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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韓信來訪

    韓信到了聖靈山的時候,看著聖靈山一片的白茫茫,就好似是沒有什麼人氣一般。

    聖靈山整體被個結界給罩了住,若是凡人,估計是看不出來的,只有有修為和靈力的才能瞧得出來。

    韓信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不知曉該要怎麼進去,只能立定在山前用這靈力對著聖靈山喊道:“扁鵲前輩,晚輩韓信……”

    話未喊完,那聖靈山的結界,對著韓信這一邊兒的口便就破了開,從裡走出個女子。

    細細看來,這女子一襲白衣,連發色眉毛都是雪白的,瞧上去倒是有分一塵不染的味道。

    女子雪白的發鬆鬆垮垮的挽了個髮髻,散亂得很。

    眉心藍鑽微點,襯托的膚色是愈發的白了。

    女子的眉眼倒是極其的柔媚,韓信看得出來,這個女子定然不會是什麼普通人。

    “姑娘好,在下韓信,前來拜訪扁鵲前輩。”不管這個女子是不是普通人,只要她在這聖靈山,那就說明她是聖靈山的人,是扁鵲的人。

    扁鵲的人,可是不好得罪啊。

    這個女子正是雪女,原本她也沒見過韓信,現下看得韓信倒是極其的稀奇。

    “喲,這是哪家的小公子?怎的沒有見過?”雪女原本就是荒野雪山裏**落單男性吸取陽氣的大妖,現下瞧見了眉眼清俊的韓信,自然是又露出了本色。

    原本她**的那些男子,就都是山野莽夫,一點子屬於男子的清俊儒雅都沒有。

    現下來了個小青年,雪女又怎會輕易放過?

    韓信有些尷尬,畢竟他同這個雪女並不是十分的熟悉,而雪女卻在他的面前詢問這些。

    韓信對著雪女行了一禮:“姑娘,在下韓信,是東海人氏。”

    雪女對他是哪裏的人自然不甚感興趣,她只是瞧著韓信長相好看,這才挑逗兩句罷了。

    “罷了罷了。”雪女對著韓信招手道:“你進來先坐著吧,我去給你喊仙君。”

    “多謝姑娘。”韓信對著雪女拱手道。

    而這邊扁鵲還在床上沒有起,旁邊躺著莊周。

    莊周是早就醒了的,他見扁鵲還在睡,空手變化出一片羽毛,對著扁鵲的鼻子撩撥許久。

    扁鵲正睡的香,冷不丁的就覺得自己的鼻子上似乎是有個什麼東西在動,搞得自己想打噴嚏。

    莊周這邊正玩的起勁兒,冷不丁的就被扁鵲反抓住了手。

    “仙君仙君仙君!”莊周見扁鵲醒了,趕著緊兒的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現在倒是知曉自己錯了……方纔逗弄本仙君的時候怎的不知道自己錯了?”扁鵲欺壓上身,把莊周壓的死死的。

    “方纔你不是也沒醒嗎……”莊周偏過了腦袋,輕聲的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扁鵲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莊周現在居然和自己唱起了反調?

    這等行為若是繼續縱容下去,這還了得?

    “仙君仙君仙君!”莊周感受到了扁鵲身上的不悅的氣息,趕著緊兒的制止扁鵲,不叫他對自己做出個什麼事情。

    “你自己把本仙君弄起來的,你自己賠償吧。”扁鵲嘴上這般的說著,而後棉被往上一拉,內裡一片嬉笑打鬧的聲音,而後就是……

    雪女在房門前真心的恨自己耳朵為何還不聾,這扁鵲平日裏晚上做些什麼也就罷了,這白日裏都……

    但是就算是扁鵲在裡做一些羞人的事情,韓信還在外等著呢。

    若是叫韓信等的時間長了,人家不耐煩,自己個兒尋了來,那可真是丟人丟到了家了。

    雪女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對著房內喊了一聲:“仙君,東海的韓信來了,請問您是否要見一下。”

    房內的聲響忽而停了,良久就是叫人心慌的寂靜。

    雪女以為扁鵲沒能聽到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道:“仙君,東海的

    韓信來了,您見不見啊,不見我可就要攆人了啊。”

    那房內仍是寂靜了稍許,良久,扁鵲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你讓他等一下。”

    “是。”雪女行了一禮,而後就回了去。

    房內的莊周還是被扁鵲壓在了身下,衣衫不整,臉上還帶了些方纔打鬧運動之後的潮紅。

    “仙君,是韓信來了呢。”莊周對著扁鵲重複了一下雪女說的話。

    “嗯。”扁鵲應了一聲:“本仙君聽到了。”

    “那仙君暫且放開我,去見見韓信吧。”莊周試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扁鵲力氣實在是大,絲毫都掙脫不開。

