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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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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流言2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手裏的礦泉水,還沒有動一口,已經盡數潑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個女人就是之前的劉詩語。

    對於過分的人,我從來都不會有憐憫之情。

    異能人和正常人之間的差距,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我的腦海裏根深蒂固。

    異能人可以和正常人和平相處,但絕對不能被正常人欺負。

    “你!”

    劉詩語環住了胸口,她原本的身材就火辣,如今被我這麼一瓶水一潑,能看到的地方几乎都能看到了。

    劉詩語旁邊的女生蠻橫道:“你怎麼這麼過分!”

    “譁——!”

    我愕然,周圍的人也驚了,一盆水直接澆在了劉詩語的身上,緩緩走過來的是蕭易寒,他的身影桀驁不馴,一舉一動都充滿著誘惑力,他的聲音好聽而富有磁性,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過分?”

    我還沒懂得蕭易寒的意圖,整個人就已經落在了蕭易寒的懷抱,蕭易寒將外套將我緊緊包裹,蕭易寒說道:“她是我的女人,你要跟我講過分是怎麼一回事麼?我可以讓你嚐嚐什麼叫做‘過分’。”

    蕭易寒睚眥必報,護短的性格全校皆知,劉詩語旁邊的女孩兒臉色已經煞白,她連忙拉扯著劉詩語的衣裳,說:“詩語姐,咱們還是走吧……”

    劉詩語早就已經受到了奇恥大辱,她原本就很喜歡蕭易寒,卻沒想到聽到了蕭易寒這麼一番話,當下就怒了:“走?蕭易寒!你看清楚你現在懷裏的這個女人,你知不知道,她腳踏兩隻船,跟你的兄弟曖、昧不清,你怎麼能看上這麼一個女人!”

    “我不看上她這樣的女人,難道看上你這樣的女人嗎?別讓我噁心了。”

    蕭易寒說話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撂下話:“如果讓我再看到你們當中的任何人為難宋歌,我保證讓你在接下來的三年裏,嚐嚐什麼時候生不如死。”

    我抬眼看著蕭易寒說話的神情,那麼的平淡而富有威脅力,從前我只是覺得蕭易寒脾氣暴躁了點,難相處了點,可是現在看來,如果蕭易寒發狠,明德大學絕對沒有人敢去承受他的怒氣。

    “都給我滾開!”

    蕭易寒摟著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後來大概是覺得麻煩,所以直接扛在了身上,雖然那情景看上去很不雅觀,可是在別人的眼中倒顯得恩愛非常。

    “阿嚏——!”

    蕭易寒把我放在了713的桌子上,我吸了吸鼻子,覺得剛剛好轉的病情又要反覆了。

    蕭易寒看著我,渾身溼漉漉的樣子,已經在手掌心上燃起了一股火,後來握在了我的手上,因為被潑水,所以我的手掌心異常的冰涼,蕭易寒的掌心炙熱的烘烤著我的冰冷,他蹙眉,說:“我跟你說的話你都沒放在心上,你就這麼容易被人欺負?”

    我訕訕的說:“纔不是,你沒看見我還手了?”

    蕭易寒挑眉:“一瓶礦泉水還一盆涼水,你告訴我你這叫還手了?”

    “嗯呢!”

    我話音還沒落下,就被蕭易寒敲在頭頂上一個爆慄:“蠢!”

    我捂著生疼的額頭,說:“我大病初癒,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你確定想要溫柔?”

    我看著蕭易寒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立刻說道:“不用了,你這樣就挺好。”

    我是說認真的,如果蕭易寒真的溫柔的對自己說話,自己反而會覺得不適應。

    “不過經此一事,她們應該不會找我的麻煩了吧?”

    我自顧自的想著。

    蕭易寒彷彿看傻瓜一樣看著我,說:“之前說你天真,那是往好聽了說,現在你真是無處不彰顯著你蠢得本色。”

    “??”

    蕭易寒的眼神落在了窗外,那些成群結隊的人群中,說:“你真的以為人性這麼好威懾的嗎?他們明面上不敢動你,背地裏肯定會去找你的麻煩。”

    我說:“我自認為根本沒有得罪她們。”

    “知道什麼叫做得罪嗎?你奪走了她們喜歡的東西,當然算得上是得罪。”

    我疑惑地問:“我奪走她們喜歡的東西?”

    蕭易寒突然湊的我很近,他的笑容十分魅惑:“我,我就是她們喜歡的東西。”

    蕭易寒的耳飾反射出的光線,晃得我有些眼暈。

    我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再一次被蕭易寒挑逗了,我一把撥開了蕭易寒,道:“起開!”

    蕭易寒山躲在一邊,說:“宋歌,你不適合在這個明德大學生存下去。”

    我說:“只要是異能人,就不可能在人類的世界中存活下去。”

    “或許你說的對。”

    這可能是蕭易寒唯一發自內心的贊同我。

    因為我也贊同我所說的,至少在歷史上的案例上來講,沒有一個人類和異能人可以和平相處的年代。

    即便是現在,那些個科學家,都在費盡腦汁的想辦法怎麼消除僅剩下的異能人,因為沒有了異能人,這個世界纔算沒有了威脅。

    “阿嚏——!”

    在這個嚴肅的時刻,我不應景的打了個噴嚏,蕭易寒蹙眉:“要不要去醫務室,讓容若在幫你檢查一下體溫?”

    我揉了揉鼻子,說:“不是,不是感冒。”

    不是感冒,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夜零從一樓飛了上來,羽毛落到之處,我就不停的打著噴嚏。

    “衣服。”

    夜零將手裏的衣服遞到我的手裏,上面的牌子還沒拆下來,我疑惑地問:“這是什麼時候買的?”

    夜零平靜的說:“剛剛。”

    我看了一眼蕭易寒,方纔說話的功夫,自己的身體彷彿回暖了許多,這都源於蕭易寒在一旁傳遞熱量,她才能不那麼冷。

    我只覺得心口的某一處溢位了絲絲甜蜜,夜零說:“我出去,你換衣服。”

    說著,夜零已經拉著蕭易寒走出了713,我將蕭易寒的外套脫在了桌子上,將溼漉漉的衣服逐個換了下來,衣服舒適和溫暖,是一件白色的秋衣,料子綿軟適中,還有黑色的長褲,尺寸也正和我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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