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這兩者並沒有什麼關聯
“你說不說是你的事,我信不信是我的事,這兩者並沒有什麼關聯。”江涿說道。
馬銳看著江涿,他眸孔中的光亮逐漸變得黯淡,就好像他心中的期望已經所剩無幾,他問道:“我如果說……我纔是那個受害者,是麥穗下了藥……警官先生,我這樣說,您也會信麼?”
江涿心裏有些意外,他設想過千萬種可能,但給麥穗的定義一直是受害者。
如今從馬銳嘴裏冒出來的說法,著實出乎他的預料。
“你不妨說的詳細些,你只憑這幾句話,就想讓我相信你,從而洗脫你的罪名,這可不太實際。”江涿說道。
馬銳垂下眼簾,他低著頭,開始將事情娓娓道來:“我經常徹夜不歸,在外酗酒,事情發生的時間確切點來說,是昨天凌晨……”
昨天早上四點多的時候,馬銳從外面回來,他剛喝完酒,身上都沾滿了酒氣。
他在一樓的電梯口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麥穗,麥穗身上穿著的布料很少,臉上也化著大濃妝,雖說馬銳醉了酒,但自制力他還是有的。
馬銳和麥穗坐了同一個電梯,在電梯裡,麥穗很喜歡往他身上蹭,就好像沒骨頭架子一樣,特別喜歡倚在他身上。
馬銳起初還有力氣將麥穗推開,後來就渾身沒了力氣,他當時只道是酒精的緣故,喝了太多酒罷。
隨著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再加上生理上的反應,馬銳才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什麼酒精的作用——
他是被下藥了。
馬銳當時有些不敢相信,他沒辦法想象面前這個女子竟然會隨身帶著藥,又或者說,可不可以理解為,這個女子每天夜不歸宿,其實是在外面和別人發生身體交易?
一切都很難下定論,馬銳也沒心思下那些定論。
此時的他,已經無法抗拒麥穗的主動,他也壓制不住心裏的衝動,他當時的反應大概可以理解為精蟲上了腦,他完全聽從於生理的號令。
於是,他和麥穗發生了關係。
從電梯裡一直親吻到公寓裡,他只覺得身上像是著了火一樣,燙的厲害,而麥穗對於他來說,是一塊兒可以解暑的冰。
他和麥穗沒有回屋子裏,只是一路推搡著,推到了陽臺上。
麥穗半推半就著,彷彿她是被迫的那個,馬銳可顧不了那麼多,他心裏只是一遍一遍的感嘆著藥效的強勁。
他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他也鬼使神差的念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然後,她就扇了我一巴掌……將我推開……我被她刪了一巴掌,腦海裏也算是清醒了些……我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總算將心裏的火氣消退下去……警官先生,您也知道,這是冬天,不管怎樣的身子,衝冷水澡總要落下什麼病的……所以我感冒了,我昨天去診所輸了液……晚上依舊是徹夜不歸……”馬銳說道。
江涿不得不感慨,這資訊量有些大,一個他以為是受害者的人,搖身一變,變成了作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