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四章 刺殺被抓
星陽不耐煩地說道:“閉嘴,你若是再說,就將銀子還給我,我自下船去就是了。”
老者不敢再說了,星陽躺在船上閉著眼睛休息,嘆息一聲,“這原本也是挺好的,怎的越來越強勢了些,若不是她什麼事情都想管,也不至於如此。”
老者眼睛一亮,果然不錯。
老者將船滑到湖中心,問道:“公子,是停在湖中心,還是繼續划船,繞著湖邊走。”
星陽神情懨懨,“就停在這裏吧,不要再說話,我想靜一靜。”
“是,公子。”
星陽看著波光瀲灩的湖中心,一副茫然的樣子,好像是心裏頭有著一腔的心事,卻無從解決。
坐了一刻之後,那老者給星陽倒了一杯酒,端到星陽的面前,“公子,這酒是好東西,想著公子給了那麼多的銀子,老朽才捨得給公子喝上一杯,這酒喝了保證您睡上一兩個時辰,什麼煩惱都忘了個精光去。”
星陽警惕地看著老者,冷冷說道:“你自己先喝一杯。”
那老者笑了,“公子還以為我要謀財害命不成,好,那我就先喝一杯。”
只見那個老者將酒杯湊到自己的唇邊,慢慢地要將酒倒到自己的嘴裏,忽然亮光一閃,老者丟了酒杯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朝星陽刺去,星陽快速躲閃。
那老者陰狠說道:“你到底下去問閻王爺吧。”
老者幾招快出,星陽都躲了過去,老者不免惱怒得很,“蘇白卿,今日你休想活著回到皇宮,還不快出來。”
突然水裏一連跳出了好幾十個蒙面黑衣人,星陽寒著臉說道:“你們是不悔教死士?”
“虧得你還有一些眼光。”老者笑道。
那幾十個人都朝星陽襲來,星陽雙手難敵這麼多人,再加上又是在湖中央,沒有掙扎多久,就被他們的劍架在了脖子上。
老者笑了,將船滑到了岸邊,壓著星陽朝一個方向去,後面幾十個溼漉漉的死士。
星陽心中暗想,不是說引出了這些人之後就會有人來救他的嗎,怎麼都被人抓住了,劍都架到脖子上了,還沒有人出現救他呢,星陽不禁想,殿下,關鍵時候您可別玩這種刀下留人的招數,不然一不小心說不準就死了。
走了有半個時辰的樣子,老者帶著星陽走進了一個房子,那個房子說不得大,甚至有些破舊,看著就像平時沒有人住的樣子。
一個人身穿全身錦緞黑衣,如此布料,看來是在不悔教有些地位的人。
星陽想著,都到這會兒了,那就不能穿幫了,星陽板着臉問道:“你莫非就是不悔教的教主?”
星陽問道,連聲音都和蘇白卿一模一樣,難怪當初蘇白卿送他去北漠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認出來他的身份。
“蘇白卿,你想不到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上吧。”季辛魅悠悠轉過身來,聲音陰冷得很。
當季辛魅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星陽的眼睛當即發覺上當了,他每一刻都在想著殺了蘇白卿,覺得不會認錯,這個人不是蘇白卿。
季辛魅快速地抽出了旁邊人的劍,架在了星陽的脖子上,“你是誰?你不是蘇白卿。”
星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哪裏露餡了,但是知道,是一定不能承認,不然就真的死定了,“我就是蘇白卿。”
季辛魅冷笑一聲,“你不說也沒有關係,不管你是不是蘇白卿,你今天都死定了。”
星陽閉上了眼睛,殿下,你這次可是把我給坑慘了。
噹的一聲,一個飛鏢將季辛魅的劍給射斷了,季辛魅隨即閃身,而星陽身邊的人都已經將星陽轉到了屋子裏的角落。
只見房子原先很好的光亮都被遮擋住了,這是有人將房子緊緊圍住了,就連屋頂也不曾放過。
季辛魅這下才知道是自己太大意了,季辛魅轉頭瞪了一眼星陽,“壓著他,我們出去。”
院子裡的那幾十個死士緊緊地守住房門口,眼神非常的冷,看到季辛魅出來,統一喊了一聲教主。季辛魅點點頭,既然已經被包圍住了,那就說明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這喊不喊的也就不重要了。
不過季辛魅還真是想多了,蘇白卿還真的不知道季辛魅是不悔教的教主。
從火狼之中,蘇白卿走了出來,那樣的眼神纔是蘇白卿的眼神,自信中不乏狠絕,只有蘇白卿纔能有這樣的眼神,“季辛魅,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面。”
