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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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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好像是夫人

    凌恆不動聲色的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而此時站在他身旁的無助只是一個普通僕人打扮,見凌恆向他看來,便微微點頭。

    凌恆笑著對再坐的賓客說道:“想見新娘子還不簡單,今天只要你們把我灌醉了就可以見新娘子了。”

    “好!好!灌醉他,爲了新娘子灌醉他!”底下的眾人一聽便跟著開始起鬨,紛紛舉起酒杯一個接著一個給凌恆敬酒。

    凌恆心想這些人腦子簡單,微微一挑動就開始了,只要這樣一來,他等會兒實施起計劃來就會簡單很多了。

    影媚在房間裡等著人叫她出去,心裏卻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本來能嫁給凌恆是她這輩子做夢都想的事,可真的等到這一天來到的時候,她反而沒有預料中那麼快樂,反倒是悶悶不樂的。

    心裏隱隱有一種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夫人,您就別想那麼多了,大人正在外面應酬那些個賓客,聽說要把大人灌醉了纔會讓您出去呢。”

    侍女進來見到影媚皺著眉頭,便以為她是等不及了要出去見大家了,故而這麼說道。

    外面發生的事影媚雖然看不見,但這麼大的動靜她還是聽得見,此時見侍女一副我什麼都懂的表情看著自己,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裏都是凌恆的人,她不能相信,卻唯獨這個翠兒她可以相信,因為當初她和這個翠兒還有一些糾葛。

    ”少貧嘴,外面的事也只有你能出去看看。”影媚說著,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對侍女說話的口氣都變了。

    侍女只是微微一愣,便也不在說話,默默地走了出去,獨留影媚一個人在新房裏。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外面的賓客們有的七倒八歪的趴在桌子上,還有的甚至已經躺地上去了。

    因為喝了這麼久,他們本想把凌恆給灌醉的,卻不想凌恆還沒有被灌醉,他們自己倒是先醉了。

    不過他們都是精怪所化,想要把酒逼出來那是輕而易舉,只是他們不想這麼做而已。

    ”好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要是沒醉的就趕緊來看新娘子了。”

    凌恆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旁邊偽裝成僕人的無修倒是先撐不住氣了,在這麼等下去,天就要黑了,到時候還怎麼辦事。

    凌恆也想清楚了這點,所以大手一揮大聲道:“新娘子馬上就出來了,你們看好啊。”

    他這句話纔剛剛落地,那些已經喝醉的人們,連忙從地上桌子上爬起來,把身體裡的酒全數逼了出來,一副我要看新娘的架勢坐好。

    凌恆無語……

    眾人無語……

    “新娘子到!”

    這時後堂傳來一聲女子的高呼聲,一個侍女攙扶著一身紅色喜服的新娘子走了出來,頭上蓋著紅蓋頭。

    他們妖界的婚禮還是遵循老一輩,習慣穿古裝舉辦婚禮,就連婚禮的一切事宜,都是按照古時候流傳下來的傳統。

    侍女將新娘子攙扶到凌恆的身邊,將綵球的另一段遞到凌恆的手裏,然後笑著說了一聲恭喜,便退下了。

    凌恆接過時眼底閃過一抹恨意,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任何人都沒有看見。

    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對眾人說道:“看吧,新娘子已經來了,你們還有什麼招沒?”

    對於影媚,凌恆已經沒有任何的好感,他能這麼大方的讓眾人觀看新娘子的美貌,還是對她不在乎。

    若是換做琬亦清,那待遇又是不一樣了。

    “把蓋頭揭開,我們想看看新娘子是美是醜啊。”一個人帶頭說道。

    聽到這人說話,凌恆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嘴角微微上揚,就像是符合那人的話一樣,抓住蓋頭的一個角,一把猛的拽了下來。

    露出蓋頭下一張微微有些吃驚的面容。

    當影媚新娘子的妝容呈現在打架面前的時候,眾人痴痴的看著。

    不得不說,影媚長了一副魅惑眾生的妖豔的面孔,那勾人奪魄的眸子微微上揚,惹得下面觀看的男賓客直流哈喇子。

    而影媚好像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面對眾人對自己的垂涎欲滴,她高傲的抬起頭,不屑的望著眾人。

    而與此同時,靈溪山外的入口處,一個身材嬌小瘦弱肚子微微鼓起的女子抬頭看著靈溪山頂上那一抹刺目的紅色。

    她面無表情的緩緩向山頂走著,路過大門口的時候,兩把大刀攔住了她的去路。

    “靈溪山頂正在舉行婚禮,不是來賀喜之人不得入內!”

    女子抬頭看向了這個攔住她去路的男子,這男子她認識,只是對方好像並不記得自己了。

    “我是來賀喜的,只是來晚了。”女子聲若蚊蠅的說道。

    “即是來賀喜的,那麼邀請函呢?拿出來我看看!”看守的男子好像並不相信她,必須要她拿出邀請函來。

    女子不知道什麼是邀請函,只是慢慢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這還是她臨走時那個臭道士給她的,說是會有人找她要。

    看守門的男子接過開啟看了一眼,果然是邀請函,只是上面的名字他總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好了,你可以進去了。”男子將邀請函還給她,放了她進去。

    看著她緩慢的拖著腳步往山頂上去,那背影怎麼也感覺很熟悉,“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老三,你嘀嘀咕咕什麼呢?那是誰啊有邀請函沒?”豪亮走了過來問道。

    ”哦,頭兒你來了,那是一個來賀喜的,只是說來遲了,邀請函有是有,只是……”老三還在想著那上面的名字。

    “只是什麼?既然沒事那我就去討杯酒喝。”豪亮說著便要往一邊的亭子走去。

    “對了!我想起來她是誰了!”

    豪亮的腳步被老三這一嗓子成功嚇的停住了,轉過伸來一巴掌打在老三的腦門兒上罵到:“你小子大驚小怪的做什麼?”

    “不是的,頭兒,就剛纔進去那個女的,她的邀請函上面寫的名字是姓琬的,後面兩個字好像是叫亦清來著。”由於老三記性不太好,剛看的就會忘,所以現在想了半天也只是想起來這個名字而已。

    聞言,豪亮的腳步一頓,連忙轉過身來揪住老三的衣服領子歷聲問道:“你說什麼,你說她叫什麼?”

    ”琬,琬,亦清,好像。”老三被豪亮的舉動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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