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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滅乃蠻部落

    1204年孟夏4月16日紅圓月日,既望之時,鐵木真汗舉行了莊嚴的出征祭旗儀式。這個“旗”稱為“禿黑”,是鐵老大家族的旗幟,旗邊綴有九角狼牙。牙端懸有九條白色犛牛尾(但據蒙古的傳說,懸的是九條棗紅馬尾)。在信仰薩滿教的人們心中,這種祭旗儀式具有決定性的重要意義,因為這種軍旗是該部族的保護神的附身之處,因此出征前要莊嚴地祈求保護神在戰爭中保佑攻戰順利。

    祭旗儀式結束後,鐵木真一聲號令,全軍啟動,溯克魯倫河谷而上,潔浩蕩蕩向西進發。者別和忽必來二人為先鋒官。大軍穿過上克魯倫河地區,進入上土拉河流域,接著進入鄂爾渾河流域和杭愛山山脈東部分支地區,順利抵達撤阿里之野(即“驢背草原”)。

    這片草原是一片丘陵起伏的地區,即使到六月中旬,人們仍能感覺到春天的氣息,至少在上土拉河沿岸是如此。在這片草原上,所見皆芳草,百花點綴。那金燦燦的是十字花科和毛莫;那呈凝重的淡紫色的是百里香、輪鋒菊或鴦尾屬;那潔白無瑕的是繁縷;那天鵝絨般灰白的是火絨草。真是五顏六色,斑駁繽紛,足以賞心悅目,爽人精神。

    從土拉河南岸到鄂爾渾河南岸,丘陵連綿不絕。這些丘陵皆呈圓形突起,因而這片草原有驢背草原之稱。

    過了這片丘陵地帶,在多爾澤格根佛教寺院附近,是一些成線向排列的山丘,然後是生有矮樹叢的沙丘,最後就是作為鄂爾渾河門戶的杭愛山脈山樑分支。

    蒙古大軍先頭部隊剛過“驢背草原”就發現了乃蠻人設在杭愛山上的觀察哨所。原來,在蒙古軍隊抵達鄂爾渾河時,乃蠻部塔陽汗也率領軍隊從阿爾泰山地區進發到了杭愛山山區,在那裏安下了營盤。

    兩軍相對,交戰在即。

    開始,乃蠻人信心十足。他們俘獲了從蒙古軍中跑出的一匹瘦馬,便大笑說:“哇噻!蒙古軍隊的戰馬這麼瘦骨嶙峋的,還敢跟咱們打仗,這幫文盲死定了!”

    蒙古軍隊的馬還真的是很瘦,他們從哈拉哈河流域到杭愛山,長途跋涉,嚴重消耗了馬力。同乃蠻軍隊相比,鐵木真的軍隊在數量上也是處於劣勢,因為,應塔陽汗之邀,鐵木真的所有宿敵都趕來為乃蠻人助戰了,從而大大增強乃蠻軍隊的勢力。前來給乃蠻人助戰的有:蔑兒乞惕部首領脫黑脫阿別乞;少數拒不服輸的克列亦惕人(以阿鄰太石為首);斡亦刺惕部首領忽都合別乞;頑固不化的扎木合;朵兒邊、塔塔兒、合答斤、撒勒只兀惕等部之殘餘。總之,所有新近之殘兵敗將,所有頑固敵視鐵木真的傢伙,此時都聚集到了塔陽汗周圍,企圖東山再起。

