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想起來，原來一件事一件事都是有聯繫的！

    並不是被陣法師的陣法困住之後產生的後遺症！

    而是從一開始就是伊恩搞得鬼？

    莫莫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伊恩難道不知道控心石的厲害麼？”

    章灼看了眼莫莫，“南部主教這個人，本身就是個喜歡賭一賭的傢伙。”

    這句話說得很是輕鬆，卻是讓莫莫有些發寒。

    她忽然就覺得，從章灼的神情之中看出了一點兒玩味的意思。

    她甚至腦海中劃過了一個想法。

    因為太過迅速，一時間倒是也沒有抓住。

    只是下意識的覺得有些讓人起雞皮疙瘩而已。

    “不是說南部主教伊恩有個不錯的左右手麼？”莫莫似乎是忽然想起來一樣。

    這些年，她也是走過不少地方，聽過不少傳言。

    其中，幾個主教身邊的左右手的傳言也是挺多的。

    比如什麼車宇其實並不被閻雲看好，或是西莉亞和莉蓮的關係更像是家人，或者莫寧和胡錕兩人配合的非常棒。

    而最多的便是，南部神殿的決策多數靠的是楚子航。

    她當然也知道，凡事傳言便不可盡信。

    但同時，無風不起浪！

    既然有這種傳言傳出來，就表明，事情一定是有這方面的跡象的！

    莫莫看向章灼，輕輕開口問了一句，“楚子航難道會不管這事兒？”

    章灼笑了笑，“楚左衛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兒呢。”

    這事兒若是真是楚子航知道的，那鐵定不會讓伊恩這麼冒險。

    楚子航這個人，說忠心還真是忠心的很。

    並且，是忠於伊恩。

    就如同西莉亞是忠於莉蓮一樣。

    前五騎忠於的物件其實是不一樣的。

    西莉亞和楚子航，都是忠於個人，楚子航忠於伊恩，西莉亞忠於莉蓮。

    但楚子航是因為伊恩是南部主教，有一層主從關係的忠於。

    而西莉亞的忠，卻是與莉蓮的身份無關的。

    莫寧忠於的是傅禪倒是沒錯，但這層忠，完全是因為莫寧知道傅禪的本事。

    那是一種對於強者的忠。

    至於車宇，他忠於的，只是聖靈堂本身而已。

    可以這麼說，東部主教的位置是誰，他就忠於誰。

    因為他忠於的不是那個人，而是聖靈堂。

    而盧西恩……

    這個人其實有些不太好說，章灼個人覺得，盧西恩怕也不是實打實的忠於解雨時這個人，他忠於的，應當是自己內心的道義。

    只不過，這會兒，解雨時的做法與盧西恩的道義沒有什麼偏差，所以盧西恩纔會一直在這個位置上。

    這些，章灼自然不會一一與莫莫說道，他只是笑著看著莫莫輕聲說了一句，“不過，知道了恐怕也未必勸得住伊恩。”

    “所以，你現在的做法是什麼？”莫莫嘿嘿笑了笑，有些使壞的感覺。

    章灼倒是覺得很有興趣，直接問了莫莫，“你覺得我應該做什麼好呢？”

    “你知道那麼多訊息，隨意同瞬說個對伊恩影響比較大的情報唄？”

    莫莫眉毛挑了挑，顯得有些作怪的樣子。

    這分明就是利用自己已經知道了控心石這點，而反殺對方的做法！

    以為你控心石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被發現的，所以根本沒人做過這種事兒！

    莫莫不知道章灼是怎麼知道控心石的使用的，但既然知道了，反殺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章灼卻是輕輕笑了笑，“聖靈堂若是沒了南部主教，可就沒這麼有意思了。”

    莫莫皺起了眉。

    她聽不明白章灼這句話。

    莫莫知道，章灼同聖靈堂也是有仇的。

    但具體是什麼仇，她其實並不明白。

    可既然有仇，聖靈堂的人難道不是幹掉一個是一個麼？

    尤其，這伊恩還是南部主教這個位置的！

    “你是說，不讓瞬傳達什麼訊息？”莫莫已經聽明白剛剛章灼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