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和歌的腿仍搭在程佐的身上，他的小臉已經皺成一團，雙眼緊閉著，不停地喘著氣試圖緩解著那種身體被硬生生裂開的痛。

    在男人驚為天人的話落下的那一刻，臧和歌睜開眼，一把拉住程佐欲退的身體。幽怨而又憤怒的眼神盯著他，小狼狗一般惡狠狠，“豈是說退就退的！”

    程佐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牙。他平時緊皺的眉宇也瞬間舒暢。面前的人兒居然是如此的可愛，他快稀罕到心坎裡了。

    看著臧和歌痛苦的小臉，程佐也不捨他委屈。吻著臧和歌臉上冒著的冷汗，硬是不敢動，怕傷到臧和歌分毫。

    不過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這句話是沒錯的。

    感覺到深埋身體裡的東西在不斷脹大，臧和歌驚呆的眼神看著笑得溫柔的男人。他的心被程佐的笑搞得不正常的跳動。

    身子明顯貼近男人的身體，臧和歌雙眼一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說著，“來吧，我不疼。”瞬間夾緊雙腿，手扶住了程佐的肩膀，臧和歌緊咬著嘴唇。

    看著埋在懷裏的人兒，程佐親吻著他的頭髮。內心的柔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臧和歌觸碰著。他試問又怎麼捨得他痛。

    輕舔著臧和歌的脖頸，喉結，鎖骨，試圖轉移著臧和歌的注意力。男人逐漸退出，在慢慢挺進，讓裡面適應著自己的存在。

    程佐溫柔的動作果然讓臧和歌的痛減少了不少，特別是他輕掃慢推的過程中，不自覺的觸碰到某處。

    “嗯，哈……”嬌慵的聲音。

    臧和歌瞬間腿軟不受控制的下落，雙腿倒還是夾緊了程佐的腰。輕輕聲的哼著，身體不知是痛苦還是什麼的輕輕顫動。

    “這裏。”程佐的話不帶疑問，是肯定句。再沒得到臧和歌的回答，便全力遭著這點進攻。

    男人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毫不留情的衝撞著他。一進一出摩擦中都帶著令人遐想的“啪啪啪”聲。在山洞裏不絕如縷。

    期間他們在狹小的山洞裏嘗試著各種姿勢。臧和歌就像一隻溫順的小奶狗一樣配合着。時不時也如小狼狗的主動。

    久了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躺在地上的臧和歌，身體還是一聳一聳的動著。臉上通紅著，眼眸裏帶著水澤，彷彿是剛剛被弄哭一樣。

    “嗯…呼……程佐，慢點，慢點，唔……”在男人一次又一次沉默地猛攻衝撞敏感點之下，臧和歌終於被做暈了過去。

    身體的爽感還再一遍又一遍的侵襲著自己的身體。恍然醒過來，看見程佐還在孜孜不倦的動作著，臧和歌配合着射出了早已透明的液體。

    ……

    “啊佐，啊佐！”

    “程總，臧先生，你們在哪！”

    “程總！”

    天黑了又亮，雨總算是停了。山洞裏的溫度還是熱乎乎的。空氣中瀰漫着事後的味道。

    清洗好臧和歌的身體，程佐幫他把衣服穿好。穿的過程中，是握緊了拳頭。時不時還掐了掐自己的傷口，以防自己再對臧和歌獸性大發。

    弄好一切之後，程佐穿回了那件帶著臧和歌體溫的衣服，懷中抱著身體不斷髮燙的臧和歌。男人的臉上如犯錯的小孩一樣。

    繩子的降落，在大雨中找了程佐一夜的車紀玖在踏進山洞的那一刻，被程佐叫停。車紀玖只好站在門口等著，只不過他很好奇，這山洞裏的味道有些不對勁。

    程佐不允許別人碰他背上的人，硬是用一隻手抱好臧和歌，另一隻手攥緊繩子，被支援的人拉了上去。

    類似救護車的車中，程佐一旁的護士包紮著他的傷口。車紀玖看著那已經發白腐爛的傷口，忍不住道，“你不是學過臨時包紮嗎，怎麼還是這麼慘？”

    男人低垂著腦袋，若有所思的盯著護士給躺在擔架上吊著鹽水的臧和歌，語氣帶著一些不自然：“他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程總自個兒也明白，發燒到三十九八度是個什麼樣的概念。”護士長感受著男人強勢的氣場，雖然她有些惶恐，不過該說的話她一定要說。

    護士長年五十，快到退休的年紀。她有個孩子也跟躺著的這孩子一般大。從事護士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孩子遭受到了怎麼非人的待遇。

    車紀玖氣不過了，直接站起來，“我說你怎麼說話的！”他忽略了自己的身高，然後磕到了腦袋。

    “我X！”

    “閉嘴。”

    為兄弟仗義執言的車紀玖揉著發疼的腦袋，遭受著程佐的啃暴力。他委屈了！

    不過委屈了一秒，車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帶著同道中人的眼神看向了臧和。就說剛剛山洞的味道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