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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公主自焚

    素衣瞧著李白的面上明擺着有慌張之意,一時間竟是有些不忍心告知李白真相了。

    “然後呢?”李白眼角泛紅,又問了素衣一遍。

    素衣這才說了實話:“姑墨滅國,長公主就和那姑墨可汗,一同的燒了宮殿……”

    “那妲己呢?”李白纔不管這姑墨一國的王宮是不是被燒了。

    他只關心自己的妹妹現如今還是否安好。

    素衣瞧著李白這般,一時間也不知曉該要怎麼說了。

    “你說啊!妲己她怎麼了!”李白扣住了素衣的肩膀,要素衣告知他真相。

    “長公主也……隨著那姑墨可汗……自行了斷了……”這等的訊息,素衣是實在不忍叫李白知曉的。

    但是李白遲早會知曉,還不如早些。

    李白已經聽不見素衣接下來說的是什麼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耳畔如同被什麼堵住了一般,什麼都聽不真切。

    仿若墮入了萬年的寒冰冰窖,遍體生寒。

    李白本不是貪戀親情之人,可是妲己近期實在是較為乖巧懂事,引得李白嚐到了親情的甜頭。

    這一嘗,李白就不太想放開了。

    李白想喊上一聲,起碼叫自己的心中別那麼鬱悶。

    可是李白喊不出來,他只覺得自己的喉嚨也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李白原地沒站穩,摔了一個踉蹌。

    “帝君!”素衣急急的喊了一聲,上前扶住了李白。

    “怎麼會這樣……”李白喃喃出聲,他不知曉妲己怎會這般的愚蠢,居然會和一個凡人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而且還是用這般痛苦的方式。

    自行了斷……那該有多疼啊……

    “帝君……帝君您撐住啊……世子還小,您不可就這般的倒下了!”素衣被李白嚇出了眼淚,畢竟自打李白記事以來,就沒有這般過。

    “帝君!”素衣瞧著李白,又是急急的喊了一聲,扶著李白,給他順了順氣。

    “怎麼會這樣……”李白還是喃喃著這句話,他不相信明明先前還在同自己爭吵的妹妹,轉眼之間就化爲了灰燼。

    “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孩子!她只知曉那等子愚鈍愚蠢的感情!”李白嘴上這般的說,其實心口還是疼的要命。

    “帝君,您切莫這般了……世子還小,還需要您啊……”素衣擦了一把眼淚,扶著李白,唯恐李白摔倒了摔壞了身子。

    “是……孩子還小……”李白雙目無神,只是喃喃著這句話,彷彿這句話就是支撐著他不倒下的支柱。

    他不能倒下,因為他的身後,空無一人。

    沒有人接住他,沒有人幫助他,他是這青丘狐族最為高貴的帝君,同時也是最為孤獨的帝君。

    “帝君……”素衣見著李白的臉色好了一些,這才放下了心。

    “那麼……”李白被自己噎了一下,許是這等的問題實在是叫人傷心:“長公主……可是還有遺骸?”

    素衣點了點頭:“您派去的人,倒是收到了妲己長公主的骨灰。”

    “尋個盒子……裝起來,過些日子,按照長公主的禮儀……下葬……”李白好容易說出了這些話,素衣聽得也是十分的心疼。

    “吾前去探望小世子……”李白現下只有看看自己的外甥,確定了自己還有個可以依靠的人,這才能安心。

    “好……”素衣應了一聲:“奴婢陪您……”

    “不必了。”李白拒絕了素衣:“你前去同其他宮人侍女一同處理長公主的後事吧,世子那邊,吾一個人去就行了。”

    素衣張了張嘴,良久,也是同意了李白的話:“是。”

    ……

    同青丘的不同,武陵山此時倒是一片的安和。

    扁鵲瞧著那小小搖籃之中的孩童,只覺得心都被化了一半。

    比起青丘山的那位小世子,莊周生下的孩子倒是乖巧的多。

    一生下來只是哭了那麼一聲,而後就是睡覺。

    一睡睡半天,也就是莊周給他餵奶,不然還真是沒有什麼其他大事能叫他清醒。

    這個孩子的名字,同先前莊周和扁鵲商議的一樣,名喚白念休。

    白念休同青丘的小世子比起來,幸福的不只是一星半點。

    小世子從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好容易來到了世上,母親又隨著父親去了。

    照顧他的舅舅是個糙漢子不說,平日裏也沒有什麼功夫花心思在他身上。

    相反,白念休一出生,便就是父母相伴,生活無憂。

    “仙君……”莊周醒來之後,便就先叫了一聲扁鵲。

    聽得莊周喊了他,扁鵲也不再瞧孩子了,下意識的就到了莊周的床前:“怎麼了?是不是又渴了?”