    這時,鐵老大率大軍已經到達撒阿里川。得知這個情況,他立即與眾部下商量對策。

    部將朵歹扯兒必勸他務必小心謹慎,這哥們說道:“我們的軍隊在數量上居劣勢了,而且長途行軍來到這裏,真的是人馬疲憊,不宜速戰速決啊。我看可以先駐紮在這裏,好好休整,等到人馬體力恢復,再修理他們也不遲。爲了迷惑敵軍,咱們就在白天多多立一些假人在草叢中;在黑夜呢,叫每人各燃篝火五堆,讓敵人懼怕。乃蠻軍勢力雖然很大,然而他們的主帥塔陽汗為人懦弱,未來沒有出過遠門,更沒有經歷過戰陣。我們現在用許多火堆來嚇唬嚇唬他,那傢伙肯定認為我軍兵多將廣,怕得龜縮著不敢來進攻咱們。這樣拖延一番,咱們戰馬吃飽喝足。然後再如此如此……我軍再乘著他們混亂而大舉進攻,直逼敵人中軍,那時,就可以揮著大刀像砍瓜果一樣砍他們腦袋啦。”

    鐵老大一聽,唔,這計謀不錯,便摸了摸下巴山羊鬍,大聲說:“傳令全軍士兵,就照這樣到處起火堆吧。”

    於是,在這撒阿里草原上散開紮營,每個人點燃起五堆火。

    夜間,乃蠻哨兵在康閤兒罕山峰上看見許多火光,說道:“哇,不是說蒙古人少嗎?你看,他們點燃的火,怎麼比天上的星星還多啊!”

    於是,他們忙帶上那匹搶來的瘦馬,去向塔陽汗添油加醋地報告:“蒙古人的軍隊佈滿了撒阿里川,看樣子每天還在不斷的增加人馬。他們點起的篝火漫山遍野,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啊。太怖恐了!”

    塔陽汗當時駐營在康海的合池兒水。聽到哨兵的報告,果然膽戰心驚,忙派人去對兒子屈出律說:“蒙古人雖然馬瘦,但燃起的篝火比星星還多,說明蒙古人很多呀。如果和這些蒙古黑傢伙打起來,咱們是很難擺脫的。聽說這幫蒙古人啊,槍刺到臉腮上的時候,他們都不會眨眼;鮮血奔流出來的時候,他們也不後退。看來咱們不能輕易和這些可怕的蒙古人開戰。這樣吧,咱們先率部眾越過阿勒台山,一邊整頓兵馬,一邊引誘蒙古人上來。到時候,給他來個迎頭痛擊。蒙古人的馬瘦,再加上疲勞,肯定抵擋不住咱們大軍的。”

    塔陽汗的這一計劃無疑是很明智的計劃。但是,很可借,他的部下並不欣賞。他的兒子屈出律非常鄙視他父親的上述方案,而且據此指斥他父親懦弱膽怯。他當著塔陽汗派來傳信的人說:“哼,這個老頭子又怕死得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說蒙古軍眾多,他們的兵從哪裏來啊?蒙古人有很多不是已經跟隨札木合在我這裏了嗎!我老爸從來沒有經歷戰陣,一慣深居宮中泡妞唱歌,他懂得個鳥?老頭子最遠就只到過孕婦撒尿的地方、羊羔玩耍的牧場而已!聽他的還不是死路一條。”

    使者只好將屈出律(有史書叫古出魯克)所言如實回報塔陽汗,這老人家聞聽兒子這樣的譏諷自己,大為傷心,說:“屈出律這小子也太自負了!但願他在兩軍廝殺,死神臨頭的時候,也還這樣勇武!”

    聽到塔陽汗這種洩氣的話,他的馬仔豁裡速別赤同志相當不爽,跺腳捶胸地責備道:“老大啊,當年你的汗父與強敵作戰時,從來沒有讓敵人看到男子的背脊、戰馬的後胯。唉,你繼承了你老爸的後媽,怎麼就不繼承他勇猛的鬥志呢?你怎麼就對明天的戰事喪失了信心?早知你這麼不爭氣,不如讓你的後媽古兒別速這個婦人來統帥軍馬呢。可惜可克薛兀撒剌黑將軍老了,軍紀鬆弛了,才使蒙古人有機可乘。我們必敗無疑呀。唉,你塔陽汗真是個無能之輩!再跟你混日子恐怕腦袋都保不住了。”

    這老哥子也是個牛人,丟下這句話後,騎上馬,敲著箭筒,唱著小曲兒揚長而去。

    在這種壓力下,塔陽汗沒有辦法了,便下令:“命終有一死,身難逃辛勞,這就是人的命運啊。既然命運這樣,我還是開戰吧!”

