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對於章灼有著天生的懼意。

    但對於冷雨璟沒有！

    再說了，在莫莫眼中，雖然喊著章灼小可愛，但其實是把章灼放在平等的位置對待的。

    可冷雨璟，在她眼中，就是個孩子。

    所以，她會稱呼冷雨璟為小孩兒。

    冷雨璟衝着莫莫吐了吐舌頭，一副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

    他當然就是開玩笑。

    誰會真的相信章灼會和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奶奶有什麼問題啊？

    他看了眼莫莫……

    嗯……

    雖然這個老奶奶長得好看，身材也很辣！

    塵桐注意到了莫莫的態度，著實是有些奇怪的。

    他其實不太明白莫莫這樣的一個人是怎麼會對章灼表現出這種態度的。

    可以這麼說，如果不明說的話，他也會覺得莫莫就是對章灼有所忌憚的。

    可是……

    塵桐不禁再次打量了章灼。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表現出忌憚的反應了。

    而且，都是些不簡單的角色。

    這一再讓塵桐在想，章灼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章灼瞥了一眼塵桐，心中多少有些明白這小子在想什麼。

    可他卻並沒有點破的意思。

    冷雨璟走到莫莫身邊，笑了笑道，“我說，莫莫姐姐，你就跟我說說看，灼是哪兒不舒服啊？”

    他其實很想知道，灼先前是哪兒不舒服。

    畢竟，他還真就沒看過章灼表現出不舒服的樣子過。

    莫莫瞪了一眼冷雨璟，趕忙搖了搖頭，“哪裏都沒有！我胡說的！”

    速度之快，就好像話已經到了嗓子眼，冷雨璟一問就趕忙吐出來的一樣。

    章灼瞥了一眼莫莫，輕輕笑了笑道，“你也不用這麼拼。”

    說完還“嗬”了一聲。

    莫莫嘿嘿笑了兩聲，還真就看不出是個年過半百的人。

    至少，年過半百的那種穩重，從莫莫身上是沒有看出來的。

    塵桐還是覺著，章灼可能是有什麼事情瞞著的。

    只是他不明白，莫莫究竟為什麼會順著章灼的意思來。

    從先前短暫的對話就能看得出，莫莫其實是屬於心很大，什麼都不怕的那種人。

    可她在回答這些問題的時候，顯然是帶著一點兒謹慎的。

    塵桐剛想張嘴問什麼，就聽到莫莫開口了，“你們可別再問我了啊，我跟你們說，我也是個有操守的人！是不會隨意透露病人的病情的！”

    這話一出口，塵桐倒是真的不說什麼了。

    倒不是覺得自己問的事情不妥當，而是覺得問不出什麼名堂來了。

    倒是冷雨璟，嘿嘿一笑，然後開口道，“莫莫姐姐，我怎麼覺著你這麼怕灼啊！”

    這話恐怕也只有冷雨璟會說。

    雖然其他的人也有這個感想，但說出口的只會是冷雨璟一個人。

    莫莫瞪了一眼冷雨璟，繼而哼了一聲，“怕？我莫莫會怕人？”她看向章灼，指了指對方，“還是這麼個小可愛？”

    章灼倒是很是平靜，只是坐在沙發上，甚至已經開啟了書，不打算迴應莫莫的話了。

    大概是因為章灼沒有迴應，導致莫莫更加肆無忌憚了。

    她繼續開口道，“我跟你們說，我不說小可愛的事情，主要就是因為我有操守！你們懂不懂？”

    冷雨璟先是一愣，繼而有些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至於究竟是不是真的相信，那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塵桐走到章灼身邊，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你以前是對她做過什麼麼？怎麼感覺她這麼怕你？”

    塵桐可不是隨便問的這個問題，他是認真覺得有這種可能性。

    畢竟，感覺莫莫每次說話都會注意章灼的方向，好像生怕章灼不滿意一樣。

    章灼看了眼塵桐，輕輕笑了笑，調侃了一句，“你什麼時候跟瘋子學了這些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