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桐先是一愣，繼而就明白了章灼的意思，也是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

    他很認真地在問啊！

    章灼怎麼還調侃自己了？

    他撇了撇嘴，倒是顯得有些不滿的樣子。

    只是這種不滿只是很輕微的，並不影響兩個人的情感。

    塵桐知道，大概從章灼這裏是問不出什麼答案了，便直接走到了陳帆身邊，看了眼陳帆，“你知道他們的事兒麼？”

    對於陳帆，問問題就要直接。

    直接問了，這傢伙不一定會回答你。

    但如果問的不直接，這傢伙肯定不會回答你。

    這麼看來，還是直接問比較好。

    陳帆似乎沒有想到過來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會是塵桐。

    他輕輕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事情吧……瘋子那麼瘋，不也害怕章灼麼？”

    陳帆的話倒是稍有的帶著笑意。

    可這個解釋卻是非常的完美。

    的確！

    冷雨璟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還不是見了章灼就縮起來了？

    這麼看來……

    章灼難道就是剋制這些個瘋子的人？

    塵桐看向陳帆，“你的意思是，天生剋制？”

    陳帆聳了聳肩，卻是沒有回答。

    賽拉在一旁聽見了兩人的討論，隨口插了一句，“天賜的屬性吧……”

    講真的，以前他第一次發現冷雨璟特別聽章灼的話的時候，也是特別驚訝。

    那種驚訝程度不低於現在看到莫莫這麼乖的聽話的樣子。

    所以，說真的，要說章灼就是天生剋制這種性子的人，她是相信的。

    塵桐微微皺了皺眉，還是覺得說不通。

    陳帆看了眼塵桐，想了想，倒是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很少見的說了很多話。

    “你們和章灼是同黨，再加上近些年，章灼沒有動過手，所以你們沒有那種感觸。”

    雖然是稍有的說了很多話，但陳帆的話卻是讓塵桐有些意外的。

    什麼叫近幾年來章灼沒有動過手？

    塵桐仔細想了想近幾年的情況。

    的確！

    章灼一直是在做情報買賣，間接性的倒騰點兒軍火生意。

    而且因為這樣，所以連聖靈堂都是相處的相對融洽。

    要說動手……

    還真就沒有機會看到章灼動手的樣子。

    可聽陳帆的意思，章灼以前……是個狠角色？

    可他們就算按最近的算的話，他和冷雨璟沒有遇見章灼的時間，也就是三年前。

    那個時候，章灼纔多大？

    當年大事件，有個十四歲的少年參與就已經讓他們驚訝了。

    可現在陳帆的意思是，十四歲之前的章灼更加的狠？

    這可能麼？

    他盯著章灼看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探尋這其中的可能性。

    最終還是徒勞無功的搖了搖頭。

    倒是賽拉有些興致的看向了陳帆，“你說真的啊？章老闆以前這麼厲害的？”

    賽拉一直就知道章灼厲害，但這只是那種氣場上的覺著。

    要說真的動手，不僅她沒有見過，她想就連聖靈堂那些個老傢伙都沒有見過。

    聖靈堂對章灼的忌憚，多半來源於情報源的問題。

    所以，章灼真正的實力是什麼樣的，很難正面說明。

    “你們就沒想過，當年章灼隻身一個人參加大事件，會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陳帆嘆了口氣，倒是少有的願意與他們說道這件事。

    塵桐立馬就愣怔住了。

    他看了眼陳帆，這纔算是真的想起當年的事情。

    是了！

    有很多事情，因為隔了三年，又沒有真的提及。

    而且因為後續太過震撼導致開場很少被提及，所以塵桐都快忘記了。

    他們當年聚集的人，也就是如今被人稱為大事件的十大惡黨的那十個人，分別是來自不同的海域的。

    而他們也並不是彼此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