    塔陽汗下達進攻的命令以後,便從合池兒河岸起營,順塔米兒水而下,渡鄂爾渾河,繼續前進,來到納忽山東坡。納忽山就是哈刺和林和豁潤才旦以北的納莫合山或附近的山崖之一。乃蠻軍隊最後來到察乞兒馬兀惕之地。鐵木真汗派出的前哨發現了乃蠻軍主力部隊,立即回馬馳報:敵人來了。

    鐵老大得到哨兵的報告後,笑著對眾將說:“這個從未出遠門的老人家終於出來了,呵呵!”

    立即下令驅走乃蠻的瞭望哨,接著進行戰場部署,擺列戰陣,準備廝殺。

    鐵老大很牛,自己為先鋒官,命令老弟合撒兒將中軍,命令另一個弟弟鐵木格斡惕赤斤將殿軍。

    這時,乃蠻軍隊卻已經發生動搖。還沒開戰呢,塔陽汗這老哥就率領部隊放棄察乞兒馬兀惕之地,退向納忽崖紮營。

    蒙古軍前鋒部隊便隨後追殺過去。

    在大規模交戰前的幾次小衝突中,乃蠻軍不大順利。見到這種情景,塔陽汗心中很不安。當時,已成為鐵木真的最頑固敵人的札木合正在塔陽汗身邊。

    唔,札木合啥時候跑到乃蠻部了呢?

    原來,與王汗決戰前夕,鐵老大實施的攻心戰相當奏效,王汗對札木合日漸疏薄。札木合這哥們見機不妙,就想算計王汗,密謀兵變。但最終事情敗露,只得倉皇出逃,就這麼跑到乃蠻部投靠了塔陽汗混日子。

    當時札木合與乃蠻人一同出兵,一同來到那裏。

    塔陽汗對鐵木真汗的手下馬仔根本就一無所知,所以他向札木合問道:“哇!那些如狼入羊群,驅趕著群羊直趕到羊圈裏的人,是些什麼人啊?”

    札木合說:“那是我鐵木真安答以人肉餵養、用鐵鏈拴著的四狗。頭像生銅一般硬,舌像錐子一般尖,心像鋼鐵一般無情,牙如釘子一般鋒利。這四條瘋狗以露為飲,以涎為食,以風為騎,以劍為友。他們啊,在廝殺的日子裏,吃的是人肉;在交戰的日子裏,以人肉為行糧。現在,他們掙脫了鐵索,流著饞涎,歡天喜地趕來捕食了。你問那四條猛狗是誰?這兩個是者別、忽必來,那兩個是者勒蔑、速別額臺。就是他們四條猛人,太怖恐啦。”

    當然,這是札木合誇張了。

    塔陽汗這位老同志的臉頓時白了,額頭上冒汗了,他害怕地說:“哇,這樣真的太可怕了!還是離那些傢伙遠一點好。免得受他們凌辱!”

    他趕忙後退往山上爬。沒爬幾步,又見後面如狼似虎地殺過來一批人馬。忙問札木合:“像尋取母乳的馬駒,旋轉撒歡、跳躍而來的那幾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札木合說:“他們是追趕拿槍的男子,殺了他們而奪其財物的那些牛人;他們是追趕拿環刀的男子,把他們砍到而奪其財物的那些猛人。他們被稱做兀魯兀惕人、忙忽惕人。如今他們不是歡躍著殺來了嗎?”

    塔陽汗的眉毛直抖:“唔,這樣說,離那些壞傢伙們遠點吧!逃命要緊啊!”

