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你的名字
那疤生得極其地扭曲,可以看出當初這疤的主人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纔會留下如此深的疤。
“想起來了麼?”桑月看著面前的男子冷冷地問道。
面前的男子劍眉星目,英俊不凡,有著十分俊郎的眉眼。然而本來十分賞心悅目的相貌,卻生了一雙極為深邃的眉目,像是一潭深水一般,讓人望去是那種望不到底的感覺,要是讓普通人看了,便可能會心生寒意,然而如果桑月可不是普通人。
當那男子看到桑月左手胳膊上的傷的時候,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便是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姑娘。
“呵,在驚訝我為什麼能夠認出你麼?”桑月收回了自己的手,將自己帶有可怕傷疤的手給收了衣袖之中。
眉眼裏全是慵懶的神色,看著面前的男子。
突然,桑月朝男子的面前湊去。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男子猝不及防,表情是一臉地震驚。
兩個人捱得很近,近到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然而男子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完全沒有作為一個少年,該有的羞澀之意。
“就是這樣的眼神。”
兩人對視了半天,絲毫沒有動靜。男子是因為手腳都被捆綁住了,所以動彈不得,然而桑月不知道為什麼。
就在兩人都在靜默的時候,桑月突然說話了。
“當年,你就是用這樣的眼神望著我,然後只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便逃跑了。”桑月凝視著自己面前的男子,語氣中帶著些怨恨的氣味。
說完這句話之後,桑月就立馬地從男子的面前移開了,轉過身,背對著男子。
“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要說的麼?”
確實如此,過了這麼久,這男子竟然沒有吭過一句話,就像是一個啞巴一樣。
“放了我。”
當桑月的話語剛落,一陣涼薄而又好聽的嗓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憑什麼?”桑月回頭,看著床上被綁的人。
“我寧可死了,也不要做你的奴隸。”男子抬眼冷冷地看向桑月,眼睛裏充滿了敵意,讓桑月不可明確。
“呵呵。”桑月冷笑了幾聲。然後說道:“放心,你不會死的。”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桑月便氣憤地離開了房間。
此後的一個月裡,那男人一直執拗地去尋死,幸好桑月派人一直看著那男人,不然那男人怕是死了好幾回了。桑月是天天來看這個男人,就像是看自己餵養的寵物一般,看看寵物是否被馴服了。男子的性子很烈,說什麼也不會屈服去桑月做奴隸,這讓桑月十分窩火。
這個月裡的某一天,桑月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頡魚,這是桑月從那男人的兄弟那裏聽來了,當桑月知道他的名字之後,本來不愛學習的桑月,更是天天纏著天父,讓他教自己寫字。
因為桑月想學會寫字,這樣一來,自己就會寫頡魚這兩個字了。
桑月學了很久,因為這兩個字對於桑月來說,實在是難了。
然而桑月還是堅持下來了,因為這兩個字對於桑月來說,是不同的。