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姻緣一
在戰爭當中。只有百姓和軍人之分。可其實呢,這兩者是分不開的。每當軍人上戰場之後,無論是他們的親人朋友,還是他們的愛人,他們的心都會隨著那些軍人而走h
大部分知識分子都渴望著社會的和平,可軍人呢?軍人也是希望沒有戰爭的,他們也希望國家和平安定,百姓、國家不在受戰亂之苦。可同時軍人也是渴望戰爭的,因為戰爭可以體現軍人的價值,也可以體現出軍隊的價值。
那是1984年3月份,石雲清的三弟石雲華所在的邊防部隊也要上戰場。在那片茂密的熱帶叢林裡集結了許多部隊,都是等待著上戰場的部隊。在離別之時,在戰爭即將來臨之時,那些姑娘爲了心中的愛,爲了心中的夢,爲了能給熱戀的男友以心靈的支援,都勇敢地來到了這個山村,舉行了不知未來兇險的婚禮。
石雲華自從1973年參軍後,在77年復考時他考上了南京陸軍指揮學院。他在這支部隊裡,已經工作了五年,他已經是一名中尉了。他的人生之路比他大哥的人生之路,要順利很多。
石雲華和他大哥的性格差不多,他們都是渴望戰爭、理智的,也同樣有資產階級的那種情調,但是他並沒有自家哥哥的才藝純熟恆。
在他們青春似火的年代,石雲華也是受到全班女生的青睞,以至於孟郊都有點眼紅。孟郊是B軍軍長孟源的長子,石雲華雖然各方面沒有他哥強,但在班裏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還記得那是初三的夏天,學校舉行運動會,男子五千米的比賽前他們倆都在做壓腿運動。孟郊說:‘雲華,你去年參加過三千米的長跑,你可是第一名,不知道今年咱倆誰會奪得冠軍呢。‘’’石雲華淡淡地說:‘無論誰是第一名,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也同樣永遠是對手。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誰都不會放棄競爭的。’孟郊也嘆了一口氣說:‘可是,我只是喜歡競爭的過程。‘
‘哎,你說咱們班那位才貌雙全的班花到底喜歡誰呢?‘孟郊平靜地說。石雲華一邊壓腿一邊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著說:‘孟郊,咱們倆可是班裏數一數二的好學生,你管這閒事幹什麼啊?‘
‘哎,老大,你這麼聰明的人該不會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孟郊有點生氣地斜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說。’’’’
‘好了,我不跟你鬥了,我可不像我大哥表面溫柔實際強勢。這方面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石雲華依舊淡淡地笑著說。
‘你小子,真夠精明的。比雲清大哥都精明。雲清大哥是有點書生氣,集叔叔阿姨的氣質為一體。你啊,就是太聰明瞭,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啊。‘孟郊笑著打趣道。
‘你要不想幫我呢,我也不會幫你的。‘石雲華不懷好意地笑著看他。
‘得,你小子,你居然來威脅我你?你說吧,看是什麼事,如果我能幫的我一定會幫的。‘孟郊說完這句話以後,突然想起了什麼,眨巴眨巴眼說:‘我說雲華,你不會在打我妹子的主意吧?‘石雲華狠狠地蹬了孟郊一眼說到:‘我做你妹夫,你在想什麼呢?‘孟郊看著他的臉色就不再說什麼了,他已經明確地知道了這位好友兼對手的兄弟的心意了。
‘你到底幫不幫我這個忙嘛?‘石雲華依舊淡淡地說。
’’什麼忙?你還沒說呢。‘孟郊裝糊塗,平靜地看著他變得越來越黑的臉。
‘就是你剛纔的那個猜測。‘石雲華沒好氣地說。
‘好,我當然幫,我求之不得呢,那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孟郊依舊看著那極度聰明的兄弟。
‘好,我幫你。這段時間我各方面表現的都不如你,看你用什麼方法去追求梅若。她雖然不是我們軍區大院裏出來的學生,可是她卻是那邊相鄰的南下幹部幹部團大院裏出來的學生。不過,你可要幫我在你妹妹那裏多說好話。’’’’’石雲華平淡地說著自己的計劃。
‘好,一言為定,今天我們開始行動。哎!對了,你妹妹成績怎麼樣?‘石雲華想起來什麼似的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啊?難道還要學習好的不成?‘孟郊假裝生氣你說。石雲華說:‘你小子,你想哪兒去了?我們可要快中考了,我是怕影響她的學業。我們仨都是年級前十,不會耽誤學業的。‘孟郊嘆了口氣說:‘我們老孟家的孩子可都遺傳我媽,記憶力好,她的成績雖不及我,好歹也是前二十以內吧。不會耽誤她的學業的,放心吧!‘