    他繼續往山上退,把陣地移到了山腰上。

    登得高,望得遠。又見一人一馬當先、氣勢如虹地殺來。塔陽汗又緊張地問:“在我們前面像餓鷹般撲來的人是誰?”

    札木合說:“那就是鐵木真汗,我的安答。他身穿鐵甲重鎧,全身連針扎錐刺的空隙都沒有。你看他,好像餓鷹翱翔而來,好似怒獸跳撲而來。你們乃蠻部不是口出狂言,如果遇見了蒙古人,要把他們消滅乾淨,連羊羔的皮蹄也不剩下。現在你就好好看吧!”

    塔陽汗的手腳都發抖了:“媽呀,那麼怖恐啊?這樣說,我們還要爬上山口去,安全第一其他第二啊。”

    又繼續往山上退。這時候,他回頭又看見了哈撒兒,忙問札木合:“那個野獸一般的大傢伙是誰?”

    札木合回答說:“那是訶額侖老媽用人肉餵養的兒子。他身高一丈五,能吃三歲小牛;身披三層甲,刀箭不入。他發怒彎弓,射出叉披箭,飛過山嶺,能把一、二十人穿透。他生得與衆不同,身軀高大壯實得象狗熊。名叫拙赤合撒兒的就是他啊!”

    塔陽汗嚇得魂飛魄散:“這樣說,登上高山吧,再往高處爬一些了。”

    他們繼續往山上爬,邊爬邊問札木合:“他們後面的將領還有誰?”

    札木合回答說:“還有訶額侖母親的幼子鐵木格,其為人,性喜懶散不喜勞也,起居勞作任自由也。

    未晚**昏昏睡,日上三竿夢悠悠。

    莫道人做無剛勇,刀槍叢中不落後!

    你看,他的隊伍也殺過來了!”

    這時,喪魂落魄的塔陽汗巳退到山頂了。札木合真是個反覆無常的傢伙,他說過這些嚇唬人的話後,就離開了乃蠻部,撒開腳丫子跑路了,並派人對鐵木真說:“安答啊,我已經極力誇大你軍隊的雄壯啦,塔陽汗被我的言語嚇昏了,他已經怕得爬上山去了,將領和士兵都失去戰鬥的意志啦。我也丟棄乃蠻部揚長而去,安答你肯定會勝利的!。”

    札木合簡直太有意思了,這哥們和鐵木真本來是勢不兩立,卻總能在關鍵時刻為他造勢。而且口才也相當好,幾句話就讓塔陽汗完全喪失了鬥志。

    當然,也許他是個特別的投機分子,總在為自己鋪一條後路。

    由於夜色已近,鐵老大便下令停止攻擊,待明日再戰。但在夜色籠罩之前,他命令部隊將納忽山團團圍住,以免敵人乘夜脫逃。乃蠻人不知,想借夜色掩護逃走,結果,願望化為泡影。他們在黑夜中東奔西突,想趁此黑夜尋一條生路,結果互相踐踏,而且天黑看不清道路,許多人從山上滾跌溝壑,死於非命。

    第二天一早,廝殺又開始進行。蒙古軍隊向盤據在山上的乃蠻軍發起衝鋒。

    塔陽汗身負重傷動彈不了,豁裡速別赤和王汗的幾個親信士卒竭力想勸塔陽汗振作起來,冒死指揮戰鬥。豁裡速別赤向塔陽汗大聲吼叫道:“你的妻妾,尤其是古兒別速,正盛妝等你凱旋而歸,她們需要你率領軍隊戰鬥啊!”

    但這時即使以美女靚妞的期待來相激也是無濟於事了,因為塔陽汗已奄奄一息,差不多氣絕了。豁裡速別赤無奈,只好對在場的武士們說:“他已經無力站立了。在他氣絕之前,我們就奮力作戰吧,讓大汗親眼看到我們是為他英勇戰死的!”

