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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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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到茶館避雨

    張煒跟著班主任來到了辦公室。

    班主任讓教歷史課的老師先去講課,她來教訓張煒。

    教歷史課的老師怒氣衝衝地去班裏了。

    班主任對張煒說:“你到底怎麼回事?最近你非常得反常。

    按說在其他課上,你保持認真聽講的狀態是很好的,但是你為什麼偏偏在歷史課上就要打盹兒睡覺呢?

    歷史也是需要老師的講解,你才能夠明白當時具體的歷史事件。學問就是要知其然,還要知其所以然,你光是背一背課本,雖然可以短暫地應付考試,但是對於你以後的發展還是沒有什麼利處的。

    未來需要的是創造型人才,而不是隻會背書的書呆子。

    你是不是特別瞧不起歷史呀?還是瞧不起教歷史課的老師?”

    張煒辯解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尊重每一位任課的老師。”

    但是張煒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他和爸爸媽媽還有爺爺約定好在一個月之內將每科分數平均提高20分,然後好和夏珂露有更多時間相處這件事。

    班主任見張煒吞吞吐吐的。苦口婆心地教導了他一番,讓張煒在歷史課上的時候,也保持認真聽講的狀態,然後就放他回去了。

    張煒回到班裏的時候,看見胡偉豪正在將手中的筆轉得飛快。

    那支筆好像有了靈魂一樣,在胡偉豪不同的手指上游走。

    胡偉豪見張煒終於回來了,他停止轉筆,關切地問:“到底怎麼樣了?”

    張煒說:“班主任說了我一頓,然後就放我回來了,也沒有太大的懲罰。其實我覺得她挺善良的。”

    胡偉豪話鋒一轉,問張煒:“那你單詞背得怎麼樣了?”

    張煒說:“我現在可累了,別跟我提單詞的事情,我既要提高每門科目的成績,又要和你打賭背單詞,實在是分身乏術,精力不夠。我現在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個小時。我也不用睡覺和吃飯。所有的時間用來學習。”

    張煒旁邊的比爾說:“我怎麼覺得你說這話這麼奇怪呢,要是學習委員這麼說,我還覺得挺正常,但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總是覺得有種難以言說的怪異感覺。”

    張煒不服氣地說:“你們就等著請我吃飯吧,現在少在這裏說風涼話。”

    然後張煒開始翻開課本研究那些化學公式去了。

    張煒爲了和夏珂露能夠有更多的時間見面,可謂是孜孜不倦。而且並不知道夏珂露卻有一場浪漫的際遇。

    這是在一個下著暴雨的下午。

    天空中黑濛濛的,烏雲遮日。豆大的雨點砸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水花來。馬路上都是這樣小小的水花,星星點點。

    路旁香樟樹的樹葉被洗滌得翠綠翠綠的。

    一個身上沾滿雨點的少年,匆匆忙忙地走進了茶館。

    在他身後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拿著書包,好像是這個少年的管家一樣。

    在少年坐在茶座上的時候,這個西裝革履的人只是站在了少年的身後。沒有和他坐在一起,顯然就區分出了他們的身份有別。

    臺上的夏珂露還不知道這個少年的出現,還在兢兢業業地講述評書。

    管家說:“少爺,是我辦事不力。本來我和老趙約好了三·點鐘的時候,他就開車過來的,沒有想到車子竟然壞了,他也沒有及時地把車修好趕到,所以才讓您淋了雨。”

    少年說:“沒事的,我覺得偶爾散散步也挺好,只是沒有想到這雨說下就下了。

    幸好有這個茶館,我們好好欣賞臺上的表演吧。

    這女孩在說什麼呀?這是什麼表演形式?”

    管家說:“少爺,您剛從國外回來,還不太清楚國內的傳統文化。這個叫做評書。都是年紀大的人才說的,像這麼年紀小的姑娘說,還是挺新鮮的。

    一般都是要講述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一天講一回目或者兩回目。大家要聽下文的話,就要到茶館來喝茶,就這樣吸引客源。”

    少年說:“原來如此,真是受教了。老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來呢,你也坐下來聽會兒吧。”

    管家說:“那我可不敢。我站在這裏就可以了。”

    “你不用理會我爺爺規定的那些繁文縟節。你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叔叔了,和我坐在一起聽會兒評書又怎麼樣?我有不懂的事情還可以向你請教。你站在我身後,我和你說起話來也費勁。”

    聽少年這麼說,管家才勉強地坐在了少年旁邊的座位上。

    夏珂露的評書,講得非常生動,大家都紛紛喝彩。

    就連從國外歸來的少年也被夏珂露的精彩演繹所吸引了。

    雖然他並沒有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聽,但是從半路聽到這個故事,也覺得分外有趣。

    等到夏珂露講完了評書的時候,外面的天氣早就已經晴了。

    少年對那個管家說:“你去幫我買一束花來,我要獻給這個姑娘。”

    管家說:“那買什麼花合適呀?”

    “那就買香水百合吧。”

    管家出去了不大一會兒,然後就回來了,他不僅買回了花,而且還說老趙也開車過來了。於是少年給夏珂露上臺去獻花。還說第二天的時候他還會來的,之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夏珂露講了這麼長時間的評書,還是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給她的鮮花。

    她聽著那個少年的聲音,覺得特別有磁性,非常得好聽。他送的鮮花也是香氣撲鼻。

    夏珂露的心裏不禁有一陣悸動。

    但是她並沒有在回家的時候將這件事情告訴張煒。

    她以為那個少年只是隨便說說。

    夏珂露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的時候,那個少年竟然又給她獻花了。

    這一次少年好像也比較有空餘的時間,於是就問夏珂露能不能和他多說一會兒話。

    夏珂露覺得收了人家兩次花,拒絕了人家好意的邀請,會顯得非常不禮貌,於是就答應了。

    他們坐在茶座裡,少年自我介紹說:“我叫賈奕琛,剛從國外回來。非常喜歡聽你說書。”

    夏珂露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賈奕琛覺得夏珂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非常得奇怪。

    他用一根手指在夏珂露的眼前晃了晃。

    賈奕琛的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問:“你的眼睛,為什麼會看不見呢?”夏珂露於是說出她和父母出車禍的事情。

    “那你沒有其他的家人嗎?怎麼開始在這裏賣藝了呢?”

    夏珂露覺得賈奕琛這個人並不討厭,反而他的聲音非常得動聽,讓人覺得很想將自己的心事向他袒露出來。就將自己的情況大致和他說了說。

    賈奕琛真誠地說:“你長得這麼漂亮,身世卻這麼可憐,實在是太讓人惋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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