季辛魅冷冷一笑,“我也沒有想到,蘇白卿,你確實有些功夫,怪不得姚月紫對你死心塌地的。”
蘇白卿皺眉,“你沒有資格提到我媳婦兒的名字。”
從一開始季辛魅就知道姚月紫是蘇白卿的死穴,要是自己能夠捉住姚月紫來威脅蘇白卿,那一切的事情都會簡單許多,到底自己還是下不了手。
“我為什麼沒有資格,蘇白卿,我告訴你,你現在手裏的東西,我本該也可以擁有,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高貴,是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不會落到今天的樣子,我失去的東西,我要一點一點拿回來。”季辛魅紅著眼睛怒吼說道。
蘇白卿皺眉,“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不必聽懂。”季辛魅陰冷出聲。
“動手。”
一下子院子裡的幾十死士,都從懷裏拿出了什麼,朝天上一放,蘇白卿急道:“他們要叫人來此,要快。”
圍住院子裡的火狼一共有兩百多人,跟不悔教的死士相比,可是絲毫不差的。
蘇白卿一下令,火狼都朝季辛魅攻過去,而挾持著星陽的人剛要喊叫出聲說住手的時候,一人脖子中了一個飛鏢死了,星陽撕開自己的面具,踢了兩腳地上的人。
再看,是語霜來了,語霜的飛鏢竟然也是如此好。
蘇白卿視線緊緊鎖住季辛魅,季辛魅也像是眼睛著了一團火一樣,鎖住蘇白卿,兩人一下子就纏鬥在一起。
兩人的武功都是十分的厲害,一時打得不可開交,啟君山和席義天想要上前幫忙,都沒有辦法*去。
一邊打季辛魅一邊還罵道:“蘇白卿,你憑什麼這麼不費吹飛之力的就坐到了太子的位子上,還不就是憑著當今皇上對你的寵愛,如果皇上對你沒有了寵愛,你以為你還能夠到今天的位子嗎。”
蘇白卿一劍繞著刺過去,“就算我到不了,難道你以為你就能坐到龍椅上?你以為你造反,這天下就是你的了,做夢。”
季辛魅一個橫砍,蘇白卿向後一躲,季辛魅欺身刺過去,“是不是做夢如今可還沒見分曉,蘇白卿,你手裏的東西我會一樣一樣拿過來。”
蘇白卿眼睛打得也狠地發紅了,“包括我媳婦兒?”
“自然,她只是被你的權利矇住了眼睛,如果你不再是大離的太子,只是一個階下囚,你以為她還會喜歡你?”季辛魅刺激他說道。
蘇白卿果然越發狠了,啟君山一邊和不悔教死士廝殺,一邊很是奇怪,和席義天說道:“這季辛魅這會兒了,幹嘛還要刺激殿下。”
席義天一腳將一個死士踹到了地上,“或許這不是他刺激殿下的話,而是他的真心話。”
不悔教死士只有幾十人,很快火狼就將不悔教的人給止住了。
只剩下季辛魅和蘇白卿還在糾纏,可是火狼已經將季辛魅給團團圍住了,季辛魅可是逃脫不了了,啟君山和席義天還有語霜一起出招幫蘇白卿,很快季辛魅也招架不住了。
隨著蘇白卿的劍架在了季辛魅的脖子上,季辛魅的招數也就停下來了。
“季辛魅,我是改稱呼你為伊春園的東家呢,還是不悔教教主。”蘇白卿冷聲說道。
季辛魅則是笑了,“不,蘇白卿,相比這兩個稱呼,你怕是應該叫我,六弟。”
蘇白卿驚得雙眼睜大,“你說什麼?”
“我說,你該叫我六弟,我就是赫連子墨。”季辛魅的笑彷彿帶著毒藥一樣。
蘇白卿久久沒有說話,就連啟君山和席義天他們都驚到了,語霜的耳朵很靈,聽到有不斷靠近的聲音,“殿下,得趕緊走,他們的援兵來了。”
蘇白卿沉著臉點頭,對季辛魅說道:“不管你是誰,你都休想逃脫。”
蘇白卿將季辛魅壓了回去。
這件事做得隱秘,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不悔教教主已經被抓到了。
季辛魅沒有被關入天牢,而是被蘇白卿關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他派了一百火狼守住。
關於季辛魅被抓的事情,蘇白卿沒有瞞著姚月紫,而是如實說了。
“季辛魅就是不悔教教主?!”姚月紫不可置信的說道。
蘇白卿點點頭,“不錯,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也是十分的震驚。”
姚月紫遲遲沒有緩過來,“季辛魅竟然就是不悔教教主,他一直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無法想象,要是這次沒有抓到季辛魅的話,自己還一直拿他當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