    豁裡速別赤這老哥牛得很,話一說完,便同一幫猛男狂奔下山,揮刀與蒙古軍廝殺,但終因寡不敵眾,全體武士戰鬥到力竭而被砍死。

    在他們戰死之前,鐵老大看到他們在絕望之中還如此奮勇,曾想免他們一死。但是,這幫牛人拒絕投降,拼死廝殺直至生命的最後一息,死後手中還緊握刀槍。

    成吉思汗鐵木真向來認為,武士效忠主子,乃是一種最高美德。豁裡速別赤等人戰死之後,鐵老大當眾對他們的忠勇行為讚歎不已。

    可嘆可敬!真正是“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

    塔陽汗這個無能的老大,在一片混戰中被擒獲。他象歷史上很多的昏庸君王一樣,只能在和平盛世裡泡妞玩樂,是經不起戰爭的歷練的。

    塔陽汗之子古失魯克(中國古書稱為屈出律)卻得以逃脫。他帶著少數幾個人逃進了塔米兒山谷。這條山谷,地勢甚是險惡,先是一片沼澤地和窪地,接著是狹窄的山溝,兩邊是雄偉的花崗岩石山崖,山溝里長滿了高大的落葉松。這位乃蠻王子企圖在這條易守難攻的狹谷裡藏身。但不料蒙古軍隊竟又追了上來。屈出律無奈,只好放棄這個藏身地,倉皇逃走,如喪家之犬,去投奔叔父不亦魯黑罕。

    後來,屈出律這哥們兒還有一些有趣的故事呢。

    鐵木真的軍隊一直打到阿爾泰山山樑分支地區,滅了強大的乃蠻部落聯盟。

    這樣,鐵老大就完成了征服乃蠻人的計劃,當時得以逃脫的乃蠻人只有古出魯克及其親信,此外還有古出魯克的叔叔不亦魯黑屬下的一些部族。

    鐵木真徹底征服了乃蠻部,完全佔有了他們的部眾。

    札木合逃往西方,原來跟隨他的那些部族,例如札答闡部(或稱札只剩惕部),合答斤部,撤勒只兀惕部,朵兒邊部,泰亦赤兀惕殘部,翁吉刺惕殘部等,也都紛紛投降了鐵木真汗。

    鐵老大手下的馬仔知道自己老大有泡美女的業餘愛好,就把塔陽汗的小媽兼二小奶古兒別速美女送過來了。

    鐵木真哥們摸著下巴,歪起腦袋仔細一看。唔,胸高腰細屁股大,臉旦也不錯,倒真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大妞,難怪塔陽汗他們三父子都拼老命打搶呢!

    古兒別速靚妞人漂亮嘴巴也乖巧,她嫣然一笑,正是一笑百媚生:“人人拜倒在你腳下的大汗啊,小奴願終生服侍你!”

    鐵木真同志笑著對她說:“你不是常說蒙古人有臭味嗎?你現在不怕我的臭味了啊?”

    “不,大汗的香氣早就把我迷住了啊!”大靚妞對鐵木真大放秋波。

    鐵木真哈哈大笑,二話不說,把她扛往後帳,不一會就把她修理為妃子。

    這倒應了一句俗語:白面書生,肚裏無才空想貴;紅顏玉女,腰間有貨不愁貧!她一句話挑起戰爭,搞得人家死的死傷的傷,亡家亡國,自己卻不受什麼傷害,又投入了更加強大的猛男懷裏,過著幸福的日子,想起來,這種紅顏禍水當真是可惡得很!

    傳說,這個換了幾任老公的美女同志到鐵老大帳裡後也是不甘寂寞,經常賣弄**招蜂引蝶,最後下場並不好。

    這場戰役,是鐵木真汗建立蒙古帝國中的最後一場大戰役。

    從此,草原上再沒有任何勢力能夠與之抗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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