    好事就這麼的被生生的打斷了,扁鵲心中自然是不悅極了,他發泄似的吐了口氣,本是想走但是又心有不甘,重新回來在莊周的額頭之上狠狠的吻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放開了莊周。

    莊周笑著摸了摸方纔被扁鵲親吻的地方,許是用力過大,此時那塊結潔白的面板之上已經騰起了紅色的印子。

    “快去吧您。”莊周有些嗔怪的推了一下扁鵲,麪皮兒紅的一塌糊塗。

    “好。”扁鵲這會子倒是利落了許多,翻身下床,細細的穿好了衣物。

    莊周則是也翻過了身,趴在床上看著扁鵲穿衣服。

    這般精壯的身子,穿上衣服怎的就有些顯瘦了呢,不知曉的,還會以為扁鵲是個什麼翩翩儒雅的俊秀公子呢。

    “看夠了沒。”扁鵲回過頭,對著莊周道。

    莊周以為扁鵲並不知曉自己在瞧他,冷不丁的被說了那麼一句,一時間臉紅紅的不知曉該要做些什麼反應好。

    “仙君……”莊周紅著臉低下了頭,聲音軟糯帶了哀求,意思就是不讓扁鵲繼續挖苦調侃於他了。

    扁鵲見莊周這樣,一時間也是心口發暖,就像是要化了一般。

    扁鵲自小就沒有了父母,一直都是姐姐將他帶大,所以他對夫妻之間的相處方式不甚瞭解,沒有細入的想過。

    但是扁鵲覺得,若是說這夫妻相處之間必須要有個什麼模式的話,他現在同莊周,便就是最好的。

    “那……本仙君走了,你再睡一會兒。”扁鵲對著莊周道完,又走了近吻了一下莊周的額頭。

    莊周麪皮兒紅紅的應了下來,而後便不好意思再言語了。

    這是害羞了……

    扁鵲又不是看不出來莊周的這有趣的反應,但是韓信已然在外等了許久了,若是自己再不出去怕是於禮不合

    更何況自己也是許久未曾見韓信了,正好問問他同李白以後的打算。

    韓信此時在大殿之中凍的那是瑟瑟發抖。

    聖靈山本就是四季如冬,韓信身為龍族的後裔,平時也就是在海水之中泡著,還海水向來是不會太過寒冷的。

    所以韓信這到了聖靈山,冷不丁的被這寒冷的冬風那麼一吹,整個人都感覺快要結冰了。

    “先喝茶。”雪女也是看出了韓信怕冷,一直坐在椅子上搓自己的胳膊,想必已然快撐不住了。

    雪女心中咒語默唸,不消一會兒這大殿之中就溫暖了許多,不再是那般刺骨的寒冷了。

    雪女又用雪蓮給著韓信泡了一杯熱茶,讓韓信喝上一些暖暖身子。

    “這位姐姐,敢問聖醫仙君何時過來啊。”韓信等了許久,終是憋不住了,問了雪女一句。

    雪女聽了韓信這般的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方纔自己在扁鵲莊周房門前聽到的聲響……

    雪女沉默了一下,良久纔對著韓通道:“方纔我去通知仙君了,想必不消一會兒就會過來。

    韓信端著熱茶對著雪女感激道:“有勞。”

    “你怎的過來了,太白呢?”話音剛落,扁鵲就著了一身素白的帝君朝服進了來。

    韓信見扁鵲來了,麻溜兒的站起身來,對著扁鵲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前輩,此番冒昧打擾,實在是……”

    “廢話還是少說吧。”扁鵲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韓信,畢竟他同韓信也算是接觸良多的了,客套話是不必說太多的。

    “是……”韓信見扁鵲都那麼說了,自己若是再繼續惺惺作態,那就是真的虛偽了。

    扁鵲坐在了正殿的正中央的椅子之上,順帶著對韓通道:“你坐就是了,拘謹個什麼。”

    “好……”韓信這才坐了下來。

    韓對著扁鵲,還是有著幾分的懼意的。

    畢竟扁鵲是李白的師父,在李白的心中分量十分的重。

    李白看重的人,韓信就也會看重。

    畢竟韓信是實打實的看重李白,愛慕李白。

    “你來聖靈,可是有事?”扁鵲直接的就開門見山的對著韓通道。

    韓信點頭,如實的道:“是的,前輩可是知曉北極天尊趙雲現如今在西南天做副帥?”

