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
想到李峰,想到剛纔童姥說的那些話,金鑲玉登時深為之恨,大叫道:“你胡說!”
雖然心底終究還是有些相信了童姥剛纔的那些話,雖然她也瞭解李峰,雖然知道自己不是童姥的對手,但還是忍不住出手,朝童姥攻去。
不成想剛纔童姥見了她出手,便知道她的武功來自李峰交給她的九陰真經,而這武典,李峰當年也曾交予她過,想到此節,登時一掌推出,朝金鑲玉擊去。
正是與金鑲玉一般無二的劈空掌。
但童姥用來,卻更是純熟,她真氣比之金鑲玉,強了近乎十倍,以為威力便也大了不知凡幾。
此時金鑲玉見了童姥也用此招,雖然兩人所用的武功相同,但是其姿勢、威力,卻是不知大了多少倍,心下登時十分駭異,這才明白自己與童姥的差距,眼見其此時只是手不抬,身不動,便逼迫得自己如此,心下不由得駭異起來,知道自己終究不是此人對手,於是臉上便也微微顯出了恐懼之色,當即撤掌回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便被童姥此時趁機所乘。
童姥見此,心想這三人中最厲害者莫過於這金鑲玉了,眼下仍舊被自己一掌制服,不禁心中微微有些得意,倒也不願意就此傷了她,眼見得她知趣回身,倒也不追擊。
冷笑一聲,說道:“憑李峰那小子尚且不敢在姥姥面前放肆,你這小姑娘也想掀起什麼風浪麼?”
口中這般說,便即冷哼一聲,意示譏諷!
金鑲玉聽了這話,心下駭異,想到童姥剛纔所說,將這些事情不禁聯想到了一處,顫聲說道:“難道你剛纔所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童姥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姥姥何等樣人,還會欺你不成!”
說到這裏,她忽然想到自己堂堂天山童姥,在天山稱雄近五十年,沒想到此時竟要在這三個小姑娘面前說大話,那李峰小子武功雖然不及自己,但卻能每每逢凶化吉,絕處逢生,而且屢屢都有奇遇,且又與自己息息相關,就像是,就像那小子乃是自己天生的剋星一般,想到這兒,童姥倒也不禁皺起了眉!
阮星竹雖然知道李峰不是眼前這童姥的對手,當年在那天山之上不是,這些年來,李峰雖然進境十分迅疾,但這童姥卻是修煉的更快,李峰仍舊不是其對手,但聽了童姥剛纔說的那些李峰與別的女子在山洞內卿卿我我的話,心中暗想,一來李峰不是那般為人,二來之前進去之時,不過只有他們三人,除過樑蕭童姥李峰之外,再無餘人,他們三人又一直在洞外守候,片刻不能分離,李峰便是想去結識,又有何渠道呢?
再想到這童姥平日裏便是嘴上沒個把門的,剛纔的話,卻也未必是真,想到此節,頓時釋然了,當即對著金鑲玉說道:“別相信他的話,李郎的為人,難道姐姐還不知道麼?”
金鑲玉聽了這話,倒也是一想不錯,頓時便即說道:“不錯!”
當即轉身,恨恨地看著童姥,臉上露出了幾絲不屑,這令童姥十分奇怪,不知道此女此時又是什麼意思,只是此時局勢早已就在自己的把握當中,當即冷笑一聲,心想你們便算是知道我在胡說,又能如何!
況且,她之所以擒住這三女,便是爲了威脅李峰,至於剛纔那些話,不過是自己一時口快,想要調笑他們幾句而已,至於他們是否知道,倒也無足輕重了。
阮星竹見到童姥被自己駁得啞口無言,更是斷定了自己剛纔那些話的真實,當即轉過身來,對著金鑲玉道:“姐姐,看到了麼!”
這是她第一次叫她姐姐,聽得她大為皺眉,只是此時局勢緊急,倒也不容得他多想,當下轉過身來,問阮星竹道:“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這個阮星竹倒也著實沒有現想過,況且她不過是憑著一腔相信李峰的激憤支撐而已,剛纔算是錯有錯招地將童姥說破,此時被金鑲玉這般詢問,登時有些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對了,當下笑笑,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這登時令金鑲玉十分無奈,於是說道:“既然如此的話,咱們便走吧!”
“走?”
“是,咱們走,免得被她擒住,給李郎添堵!”
阮星竹這麼答話,倒是令金鑲玉十分訝然,他萬萬沒料到阮星竹會這般說,登時便問道:“那麼之後呢,我是說子苓怎麼辦,還在她手中,難道你……”
她們的這番對話,卻是著實沒有將童姥方在眼裏,一時之間,童姥心頭大為駭異,不知道接下來又當如何,只是此時局勢緊急,倒也不容的李峰多想,於是轉過身去,對著李峰說道:“那麼咱們接下來又當如何?”
阮星竹還未回話,但童姥瞧見他們如此,卻是大大地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的意思,有些生氣,當即冷笑一聲,問道:“憑你們也想翻起什麼風浪麼?”
說著只見她身形一閃,金鑲玉只覺眼前白光一閃,一道人影忽然從前方朝自己撲來,心頭不禁大為駭異,想要轉身逃離,但卻怎麼也不能夠,還未及反應,便覺自己曲池、田衝、清冷淵等三處大穴已經被童姥封住,自己卻是再也動彈不得了。
眼珠斜視,只見那阮星竹此時是與自己一般無二,被童姥封住了經脈,動彈不得,心中不禁十分古怪,不知道這童姥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竟是這般厲害。
金鑲玉轉過身去,瞧著阮星竹,問道:“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
阮星竹想要說話,但卻感覺到自己體內經脈滯堵,怎麼也說不出話來,當下便知道了是自己被童姥封住了經脈,於是臉上便也微微露出了不屑之色,心想這童姥堂堂一代宗師,竟然對自己這麼一個嬌俏的弱女子下手,不禁十分鄙夷。
這邊廂的金鑲玉卻是感覺到自己的啞穴並沒有被封住,十分奇怪,不知道這童姥為何獨獨對自己如此,於是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