裏衣衣釦被一顆一顆的解了開來,聽到韓信說扁鵲不在西南天,倒是詫異了一下子:“師父不在西南天?那他回聖靈作甚?”

    韓信有些無奈的又抬起了頭,對著李白解釋道:“聖靈添了個子嗣,前輩是回去照顧莊周母子了。”

    李白靜靜的尋思了半晌韓信的話,良久纔像是瘋魔了一般的起身抓住了韓信的臂膀:“莊周母子?什麼意思?”

    韓信憋的再是難受,李白問他事情了,他也是要好好的給李白解釋清楚明白的:“就是莊周前輩懷有了身孕,給扁鵲前輩誕下了一個子嗣。”

    “可……可……可是……莊周不是背叛了師父嗎?又怎會給師父生……孩子?不對……莊周不是男子嗎!”李白現下思緒混亂的很,一時間也是不知曉該要怎麼才能好好的問出問題。

    所幸韓信瞭解李白,知曉李白想要了解什麼。

    韓信嘆了口氣,對著李白道:“你口中的背叛,雖說我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但是卡嗎莊周前輩和扁鵲前輩那個要好的樣子,我覺得許是誤會。”

    “那男子產子,又是怎麼一回事?”李白揪住了韓信的衣袖,逼問著韓通道。

    韓信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看先前教書先生就沒有仔仔細細的對著你說明白,莊周前輩身為夢魘,是沒有性別男女之分的,只要是自己個兒心甘情願,是可以要孩子的。”

    李白忽而有些子羨慕:“真好……”

    韓信沒有聽清李白的話,復又問了一遍:“設什麼?”

    李白也不藏著掖著,長臂一伸,就攬住了韓信的脖子:“我說,真好啊,師父做了父親定然是十分高興的。”

    “嗯,看扁鵲前輩的模樣,確實是歡喜得緊。”

    “韓信……”李白忽而喚了韓信一聲。

    “怎麼了?”韓信應著道。

    李白眸中水光仍有,水靈靈的瞧著韓信:“我也想要給你生個孩子……”

    韓信:“……”

    這要是能忍,韓信就不是個男人。

    李白被韓信兇猛的動作嚇了一條。

    韓信當時就把李白放在了床上,而後便就有些迫切的在李白身上吸吮著紅印子。

    “韓信……你……嗯……”李白被韓信兇猛的動作弄得有些疼,急急的出口喚了韓信一聲。

    韓信不理,繼續我行我素。

    這個是誰都怪不到,要是非要怪,那便就怪李白說的話太過於撩人了吧。

    撩的自己都受不住了。

    月光嫋嫋,盪漾起一串漣漪。

    房內的驚喘,終也是收不住了。

    夜墨滿空,幾片雲悄兒眯的過了來,擋住了嫋嫋明月,不聲不響,不作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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