    莊周見扁鵲這等緊張的神情,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扁鵲自打做了父親,這脾氣秉性也是柔順了許多。

    至少同旁人說話的語氣沒有那麼招打了。

    “仙君過來一下。”莊周也是起了個壞心眼,把扁鵲喚了過來。

    “怎麼了?”扁鵲靠近了一些,下一刻就冷不丁的被莊周勾住了脖子,在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佔完了便宜的莊周滿意的舔了舔嘴唇,彷彿是在回味扁鵲的味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想念仙君了。”

    “你可真是……”扁鵲意識到被佔了便宜之後,霎那間就漲紅了臉,半天想不出個能夠形容莊周的詞彙。

    “仙君切莫害羞啊。”莊周壞壞的笑著:“明明仙君也想我,怎的就不知曉表達出來呢?”

    莊周還想要在口頭上繼續佔便宜,下一秒唇就被扁鵲重新封了住。

    **悱惻,唇齒相交。

    莊周生完了孩子之後,二人一是顧忌這莊周的身體不行,二是孩子就在他們旁邊,父母親熱在孩子的身邊,總是覺得心中怪怪的。

    現在都過了一月有餘了,這莊周的身體也是好的差不多了,扁鵲這纔敢有大動作。

    莊周身上的裏衣散了開來,平坦的胸膛,再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腹。

    說來也實在是神奇,莊周生完了孩子不消半月,這腹部就又平坦如初了。

    許是夢魘一族的癒合能力是真的強吧。

    “仙君好急……”莊周看著扁鵲迫切的動作,不禁笑出了聲。

    扁鵲這個時候也沒有同莊周辯駁的心情了。

    他就是急,他就是憋的難受。

    莊周微微的昂起了脖子,準備接受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

    忽而,床旁的小小搖床之中傳來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哭喊:“哇啊……!”

    正在興致上的扁鵲冷不丁的被打斷了,嘴上罵了一句髒話。

    “快去瞧瞧,休兒是不是餓了。”莊周推搡了扁鵲一下,扁鵲則是一臉不悅的從莊周胸膛之上抬起頭來……繼而又埋了下去,看來是想要繼續。

    “快去啊!”莊周又催了扁鵲一聲。

    扁鵲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起了身,下床到了那小小搖籃床旁邊。

    許是感受到了從父親身上散發出來的不悅氣息,小白念休哭喊的聲音瞬間就小了一些。

    扁鵲把孩子抱了起來,而後用手指逗了逗他的小嘴兒。

    看來是真的餓了,感受到嘴唇上有著什麼溫熱的東西,小白念休就張著嘴去追逐。

    “餓了。”扁鵲十分不悅的得出了這個結論。

    “抱過來,我喂喂。”莊周此時也管不了扁鵲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了,現在這種時刻,自然是喂孩子最為要緊。

    扁鵲仍是不悅,但是作為父親,他還是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就這般的餓著。

    見扁鵲抱著孩子不情不願的走過來,莊周只覺得可愛極了。

    不只是孩童可愛,這個大人也是極其的可愛。

    伸手接了孩子,莊周便就把孩子窩在了懷裏,而後敞開了衣衫,開始餵奶。

    扁鵲則是繼續不悅的坐在了床旁,看著自己曾經專屬的地方被一個小小孩童吸吮……

    扁鵲覺得這等的感覺著實是糟糕透了。

    “看什麼!”莊周這才意識到扁鵲一直在瞧他,不禁有些臉皮子發熱,出言呵止扁鵲道。

    “看看而已……”扁鵲嘴上是那麼說,但是他自己也是知曉,莊周在這等的時候還是十分的害羞的。

    大概是莊周覺得,自己原本就是男子,可是現如今不但生了孩子,甚至還喂起了奶……

    這等的行為十分的不正常吧。

    “不許看了!”莊周遮了一片薄薄的裏衣,將孩子的臉和自己的胸部都遮擋了個嚴嚴實實,就是不叫扁鵲瞧去半分。

    扁鵲也不再繼續這般的不正經了,臉色也開始嚴肅了起來:“子休,待你準備好了,就隨本仙君回聖靈吧。”

    莊周微微一怔,他倒不是不想去聖靈,只是那老魘王還在趙雲的手中,若是趙雲發覺了自己不見了,說不定會對著老魘王做些什麼。

    扁鵲也是知曉莊周在惦記擔憂著什麼,當時就正了臉色,對著莊周保證道:“你隨本仙君回了聖靈,本仙君定然會想方設法的從趙雲的手中救出老魘王的。”

    雖說扁鵲從不輕易對著旁人保證,一旦自己保證了,就會拼了命的做到,但是莊周還是不太放心,遲遲未曾迴應。

    見著莊周這般,扁鵲也是不知曉再要如何的保證了。

    “那……我要以著什麼身份去聖靈山呢?”莊周思索了良久,這才問出了自己一直都在思考的問題。

    先前自己在聖靈的時候,雪女就告知過自己,身份低微,又是男子之身,頂多就做個侍妾。

    扁鵲下意識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若是你同休兒回了聖靈,休兒自然就是太子,你自然就是帝后。”

    莊周渾身都僵了一下。

    這個扁鵲到底知不知曉自己在說些什麼啊……

    自己這種身份,這麼可以做上古神獸白澤一族的帝后?

