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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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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妖怪監獄

    琬亦清無語,這說的讓她怎麼接。

    這人,不,這妖怪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裏的,看了凌恆一眼,他就像是知道琬亦清在想著什麼一樣,看著路邊快速飄過的景色一眼隨後才說道:“我叫他來的。”

    “你什麼時候叫的,我怎麼不知道?”既然叫了車,那幹嘛還要走那麼遠的路,害得她走的累死了。

    這臭男人是越來越壞了。

    強子聽聞他們這次是來捉拿豬妖的,羨慕的同時還有些小幸運,幸好自己當初站對了戰線,不然現在被捉的一定就是他了。

    一路上就只有強子一個人自言自語,凌恆偶爾要回答一兩句,但也只是,嗯,哦,這樣回答的。

    而琬亦清一路上走在想著這個強子到底是什麼變的,看他那副模樣,又是齙牙,該不會是老鼠或者兔子吧。

    皮卡車一直開到魅色酒吧外面,快到了時,凌恆叫她給裴姐打了個電話出來接著,到時剛好裴姐就等在魅色酒吧的地下入口。

    見他們到了連忙引著他們進了電梯,按了九樓。

    “這次你們做的很不錯,想那豬妖不知殘害了多少女子,今天終於抓住他了,這一次落在老孃手裏他別想有好果子吃。”裴姐一巴掌重重的拍打在豬無裂的豬頭上憤憤的說道。

    琬亦清覺得這豬妖也不是很難對付的,凌恆那麼輕鬆的就抓住了,不知道裴姐怎麼還讓凌恆去,這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嗎?

    裴姐一看她那糾結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伸出一隻手指點了她額頭一下笑罵道:“你這丫頭知道什麼,這豬妖最是善於偽裝,如果凌恆不去的話,別人根本就發現不了他。”

    也對,她就發現不了,若是凌恆不說這頭豬就是豬妖,她還以為這就是平常百姓家養的過年豬呢。

    “那這麼說,其他同類妖族不能發現嗎?”都是妖,為什麼就只有凌恆才能看出他的真正身份呢。

    “那是因為凌恆在出生之時天上降下一道祥瑞,直直沒入剛出生的凌恆體內,所以他與其他妖族中人不同,只要是妖,他只要一眼便能知道他們的真身。”裴姐目光深遠不知看向哪裏說道。

    琬亦清想起昨天凌恆好像說過他的母親死了,而裴姐又是他的姨母,難道這是想起了傷心事。

    “對不起啊裴姐。”她若是知道這樣會讓她想起親人的死,就是打死她都不會問的。

    “傻丫/頭,這不關你的事,到了。”說著電梯“叮”的一聲,門開啟了,九樓到了。

    出了電梯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琬亦清從來沒來過九樓,也少也只是聽別人說九樓是禁地,不讓任何人進去,可今天她進來了。

    走廊過後就是一間一間的小房子,全是用防彈玻/璃封閉的小房子,而每一間小房子都住著一個動物。

    “吼!人類!”

    琬亦清剛走到一個關著一隻巨大的黑熊的小房子前,那黑熊就猛的撲了過來,不過有防彈玻/璃擋著它衝不出來,而且只要它剛一碰上防彈玻/璃,就會閃過一道黃色的光,刺痛的黑熊又縮了回去。

    “啊!”

    琬亦清被嚇得一個沒站穩向後倒去,凌恆眼疾手快將她扶住安慰道:“別怕,它衝不出來的。”

    琬亦清驚魂未定的拍拍小胸/脯,這該死的黑熊竟敢嚇唬她,那麼厲害還不是現在被關在這裏,就知道欺負弱小。

    哼!

    隨後裴姐帶著他們走到一間空著的小房子面前,將豬無裂趕了進去,隨後解開他說話的功能,對他說道:“豬無裂,以後你就老實的在這裏呆著吧,若是以後表現的好還可以爭取出去的機會。”

    “那我老豬還要在這裏呆上多少年才能出去。”他還記得上次有個狗精誤殺了一隻雞就被關在這裏幾十年,那他這可是幾天人命,那還不得幾百年啊。

    想想都不如現在去死了來的痛快。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說著裴姐就把門關上了,這一次她定要讓這個豬妖好好喫喫苦頭。

    琬亦清現在才知道九樓為什麼是禁地了,這完全就是一個專門收押犯了錯的妖怪的牢房啊,這裏麵犯了錯的妖怪不說幾萬,幾千總是有的吧。

    裴姐把他們帶到一間空著的包廂裡,叫了些酒。

    “我說丫頭,這次去捉拿豬妖好不好玩啊?”裴姐搖晃著高腳杯裡的紅酒笑著問道。

    琬亦清一頭的黑線,的確好玩,她都差點把命玩丟了。

    “裴姐,你快別說了,就沒差讓我丟了性命,還好玩?”這種玩法她真心無福消受,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沒事的,以後啊你就多跟著凌恆去闖闖,練練膽子,這也太膽小了,一點也不像以前的你……”裴姐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住了口乾笑道:“不說了不說了,來,喝酒。”

    以前的我?

    她一直都是這樣啊,難道她以前還是膽子大的,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別聽她胡說,她老了,就愛胡說八道。”凌恆到了一杯果汁放在她的手裏說道。

    “噗嗤”琬亦清一個沒忍住笑噴出來,這兩個人一天不鬥嘴渾身不舒服一樣。

    “嘿,你個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我哪裏老了,哪裏老了,人家明明還年輕如十八呢。”裴姐啐了凌恆一句,自戀的摸著自己的臉蛋痴迷的說道。

    “懶得理你,我回去了。”說著凌恆站起身隨便拉著琬亦清也起身走出了包廂,出了魅色酒吧。

    “凌恆,剛纔裴姐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一點也不像以前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琬亦清猶豫的問道。

    聞言,凌恆眉頭一皺,眼角餘光偷偷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等著他回答的琬亦清。

    這個問題讓他怎麼回答,因為他不想傷害她。

    “哎,她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何必當真,她有時會發神經的,當沒聽到就是。”他只能這樣說道。

    “是嗎?”她總感覺凌恆和裴姐話裏有話,有什麼事瞞著她。

    而且從剛纔裴姐的神情看來,倒是很不願提起以前的事,難道她以前真的膽子很大隻是她自己不記得了?

    或者說她是出了車禍再或者出了意外才導致她不記得的?

    不得不說,琬亦清,你真的是電視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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