’’這樣就好了。‘石雲華淡淡地笑著。
‘哎,我可醜話說在前面,你可不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否則,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孟郊的眼神裡透出堅定的光。
‘好,你放心!我要那樣,我爸媽都不會放過我的。‘石雲華淡淡地笑著說。就在孟郊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女廣播員在喊:‘同學們!今年女子一千米的比賽中,梅若同學又獲得了冠軍。現在,男子五千米比賽開始!‘他們倆也進入了比賽,只不過由於比賽前的一段對話,石雲華故意放慢了步子,這次他只獲得了亞軍。
當時,梅若看到這種情況以後,嘀咕了一句:‘今天這是怎麼了?雲華哥哥的狀態這樣不好?‘
自此之後,那些怪事就層出不窮了。每天下課以後,孟郊都會找她借英語筆記,以及其他各種筆記。週日的時候,孟郊和石雲華幾個人經常到她住的大院裏打球。以至於梅若再單純,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直到有一天,梅若發展石雲華坐在孟郊家對面的石頭上拉琴。那裏很空曠,不愧是練琴的好地方。其實不單單是這些,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石雲華也知道孟遼也是個喜歡古琴的姑娘,二者可以兼得。梅若並不覺得她的雲華哥哥有什麼反常,可當梅若看到視窗還站著"一位窈窕淑女之後,她便明白了一切,同時也打算放棄了。梅若只想要相互愛戀的感情,她是一個追求完美主義的人,她總覺得像莎士比亞所描寫的那樣纔是最真誠、最美好的。她總認為真愛對方,就要讓對方幸福纔好。否則,那既是折磨自己也是折磨別人。
有次,他們都在一起聚會。在孟遼的生日聚會上,還有一位他們的老熟人歐陽仁歐陽仁也是他們大院裏老前輩的後代。當時孟郊把他的弟兄們都給拉過來了,當然石雲華也在其中。孟郊見還沒有開始,就把石雲華拉到陽臺上低聲地說:"雲華,你看到那位英俊的國字臉的扎著腰帶的學生了嗎?"
"孟郊,怎麼了?難道出什麼狀況了嗎?"石雲華依舊平淡地看著他笑說。
"你啊,你怎麼5看不出其中的意思呢?"孟郊依舊淡淡地看著他說,語氣之中卻透出一股焦急之情。
"咱們仨都是同班同學,既然有情況,你為什麼還約他來啊?"石雲華不解地看著她,生氣地說。
"雲華,我也不知道會有其他的情況啊!我是剛剛纔看出來的,我妹妹對他的關心是可以感覺到的,你要小心點兒。"孟郊只是看著他低聲地說。
"好,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石雲華也只好這樣說。
這時,孟遼正在廚房幫著母親忙著,聽到陽臺上的動靜,就跑過來問:"哥,雲華哥,你們倆在陽臺上說什麼呢?還專門找這樣一個僻靜的地方說話?"孟郊掩飾道:"妹妹,哪有啊?我們只是在談自己的私事。"
當他們玩得高興時,歐陽仁就盯著孟遼看,孟郊和石雲華都瞪著歐陽仁看,眼神中的怒意特別明顯。歐陽仁只是淡淡地笑著說:"雲華,我們都是同班同學,又是好友,有什麼意思你就直說唄。也許以後我們就是敵人了吧,我們就公平競爭唄!"
"孟郊,難道我們的敵意很明顯嗎?我們都是朋友,我們也不是故意表現出來挑撥友情的啊。"石雲華依舊平定地說。
"孟郊,我們是朋友,但我們在有些方面也是競爭者,我歐陽仁的學業雖然不及你們倆,但愛情是神聖的。也許我們還不夠成熟,如若長大之後,我們的選擇也許會是正確的選擇。我們現在的追求雖是純潔,可卻並非是現實的。也許我們的愛戀只是平淡的,可卻是會影響我們現在的學業的。"歐陽仁只是理智地說。
"歐陽,你說的很對。可是我們的學業是年級前十,再說我們還有三年高中,高中畢業要不去當兵要不去插隊。我的哥哥已經插隊三年,那裏的生活雖然艱苦,但他是爲了兄弟情誼纔去插隊的。等升學考試結束,我們要報同一所學校,否則就要分離。"石雲華淡淡地說。
"得,你們倆別爭了,你們倆公平競爭,以後我們報同一所學校是肯定的。畢業後,我們一起去參軍好嗎?我們的父類都是軍人,我們無論怎樣選擇,都必定是要去參軍的。"孟郊十分淡定地說。
"好,一言為定!"石雲華和歐陽仁異口同聲地說。
後來,他們都在高中畢業後去參軍了,而孟郊的那個妹妹則去送他們。石雲華也像他哥那樣拉了那。《梁祝》送她,而她卻抱了一本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戰爭論》交給他,這在當時可是禁書呢。後來,石雲華和歐陽仁在高考復考後考上了軍校,而孟郊則參加了第一次對越自衛反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