    就算是做了,這扁鵲是真的不怕旁人笑話嗎?

    “我……我是不能做帝后的……”莊周思索了良久,搖了搖頭。

    “可是這聖靈山之上,除了你,本仙君也沒有其他人了。”扁鵲上前捧起了莊周的臉,瞧著莊周一臉的心事重重。

    “你……你就不怕叫旁人知道了……笑話你嗎?”莊周良久才道出了這句話,想必是有好好的想過的。

    “本仙君同你,過的是自己的日子,同那些旁人有個什麼關係?”扁鵲也是個十足的瀟灑之人,從來不會在意旁人的眼光。

    “仙君……”莊周眼眶有些子紅,他不知曉這扁鵲……是這般的愛他。

    “哇啊!”正當二人柔情蜜意又快要湊到一起的時候,原本窩在莊周懷中安安靜靜吃奶的白念休又哭出了聲。

    大概是這邊的奶吃完了,需要再換一邊。

    莊周有些子無奈的順從了孩子的意願,小心翼翼的轉了個邊,讓他吃另一邊的奶。

    扁鵲從孩子一哭的時候,就下意識的離莊周遠了一些。

    但是這等的角度,恰好能瞧見被孩子吸吮過後的地方,看得扁鵲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

    “仙君!”許是扁鵲吞嚥唾沫的聲響太大,莊周忙著餵奶都聽見了,呵斥出聲,不教扁鵲再看了。

    扁鵲被莊周呵斥了那麼一聲,整個人也是有些子心虛得很,摸了摸鼻子,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轉過了身子不再繼續同莊周言語。

    見扁鵲老實了,莊周這才專心致志的照顧懷中的孩子。

    “那……你要不要同本仙君回聖靈?”扁鵲思索了許久,這才又問了出來。

    “在這武陵山呆了這般多的時日,我……我還真的有些子捨不得武陵仙君呢。”莊周良久才道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可了不得,徹底的打翻了扁鵲的醋罈子:“你居然捨不得諸葛孔明!?”

    莊周有些詫異,他不知曉自己在這邊居住了這般的久,早已將諸葛亮當做了自己的朋友,捨不得朋友……又怎麼了……

    “莊子休!”見莊周不再言語,扁鵲又是不悅了一分。

    “仙君……”莊周不說話不是因為說不出來話,而是不知曉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話。

    但是這般的看來……莊周的這等神情……大概是吃醋了吧……

    “仙君……是不是吃醋了?”莊周偏著腦袋,問扁鵲道。

    “你……”被冷不丁戳中了心事的扁鵲整個人都彆扭極了,但是聖靈白澤一族的帝君,又是聖醫仙君的扁鵲怎麼會就這般坦然的承認了呢?

    扁鵲紅著麪皮偏過了頭,不再叫莊周繼續有取笑他的機會:“沒有吃醋,本仙君怎會吃這等小事的醋。”

    莊周在這一方面向來是從來都不給扁鵲留面子的:“那仙君為何臉紅?”

    扁鵲狠狠的瞪了莊周一眼,似乎是在責怪莊周為何總是這般的不給自己留情面。

    莊周也只是笑,眉眼彎彎的瞧著扁鵲。

    懷中的孩子已經吃飽了,此時正窩這個軟綿綿的身子在莊周的胸口,趴著睡著了。

    “他吃完了沒!”扁鵲繼續惡狠狠的質問。

    見著臉皮這般的薄,但還是死撐著一口氣的扁鵲,莊周輕輕的笑了一聲:“吃飽了。”

    扁鵲這才靠了近,將莊周懷中的小小嬰孩抱了起來,而後又小心翼翼的到了搖籃床旁,將孩子放了下去。

    按照這個孩子以往的習慣,吃飽了之後,起碼是要睡上兩個時辰的。

    莊周還未穿好衣物,便就被扁鵲推了倒。

    扁鵲貼近了莊周的耳畔,對著莊周輕聲的道:“他倒是吃飽了,本仙君還餓著呢。”

    溼熱的氣噴灑在耳廓,百轉千回撩的難受。

    莊周裝傻,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仙君若是餓了,就去尋些吃食啊,來尋我作甚?”

