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爱青果
去書架

第二百二十五章緊急催逼,殘酷揭露

    這手機不依不饒地鳴叫著,朱曉池瞟了瞟暗泣的賀桃賀,拿起手機接聽起來:“喂,您好!是找我媽媽的嗎?她在旁邊,你稍等一下啊。”將手伸向桃芳,“媽,找你的。”

    相比較而言,曉池處理外圍事件,卻顯得從容不迫。儘管,也許是無知無畏。

    賀桃芳無處可遁:“陳老師好!”

    “真看不出來啊,你賀桃芳不是挺老實挺清高的一個人嗎?怎麼會與程小仁類小人混在一起?你說說,我對你不好嗎?”

    “我沒想到他是小人,我只是覺得他是老鄉。”大浪尖猛地回落,攪得賀桃芳暈頭轉向。“我對你不好嗎?”是什麼意思?她何時私底下接觸過陳敬濤,陳敬濤的話說得如此暗含玄機,到底是什麼意思?

    賀桃芳一時找不著北,誤以為陳敬濤是愛才惜才的知己:“陳領導內心可能早有判斷。我沒要他代筆,但我們相互之間傳畫傳詩,互相修改、提意見是有的。”

    “你讓他介紹物件了?我還以為你是聖女,不需要男女之情。”陳敬濤的話,不無冷嘲熱諷。

    自己從沒害人之心,並沒得罪過程小仁,更不敢得罪陳敬濤,哪怕是一言一行,都不敢在他面前輕舉妄動,為什麼會這樣?再說,大家平時各自為生活忙碌,一個領導與一個會員之間,並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啊。她到底是哪炷香燒錯了?

    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也是半個月前,畫協在“夢裏水鄉”舉辦的為期三天的採風活動吧?在如詩如畫、一步一景的水鄉,賀桃芳使終與大自己兩歲的郭清麗,白宛珠在一起,她們年歲相當,意念相同,審美觀相近,互相一起拍照、談畫、作畫、聊天,很是暢快。可是在共同進餐的賓館,陳敬濤給大家敬酒時,立在賀桃芳旁邊道:“大家吃好喝好,找到作畫靈感,力爭創作出流芳百世的好作品。”轉身悄聲對賀桃芳說:“你午飯後來我房間一下!”

    午飯後,賀桃芳覺得獨自一人去領導房間不好,便喊了郭清麗、白宛珠一起作伴前去。敲開房門,身作黑白條紋短袖睡衣的陳敬濤,忙尷尬地套上外套,拉亮電燈,開啟窗簾。

    三人並排坐在陳敬濤冷氣十足的房間裡,由陳敬濤的畫,說到這次活動的成功舉辦,大家都非常感謝他提供的平臺。陳敬濤也拿出水果來熱情招待大家,臨走時,還一人送了一幅小畫。

    活動結束,大家便又都像珠子一樣,散落在銀海市的角角落落,為生活打拼,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檔事?

    賀桃芳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程小仁扭曲了事實,你就應該有針對性地將所有事實寫清楚,給予清澄,相信我會公平公正處理的。”陳敬濤再三說道,“你一定要將事情經過寫清楚,否則誰也救不了你,誰也不能夠為你說話!掛了電話,你立即就寫,不要拖延,一個個的,都邪門了。”

    “你要立即寫”,陳敬濤的聲音猶如炸雷響在耳邊。寫,似乎是澄**相的唯一途徑,是畫協領導為她賀桃芳主持公道、唯一能扭回局面的途徑。賀桃芳掛了電話,再一次讓程小仁的郵件,像刺一樣冷生生插進自己的眼珠,硬生生的疼痛,從眼珠直直扎進心坎。

    當程小仁在QQ上屢次發出**資訊時,賀桃芳心想真是寡婦門前是非多,成家的願望一度在她心中劇烈燃燒,心想如果要增長程小仁給她介紹一個物件,又他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他自然會打消念頭。後來,程小仁介紹賀桃芳認識了離異作家楊奇,她想起父母的話,一個女孩子不能白吃白喝人家的,相親時就帶了一件280元的純棉襯衫;後來再接觸過一次,發覺她與楊奇不合適,就毅然沒再來往——充其量,這也是她與楊奇之間兩餐飯的交往,有必要遭到程小仁小題大作、成為他向陳敬濤席揭發她的材料嗎?

    至於郵件中所言及的給孩子送了一箱牛奶是事實,賀桃芳也留程小仁在家吃飯熱情招待,也禮常往來的將家裏的花生、臘魚打包讓他帶回,她還計劃給他生病的母親五百元錢表達心意的,她趁呂緋雪心情高興,請了半小午假,給他打電話讓他陪同;是他自己說沒時間——什麼叫沒時間?原來不過是在她拼命趕出活計,騰出時間要去看望他母親時,他卻在另一端挖苦心思寫自己的“黑狀信”。
上一章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