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完好的白玉梅花
翌日,南笙還未起身,便被梟月喚起,整個人睡眼惺忪的,任憑眼前的人,為自己更衣,洗臉。
梟月見到南笙這般嗜睡的模樣,不由得輕笑道,“笙兒,昨日可是累著了?”
南笙微微頷首,語氣有些疲憊道,“確實有點累。”
但當聽到身後,傳來的梟月低沉的笑聲,有些莫名,隨即纔想到方纔梟月問的話,不禁臉色微紅。
語氣略帶羞澀道,“梟月。”
隨即解釋道,“若不是昨夜夜探天牢,怎會今早爬不起來,竟還要被你這番戲弄。”
梟月掩袖輕咳,垂首覆在南笙的耳畔,柔聲蠱惑道,
“若是成親後,笙兒也這般怕累,這樣為夫很是擔心啊。”
耳邊傳來熱氣,再加之那讓人容易想偏的言辭,南笙著實是招架不住。
轉眸,嗔目道,“梟月。”
隨即聽到身後傳來梟月的笑聲,南笙不禁扶額,捏了捏眉心,無奈的喚了一聲,“別鬧了。”
梟月見南笙是真的有氣無力,便也略微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但是眼神略過她那泛有光澤的唇瓣,終是忍不住覆上那兩片讓他日思夜想的唇瓣,輕輕摩挲,卻只是輕柔觸碰,卻未深入,讓南笙滿腦的倦意統統消散。
南笙感覺到身體一陣舒爽,不禁瞠目,微微推開梟月,道,“這般渡靈氣給我,很浪費的。”
梟月見著南笙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瞧,不由得取笑道,“不過些許靈氣罷了,自是趕不上笙兒的身體要緊。”
“還累嗎?”
南笙怕她又要用那種方式給自己渡靈氣,不由得紅了臉,輕咳一聲拒絕了。
南笙發現自從與梟月這廝在一起後,自己就一直處於被動,而且眼前的人,還時不時的來撩撥自己。
想到此,南笙就有些不服氣,清眸裡閃過一絲惡趣味。
單手扯過梟月的衣領,拉至自己的身前。
看到梟月冷眸中的震驚,南笙的嘴角滑過一絲得意,隨即覆上自己的雙唇,在梟月的薄唇上留下屬於她的印記。
微微退開,看著那一處牙痕,南笙滿意的勾了勾眼。
而梟月卻是有些不滿道,“笙兒,若是玩夠了,也該到為夫了。”
在南笙不解的眼神下,梟月絲毫不讓南笙有逃離的機會,直接攔住她的腰身,將她放於自己的腿上,將胳膊搭在她的後腦勺上,隨即垂首壓下。
南笙因為一時間失衡,只能下意識的緊緊抓住眼前之人的衣襟。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淺嘗輒止,許是被南笙方纔撩撥到了,梟月的此番卻是攻城略地,任憑南笙的反抗,皆是鍥而不捨。
最終還是南笙敗下陣來,任憑他在自己的領地上,翻雲覆雨。
待南笙快要喘不過氣來時,梟月方纔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南笙的唇瓣。
自懷中取過錦帕,輕輕的為她拭去,方纔兩人縱情留下的痕跡。
此時的南笙,早已是麵若桃花了。
梟月望著這樣的南笙,倒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悔意。
輕聲道,“笙兒,可還滿意?”
南笙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反問道,“若是我說不滿意,你是不是還要再來一次?”
看著南笙有些像受氣小媳婦的委屈表情,梟月不禁輕笑出聲,“笙兒,還真是瞭解為夫啊。”
隨即又問道,“那笙兒,到底是滿不滿意呢?”
既然有了前車之鑑,南笙自是毫不猶豫的道,“甚為滿意。”
見著懷中小女人得意的挑眉,梟月的冷眸中滑過一絲深光。
不待南笙反應,隨即再次覆上,不過此次卻只是輕輕一點。
梟月心裏有些無奈,懷裏抱著佳人,卻只能獨自忍耐,不禁微微嘆息。
南笙不解的抬眸,“怎麼了?”
梟月一副委屈的樣子,朝著南笙懇求道,“不知何時笙兒才能讓為夫,功德圓滿?”
南笙並未明白其間的意思,青眉蹵起,並未搭話。
梟月也覺得不能將眼前的小人逼得太緊,只能一步一步的將其攻下。
能忍則忍吧,誰讓自己樂意呢?