    扁鵲點頭:“知曉。”

    韓信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扁鵲是不知曉的,畢竟蒼塵也沒說明白趙雲是在扁鵲走前還是走後來的。

    韓信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畢竟也算是自己粗心沒有細細的盤問蒼塵。

    “北極天尊趙雲到了西南天之後,就想方設法的挪動兵權,蒼塵元帥現在處境十分艱難。”

    “蒼塵是主帥,趙雲是副帥,既然蒼塵在趙雲之上,相必就定有應對的辦法。”扁鵲倒是不甚上心,畢竟他現在也是看開了,家中有了妻子孩兒,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們重要。

    只要保護好莊周,還有自己和莊周的孩子,加上整個聖靈,扁鵲就覺得自己十分的了不起了。

    “前輩,西南天現在兵權混亂,沒有人鎮得住場子啊……”韓信皺著眉對著扁鵲道。

    扁鵲聽了韓信這般的講,一時間也是有些不耐煩:“哎呀,不就是那一點子兵權嗎,趙雲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瞧上這一點兵力呢?”

    韓信有些不悅:“前輩……”

    “罷了罷了。”扁鵲也覺得自己方纔說的話實在是有些太不負責了,於是趕著緊兒的對著韓通道:“本仙君過些日子便就去,還可?”

    韓信這才放下了心:“可。”

    扁鵲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前輩……晚輩……就先告辭了……”韓信覺得自己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這就要走。

    “等一下。”扁鵲忽而喊住了韓信:“你先別走。”

    “啊?”韓信不太明白扁鵲的意思:“前輩可是還有其他事?”

    “你先前日子有段記憶缺失了,本仙君再給你瞧瞧。”扁鵲見著韓信那被自己喊住有些驚訝的表情,心下更是無奈了幾分:“你過來便是,本仙君又不吃了你。”

    “好……”韓信聽得扁鵲這樣的講了,一時間也只能乖乖聽話走了過去。

    “走吧,去寢殿,我們家的孩子娘也應該醒了。”扁鵲也不顧韓信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的神情,自顧自的道,而後往著寢殿走去。

    “孩……孩子娘?”韓信反應過來之後十分驚訝的追了上去,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扁鵲道:“前輩……您什麼時候娶的親?莊周前輩可是知曉?”

    扁鵲有些無奈的道:“你可切莫喊他前輩,你是東海的太子,現在喊他前輩實在是於禮不合。”

    韓信這才反應了過來,莊周只是一隻夢魘,被自己喊了前輩實在是有些於禮不合,這個到手真的。

    “你是不是想要問問本仙君,本仙君口中的孩子娘是何許人也?”

    韓信見扁鵲猜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韓信頭一點,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晚輩是在想,您口中的孩子的母親是誰……不對……您什麼時候有的孩子?!”

    韓信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

    重點除了孩子有個孩子娘,還有這個孩子是哪裏來的不是嗎!

    扁鵲見旁人提起了自己的孩子,一時間也是心情大好:“前些日子剛有的。”

    “那莊周前……那……莊周知不知曉?”韓信又湊近了幾分,繼續問著道。

    “他自然是知曉的。”扁鵲用著理所當然的目光瞧向了韓信,帶了些嘲諷的意味,彷彿是在說:“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韓信仍是不可置信,追上去不甘心的繼續詢問:“那……孩子的生母是誰?”

    “生母就是他生母啊,這就快要到了,你自己個兒瞧瞧不就是了?”扁鵲帶著韓信到了寢殿門口,對著韓通道。

    韓信也是不知曉自己要不要進去,目睹那個將扁鵲從莊周身邊搶走的,那扁鵲口中的所謂的孩子娘。

    “前輩……”韓信仍是不太敢相信,這短短几月不見,扁鵲就做了父親……

    “進去吧。”扁鵲倒是大方得很,就這般的讓韓信進了去。

    韓信見扁鵲倒是也不藏著掖著,索性也是狠下了心,推開了殿門。

    他倒是要仔細看看,是哪家的姑娘這般的有能耐,能夠從莊周的手裏,將扁鵲勾搭走。

    莊周在扁鵲走後不就就起了身,穿好了衣服,揉了揉昨夜被扁鵲粗暴對待過後的痠痛的腰肢。

    等什麼都準備好了,莊周就喚了另外的侍女將飯菜呈來,準備好了之後,莊周就坐在桌子旁等扁鵲回來就用膳。

    卻不料房門被推開之後,第一個進來的卻是韓信。

    “韓……韓信?”莊周有些懵,他不知曉為何韓信會進來。

    “今天的早膳有什麼啊……好香啊。”扁鵲跟在韓信的後面進了來,仔仔細細的嗅了嗅,問出了聲。

    “就……就平常的……仙君,韓信怎的來了?”莊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上前對著扁鵲詢問道。

    “這孩子聽說你生產過後身子虛,心下惦記,這才前來瞧瞧你。”扁鵲這謊話說的也算是漂亮,一是告知了韓信方纔他口中的孩子娘到底是誰,二是告訴莊周,韓信是個極其好的孩子,還知曉過來看看他。

    “前輩……”韓信有些不可置信的回了頭,瞧向了扁鵲。

    扁鵲挑了挑眉,意思是告知韓信:“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韓信再是愚笨,此時也是反應過來了。