    莊周又壓了上去,極其緩慢的解開了腰帶,聲音中帶了十足的邪氣:“就是因為餓了,纔來尋你啊……”

    要命了……莊周在心中默默的想著道。

    而西山這邊,韓信走的倒是及早。

    大概是王昭君聽了韓信說了半晌他同李白之間能夠相戀是多麼的不易之後動了隱惻之心,又大概是這鳳族覺得韓信同王昭君在一起是十足的不適合,這纔將人放了走。

    不管怎麼說,韓信是將自己保住了。

    先前韓信還怕自己容貌這等的英俊瀟灑,若是這鳳族的公主真的瞧上了自己,事情又難辦了幾分。

    但是事實證明,王昭君還是有眼光的。

    至少沒能瞧上有著伴侶的男人。

    本想著直接回東海,但是韓信又轉念一想,回東海之前先去上一趟青丘的好。

    畢竟李白這個人心思細膩,若是自己同那昭君公主並沒有結果而又沒有在第一時間告知李白的話,那李白鬍思亂想起來的能力,可真的不是蓋的。

    到了青丘門前,韓信碰到了一位熟人——鮫人族的族長。

    “族長?”韓信詫異得很,他不知曉鮫人族的族長怎會在這青丘山的門前。

    鮫人族的族長許是吃了鮫人一族的秘藥,原先的魚尾化作了雙足,著了一身的蓑衣,帶著斗笠,瞧來倒是同平常的老漢無異。

    而鮫人族族長顯然是早就等候了韓信良久了,一身的風塵,又是一身的冰霜。

    “太子殿下……”鮫人族族長等了這般的久,終是等到了韓信,一時間激動的不知曉要先說些什麼好。

    “怎麼了?”韓信見著鮫人族族長神色有異,心道這鮫人族族長定然是有事了,這纔會前來尋他。

    “太子殿下……求求您救救紅鮫!”鮫人族族長到了韓信跟前,旁話也沒有說,直接的就給韓信跪下了,乞求韓通道。

    韓信冷不丁的被鮫人族族長跪拜了一遭,還有些子發愣呢,鮫人族族長就又接著道:“紅鮫原本是在西南天守著您的,但是西南天現任的副帥以著反叛之名將紅鮫抓了起來,可憐見兒的紅鮫,她雖說性子較為叛逆,可是這反叛的事,她又怎麼會做啊!”

    韓信聽到了紅鮫被趙雲拘留的訊息之後也是十足的氣憤。

    紅鮫確實不是個有著什麼壞心眼的姑娘,反叛之事也定然不會去做。

    “那副帥是誰?怎的有這般大的權力?”韓信將鮫人族族長扶了起來,問了那鮫人族族長一句。

    族長思索了片刻,這纔想了起來:“副將是個叫趙雲的……聽聞是北極的……北極的……”

    “北極天尊,趙雲?”韓信的眉頭驟然皺的死緊。

    “正是,北極天尊趙雲,他這些日子一直以著反叛之名抓人,已然抓了許多人了……”

    “本宮這便就去西南天!”韓信聽著族長說了半天,當即就定下了結論——這趙雲分明是藉着反叛之名排除異己!

    “那太子殿下這就隨著微臣走吧?”鮫人族族長聽得韓信有著救紅鮫的意思,當即喜出望外的道。

    “怕是要等一下……”韓信望了望青丘山的大門:“本宮要去同著一位故人道別。”

    “好,那微臣等著太子殿下。”鮫人族族長倒是沒有異議。

    “一刻之後,本宮就出來。”韓信許諾鮫人族族長道。

    “是。”鮫人族族長雖說心中十分的焦急,畢竟自己的女兒還在西南天被人關押著。

    但是韓信若是有事,他也是急不得。

    韓通道了一聲稍等,便就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鮫人族族長的面前。

    雖說妲己走了,但是李白並沒有時間悲痛。

    因為這青丘山上下最為嬌慣的小世子需要李白這個舅舅的悉心照料,一刻也不停歇。

    小孩子剛出生的時候確實是皺皺巴巴的很是醜陋,但是過上幾日,五官身體張開了之後,又是十足的可愛。

    小世子在李白的懷中微微的眯著眼,瞧著自己的舅舅柔聲的哄他。

    旁邊的乳孃瞧得李白對小世子這般的上心,也是笑眯眯著道:“帝君果然是個細心的,若是一般的男子,想必早就嫌棄嬰兒聒噪,丟在一旁了。”

    李白抱著小世子,對著那乳孃笑眯眯的回着道:“誰叫吾是他的舅舅呢,上心的時候,還是要多上上心的。”

    “帝君以後若是娶了帝后,膝下也有了其它子嗣,想必也會是一個好父親。”

    李白怔了一怔,他沒有想到這乳孃會提到這個。

    他並沒有娶帝后的意願。

    一是因為自己日後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些方面難免會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二是……因為韓信……

    自己的身心都被韓信佔據了,他又怎麼會就這般的迎娶一個女子呢?

    就算是迎娶了帝后,李白的心中,也是容不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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