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極度妖冶的笑容,像極了一隻撲倒獵物的狐狸。
南笙看著梟月莫名揚起的嘴角,有些莫名其妙。
看著男子眼底深深的笑意與幽光,南笙不禁哀嘆一聲,男人啊,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帶到梟月冷靜下來,這纔將南笙從自己的腿上放下來,攬入懷中,輕聲道,“慕容奕他們候在外面已經很久了。”
聽到梟月的話時,南笙的臉上滑過被他打敗的神情。
無語道,“那你為何到現在才告訴我?”
梟月一臉無辜道,“方纔在床邊,為夫已經說過一遍了,見笙兒起身,為夫以為,笙兒聽見了。”
南笙真是被梟月這個磨人的妖精折磨夠了,沒好氣道,“那你還在這裏,與我。。唉~”
拂袖,滿臉的無奈。
梟月拉過傷神的南笙,不解道,“原以為笙兒是喜歡為夫這麼做的?怎麼,是為夫會錯了意嗎?”
南笙抬眸看著梟月染上委屈的冷眸,不由得升起一種莫名的負罪感,輕聲安撫道,
“沒有,夫君深的笙兒心。”
一句夫君,喚的梟月心花怒放,隨即輕笑道,“娘子,喜歡就好。”
看著梟月笑的異常開心,南笙有種莫名掉入坑裏的感覺,覺得甚是怪異。
梟月看著南笙,自胸前取出一枚白玉梅花簪,輕輕的插入南笙的髮鬢間,青絲白梅,那般的相稱,越發稱的南笙,清冷出塵。
南笙撫上髮鬢間的白玉梅花簪,震驚的望著梟月,遲疑道,“梟月,這。。”
梟月輕輕的拉下她的手,柔聲道,“見你那般喜歡那簪白玉梅花,自是要物歸原主。這次笙兒,可不能再摔碎了,再碎,為夫就無能為力了。”
南笙不由得一怔,輕聲問道,“這簪白玉梅花,難道是你修好的?”
當日,那簪白玉梅花碎了一地,就如南笙的心,如今心修復了,而那簪白玉梅花也是如此。
梟月看見南笙清眸裡的喜悅,輕笑道,“除了為夫,天宮之上怕是無人能將這簪白玉梅花修好。”
看著南笙滿含不信的眼神,梟月解釋道,“這簪白玉梅花,可是為夫親自為娘子做的,旁人自是不行。”
這下喚作南笙震驚了,原來這簪白玉梅花,竟是他自己親手做的,難怪他會那般在意自己有沒有戴著,還命令自己不許取下來,那般的霸道。
眼前的人,是天宮的太子,三界神往的物件,卻能為自己親手雕刻一簪白玉梅花,南笙的心裏莫名的升起絲絲感動。
想起被自己毀掉的香囊,南笙不由得有些後悔。
抬眸愧疚的望著梟月,輕聲道,“梟月,你為我親手做了白玉梅花,可我卻。。”
話未說完,便被梟月用手遮住,不讓她繼續往下說。
在南笙不解的眼神下,梟月柔聲道,“原本就是為夫的錯,不怪笙兒。”
隨即變轉語調,道,“但若是娘子非要贈與為夫一個香囊,為夫自是收下。時時刻刻放在身邊,就如同,笙兒,寸步不離的呆在為夫身邊一般。”
聽著他的話,南笙微微頷首,迴應道,“好。”
梟月滿足的笑了笑,隨即像是為難道,“笙兒從未學過女紅,自是不懂刺繡,畢竟那香囊還是要時刻掛在腰間的,不如那香囊就不必親手繡了,不過裡面的香料,卻是要笙兒親手做了。”
南笙聽著他的話,故意曲解道,“我親手繡的香囊怎麼了,不好看嗎?天天掛在腰間不行嗎?”
梟月哭笑不得的解釋道,“笙兒,明知為夫不是這個意思。”
南笙輕哼一聲,轉過臉去,而背過身的臉上卻盡是笑意。
爲了不讓自己刺繡傷了手,這番淺意,南笙怎會體會不到。
不過就是想看看他為自己著急的模樣。
梟月被南笙折磨的無奈,只能一聲聲,柔聲喚著,笙兒。
每喚一聲,南笙臉上的笑意,便濃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