    他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和神情,回過頭瞧莊周的時候倒是十足十的有禮貌:“莊周前輩,晚輩前來探望您了。”

    “辛……辛苦了……”莊周還是不太習慣有旁人知曉,有些求助般的看了看扁鵲。

    扁鵲微微的笑了笑,到了莊周的身邊,拍了拍莊周的肩膀讓他放心:“韓信同李白也是十分的要好,他是自己人,現在知曉了也無妨。”

    莊周點了點頭,良久纔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似的對著韓信熱情的道:“坐,不必客氣。”

    韓信倒也是聽話得很,莊周讓他坐,他便就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韓信總覺得這扁鵲和莊周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在東海龍宮裏的東皇太一和流光仙子似的……

    許是雖然性別不同,但是他們都是夫妻的緣故吧……

    東皇太一和流光仙子是夫妻……那麼扁鵲和莊周之間……應該怎麼稱呼呢?

    夫夫?

    似乎怪怪的啊……

    似乎是瞧出了韓信的疑慮,扁鵲先是對著韓信解釋了道:“現在你暫且叫莊周前輩便是,等過些日子,本仙君告知冊封他為帝后,你可就要改口了。”

    韓信猛的抬起了頭,有些傻氣的問:“改口?改什麼?”

    扁鵲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莊周一眼,對著韓通道:“自然是師母了。”

    “仙君!”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莊周嗔怪般的又錘了扁鵲一下。

    而韓信反應過來之後則是欣喜若狂。

    衆所周知,扁鵲是李白的師父。

    而扁鵲的意思也是十分的明顯,這莊周是扁鵲一生之中唯一的伴侶。

    而扁鵲也說過,他是不會承認韓信是他的徒弟的。

    所以扁鵲的徒弟只有李白一個。

    而能夠同李白一起喊莊周師母的……

    只有李白的伴侶。

    扁鵲這一番話的意思就是,同意了韓信和李白之間的關係。

    “前輩……”韓信一時間也是不知曉該要說些什麼好,只能站起了身,對著扁鵲拱手行禮道:“多謝前輩。”

    扁鵲摸了摸旁邊莊周的腦袋,對著韓通道:“好生的待太白,切莫讓他受了委屈。”

    韓信又將腰身降低了一寸:“是,晚輩定然會好生的對待太白,絕對不叫他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那還真是恭喜東海太子了,能夠拿下太白這個性子執拗的師父。”莊周早就瞧出來了李白同著韓信之間關係太過於親密,也早早的就從李白的口中瞭解到了李白同韓信之間的關係,所以現在倒是一點都不吃驚,滿心滿意的只有恭喜的意味。

    “是,多謝師母。”韓信轉眼兒就對著莊周喚了一聲師母,喚的莊周有些臉皮子發燙。

    “太子殿下客氣了……”莊周也坐不住了,立即就站起了身,對著韓通道。

    韓信方纔剛叫了師母,這莊周轉眼就管自己叫太子殿下,韓信覺得自己還真是有些……受不住……

    “師母客氣了,師母喚晚輩重言就好。”韓信對著莊周點頭哈腰道。

    畢竟莊周也是這聖靈未來的帝后,自己行個禮也是理所應當。

    “那……重言……?”莊周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韓信也應了一聲。

    見韓信應了,莊周這才笑眯眯的瞧了扁鵲一眼。

    扁鵲有些無奈的扶額道:“子休,韓信同太白,就像是你同本仙君一般,你把他當作一個小輩看待就是了。”

    “那……好吧……”若是就這般的讓莊周喚韓信的字,莊周還是有些心虛的。

    但是當扁鵲允許了之後,這一切又似乎是十分的理所應當。

    “那……重言,你坐就是了,把這裏當作自家就成。”莊周對著韓信招呼著道。

    含西門應了一聲是,而後就十分乖巧的坐了回去。

    “等有時間帶著太白來玩。”扁鵲給莊周夾了一筷子菜,動作行雲流水,就像是做過無數次那般的熟練。

    “是。”韓信恭恭敬敬的道。

    “你家中人可是知曉?”扁鵲又是用著十分平常的語氣問出這般致命的話。

    “家中人……現在還不知曉……”韓信的心中虛得很,唯恐扁鵲聽了這等的話會不悅。

    “先彆着急。”出乎了韓信的預料,扁鵲居然沒有將自己臭罵一頓。

    畢竟自己家中人不知曉這件事,對李白來說實在是不甚公平。

    “這種事情要慢慢來。”扁鵲又接著道:“一時半會兒急不得,你家中人也不見得會一下子就接受。”

    韓信反應過來之後,十分激動的對著扁鵲道了一句多謝。

    能夠有人理解自己,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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