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婚禮風波
“夫人?那是夫人?”難怪他剛纔就覺得那背影有些眼球,原來是夫人。
“什麼夫人……老大你是說剛纔那個女的是前夫人?”老三好像突然明白了豪亮口中的那聲夫人。
因為在他們這幾個看門的兄弟當中大家都心知肚明,豪亮是不喜歡現在的這個新夫人的,能被他叫夫人的也就只有琬亦清一人。
豪亮沒時間跟老三廢話,一把甩開老三連忙往琬亦清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雖然不知道夫人怎麼會又回來了,不過既然回來了他豪亮就有義務要好好保護夫人。
琬亦清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正好就看到裡面賓客坐的滿滿的,而在眾人的最前面,一對新人笑臉如花和眾位客人說著感謝地話。
而她就像是一片落入大海的一葉扁舟永遠靠不了岸邊。
不知是誰發現了她,向她看來,見是一個女子便為她讓開了一條道路,讓她來到凌恆的面前。
凌恆正在和一個老者有說有笑,突然沒有聽到眾人的談笑聲,有些狐疑,連忙轉過身來,卻看到滿臉淚痕看著他的琬亦清。
凌恆端著酒杯的手一抖,差點就把酒杯摔在地上,還好他強力控制住了,但心裏卻是狠狠的揪了一下的疼。
她回來了,她平安的回來了,可是她怎麼不開心啊。
影媚自然也看到了琬亦清,琬亦清會來影媚早有預料,因為這件事和她脫不了關係。
嘴角扯開一抹得意的弧度,故意當著琬亦清的麵挽住凌恆的胳膊,親暱的模樣刺痛了琬亦清的雙眼。
視線落在被影媚挽住的手臂上,琬亦清愣愣的看著,眼淚不知不覺從眼眶裏流了出來,這樣的場景何其的相似,何其的眼熟。
上一世雖然新娘是她,可最終凌恆還是選擇了這個女子拋棄了自己,難道這一世還要這樣嗎?
”凌恆,你愛她嗎?”琬亦清問出了這一路走來都要問自己的一個問題。
她從臭道士嘴裏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一直在心裏說服自己,凌恆是愛自己的,對這個女的只是演戲,根本就不愛她的。
可是等到她來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和心裏想的完全不一樣,凌恆說過這輩子只愛自己的嗎?又怎麼會和別的女子結婚?
凌恆看著琬亦清流出來的眼淚就像是自己流出來的鮮血,心裏一陣一陣的揪著疼,他很想告訴她,他愛她,永遠最愛的都是她琬亦清。
可是他不能這麼做,起碼現在不能這麼做,他要看著她平安的離開這裏,不然他不放心。
“是,我愛她!”凌恆故意拉起影媚的手親暱的在上面輕輕撫著。
影媚一愣,她沒想到凌恆會突然這麼做,不過心裏卻很開心,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很開心。
“你愛她?”琬亦清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那個最愛她的丈夫現在竟然拉著另外一個女子的手說愛她,那她琬亦清又算什麼?
小三兒嗎?
”是!”凌恆依舊面無表情的回答。
”好,那我問你,你愛她勝過一切嗎?”琬亦清抬手抹了一把臉上沒用的淚水,質問著凌恆。
凌恆心裏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還是嘴硬的說道:“是,愛她勝過一切!”
凌恆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他知道這句話一出口就意味著琬亦清可能會恨他一輩子。
“好一個愛她勝過一切,哈哈哈哈哈,凌恆,當初你對我的誓言都是放屁嗎?你當初說過一輩子除了我誰也不要,可這才過了多久,你就變了,那我們的孩子呢?你當他是什麼?野種?”
琬亦清一步步倒退,她不敢相信凌恆真的會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來,一直退到桌子邊無路可退的時候,她冷冷的看著凌恆。
聞言,凌恆心裏重重“咯噔”一聲,完了,這次恐怕把琬亦清給惹火了,他很想把自己心裏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可是又怕給她招惹來殺身之禍。
所以他只能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看著她:“隨便你怎麼說。”
他的這種態度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琬亦清心疼的捂住微微鼓起的肚子,另外一隻手悄然摸上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拿在手裏之後看著凌恆。
”既然他是野種,那就沒有必要存活在這個世上!”琬亦清說完舉起酒瓶子在桌子的邊緣上使勁一敲,瓶子破碎,只留下破碎後尖尖的破瓶口。
臉上露出一抹決絕的笑容,舉起破瓶子就往自己的肚子扎去。
凌恆在琬亦清敲破瓶子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會有事情發生,正當他還在猜測琬亦清到底想做什麼的時候,就看到她拿著破碎的瓶子往自己的肚子扎去,頓時嚇得他心膽俱裂。
“不要!!”
凌恆快速的撲了上去,千鈞一髮之際在那瓶口還離著她肚子只有幾釐米的時候,凌恆快速的打掉了她手裏的瓶子,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瓶子被打掉,自殺不成,琬亦清在凌恆的懷裏哭鬧起來:“你放開我,既然不要我們母子了那還管我們的死活做什麼,放開我!”
”我怎麼不管!我管!我的老婆孩子我不管誰管!”凌恆不由分說的將琬亦清緊緊抱在懷裏,他說的這番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凌恆心裏暗暗嘆了一口氣,原本是想著把這裏的事情解決完之後再好好的跟琬亦清解釋,可是他也沒有想到,琬亦清竟然會這麼偏激。
還自己和孩子的性命開玩笑,他凌恆說過這輩子只愛她琬亦清一人的那就必須完成諾言,不過現在看樣子,這齣戲唱不完了。
琬亦清平靜下來,安穩的躺在凌恆的懷裏聽著他的心跳聲,她知道,凌恆還是愛她的。
她剛纔若不是這樣做,又如何能試探出凌恆到底是怎麼想的,結果沒想到還真就成了。
她這下試探是成了,可是外人可不會這麼想,剛纔琬亦清和凌恆之間的對話,眾人可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這個女子是宮主大人的夫人,那麼這個新娘子又算什麼?
難道他們敬重的宮主大人是個始亂終棄的花心大蘿蔔?
這是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
凌恆不管別人怎麼想自己,只要琬亦清和孩子沒事,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嘖嘖嘖……真是情深似海呀,你們莫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在一旁的影媚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