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問丁妙顏帶魚要酸一點還是甜一點就被結束通話了，袁文看著手機默默回憶丁妙顏是喜歡甜還是酸，想了想決定做酸一點。

    喝口茶，回去繼續工作。

    其實只要這個人格對柚子的生活不會有太多的干擾，袁文不會做太多。等到他剛坐下，又想到了什麼，馬上站起來去了劉隊的辦公室。

    推開門後，袁文小心翼翼地慢慢把門關上，然後把耳朵貼在門上，確定能不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嗯，不能。

    這樣他才放心地到劉隊面前。

    劉隊看是他進來，也沒多管，只等他來彙報事情。但是這小子進來之後就一直不對勁，看樣子要說什麼不可說，但是一定要跟人分享的秘密。

    來到劉隊面前的袁文趴在辦公桌上，整個上身前傾，貼著劉隊的臉小聲說：“劉隊劉隊，你有沒有覺得柚子最近一段時間不太正常？”

    面對一個貼過來的打臉，劉隊自然要避開，“每天上班下班有什麼不正常的，不是一直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工作嗎？”

    看到劉隊如此明顯的避開自己，袁文也只好回安全距離。

    “嘖嘖嘖，一看就知道，劉隊不喜歡逛朋友圈。”

    瞄了一眼袁文，劉隊懶得跟他多說什麼。

    袁文也不是不懂看臉色的人，馬上不繼續提這件事，開始說正事：“我跟你講啊劉隊，我覺得柚子這段時間特別喪，喪的意思您知道吧？就是覺得生活沒什麼意思，每天長吁短嘆自己的人生。當然，劉隊，這個是我自己的理解，您不信也沒事。哎呀，就是覺得柚子這段時間特別不像她，所以我就打電話問丁妙顏，你知道她跟我說什麼嗎？”

    劉隊等袁文廢話一堆終於說完後，再次瞄一眼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袁文見劉隊不說話，以為劉隊不知道，正準備說出自己的驚天大秘密，劉隊冷不丁的說：“小丁說柚子不止一個人格。”

    已經說出一個她字的袁文，強行讓自己的嘴做吃驚狀，“劉隊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劉隊不屑地冷哼一聲：“我不知道纔不正常。你以為柚子能一直在這是因為什麼？”

    這一刻，袁文有一種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錯覺。可是這麼想也不對，江萊還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更何況江萊還一直把柚子和小E當做兩個人。這麼想，袁文心裏就好多了。

    “對了，你找個時間把杜娟被毒死在獄裏的事跟柚子說一下，我知道她，她就是喜歡跟進自己案子的每一個嫌疑人，我怕她過段時間又去看她，看了也沒用。”劉隊看袁文一時皺眉一時傻笑，現在他懷疑自己的隊員是一個傻子。

    有點憂愁啊！

    雖然袁文一直在想江萊不知道某件事，但是劉隊說的話他可是一字不漏的聽見去了。

    “什麼？杜鵑被毒死了？”他驚呼。

    “嗯，死了。”劉隊的態度意料之中的平靜。

    對待生死，看多了就平靜了。其實袁文也是這樣，只是對杜鵑被毒死在獄裏的操作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